荒謬劇場中的香港性
一個城市往往會影響劇場對於經典劇本的呈現,而《兩條老柴玩遊戲》的香港性就是最好的例子。
一個城市往往會影響劇場對於經典劇本的呈現,而《兩條老柴玩遊戲》的香港性就是最好的例子。
《禿頭女高音》不算是一齣有關語言的悲劇,而是有關人的悲劇:機械式及空洞的語言導致空洞而毫無創意的思考;貧乏的思考導致貧乏的存在。劇中的人物猶如行屍走肉,因為他們無法掙脫將有如牢房的語言世界。搞了半天,死掉的是人物的個人色彩,而兇手竟然是語言。
一位對小說、電影情有獨衷、對劇場難以接受的作家怎麼踏上劇創之途?這是一次美麗的錯誤。一九四八年,尚未成名的伊歐涅斯柯三十六歲,決定修習英文。教科書裡有一對夫妻──姓史密斯(Smith),即是《禿頭女高音》的男女主角──史密斯太太居然告知她先生,他們有多少小孩,住在倫敦近郊,而且他們的姓氏就是史密斯(Smith)。面對如此荒謬的文本,伊歐涅斯柯以開玩笑的心情開始著手編寫一部有關喜劇的喜劇,一部反戲劇的諧擬之作。
從沒有禿子也沒有女高音的《禿頭女高音》開始,伊歐涅斯柯的戲劇創作始終擺盪在寫實與奇想、悲劇與喜劇、戲劇與反戲劇之間,在現代劇場裡創造不滅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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