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艺术的产地,8位在地居民街访(下)
艺术青年返乡/移居,在地方创造出何种艺术风景?让我们听听在地居民怎么说。
艺术青年返乡/移居,在地方创造出何种艺术风景?让我们听听在地居民怎么说。
我就是回来闯的 座标:菲律宾花莲 Jim,30-35岁,选物店老板 搭讪地点:花莲市花莲火车站 我大学开始做国际志工,退伍到非营利组织上班,做青年培力也透过平台拥有和世界伙伴交流的机会,我选了有点像老家花莲的宿雾,渡过6年菲律宾台湾两地居的生活,直到疫情爆发才回花莲,把阿公过世留下老宅再利用,开一间南北杂货选物店。 我人生规划是30岁前探索,30岁后稳定。有些长辈质疑我怎么不出去闯?其实我就是回来闯的。40岁后或许会移民去其他国家,而这10年就要在花莲累积移居的经济基础。我还在摸索返乡路怎走,但成年之后返乡像过客,现在终于好好认识家乡也很棒。 想把专业回馈家乡 座标:台南花莲 Sean,25-30岁,研究生 搭讪地点:花莲市花莲火车站 我妈是台北人,台北、花莲我都住过,不习惯台北的快节奏,我选节奏相对慢的台南读大学。毕业拿到3县市职缺,我不满意台南给我的工作待遇,北、花工作性质类似,我决定返乡,喜欢近山亲海之外,住家里能存更多钱。 花莲局限的就业市场把人往外推,几乎只剩国营企业或军公教,而我的解决方案是考本地研究所进修。心理咨商的工作场域弹性,医院、社区、公部门合作或自己开业都行。无论选哪个,我就是想把专业回馈家乡,即使去离花莲市区很远的玉里工作也可以,花莲始终是我的优先顺位。 我不觉得会一直留在这 座标:中国花莲 Hsiang,40-45岁,影视制片
由新北市政府文化局主办的二○一九年「新北市音乐剧节」,即将自九月廿七日至明年一月五日轮番上演,邀请国内剧团包括「台南人剧团」、「跃演剧团」、「爱乐剧工厂」及「再一次拒绝长大剧团」推出超过廿五场次的音乐剧演出,其中有新编创作、国际共制也有旧戏重演,题材包罗万象,即将带给喜好音乐剧的观众丰富多元的音乐剧体验。
源于去年的「2018夏日青年艺术节」,由空总台湾当代文化实验场策划的「玩聚场夏日艺术节」将于八月底登场,除了作为大众夏日的玩乐场,也借此相聚探问艺术的时代性、现场性与表演性。四大类节目丰富饱满,邀请艺术家与素人一起来玩艺!
一九八七年对M(黎焕雄)来说是意义特别的一年,那年他与友人成立了河左岸剧团,创作了两个作品《兀自照耀著的太阳》与《在废墟十月看海的独白》。六月将演出的《M,1987》就是以上述两出剧重整而成,由年轻演员担纲,不只说一九八七年的事,也说卅年来M身上的事,照样谈阶级与革命,「让年轻人能想像『左』,找寻某种程度异质的可能性或对『左』的向往。」
入选两厅院为期两年的驻馆艺术家,身为阮剧团注团编剧的吴明伦,提出的创作计划也将与阮剧团合作,从民间信仰取材编创奇幻的剧作《十殿》。故事以一栋因九二一震灾而半废弃许久的住商混合大楼为背景,描绘无法离开的住户的故事,吴明伦说:「我想写的,就是这些仍住在楼里、平常不太往来但当外侮入侵,却又团结抵御的社区故事。」
身为一位在舞台上出现频率甚高的演员,王安琪过去几年都在尽力当好「别人的演员」,但,只能这样吗?这回,她想试试当一次「自己的演员」,成为两厅院首次以「场馆/演员」模式合作的驻馆艺术家,她计划以表演交换为题邀影像与剧场工作者共同工作,以影像和剧场呈现同一文本,让双方编导演专业人士得以交流甚或让舞者进场共创,找出剧场与镜头表演的转换模式,进而发掘剧场演员得以和其他表演艺术领域从业者交换的、「演戏」之外的资源。
他们爱看演出,也是两厅院的常客,对他们来说,演出前后,哪儿是他们最爱驻足的「秘密基地」?他们为什么选择了这个地点?背后又有哪些他们与两厅院的故事?且听听他们怎么说
他们爱看演出,也是两厅院的常客,对他们来说,演出前后,哪儿是他们最爱驻足的「秘密基地」?他们为什么选择了这个地点?背后又有哪些他们与两厅院的故事?且听听他们怎么说
报纸社会新闻版出现的家庭悲剧,目睹这一切发生的孩子,如何在悲剧过后继续自己的人生?飞人集社剧团新作《黑色微光》由此出发,以偶剧探讨悲剧目睹儿的故事。沉重的故事是创作群的重大挑战,历经讨论,最后聚焦「目睹儿之后的生活」,并安排一个与现实平行演进的想像世界让他得以遁逃,偶戏也能借此成为叙事的一部分。导演石佩玉只求真诚恳切地的呈现故事切片,只求尽力阐明那些无以名状、难以启齿但真实存在的生命状态。
杨景翔执导、吴瑾蓉编剧的《单身租队友》,以一间房子为场景,主角是三位处境各异的单身男女,三人的共同点是对未来的徬徨迷惘,戏中室友除了要处理日常生活对彼此的考验,更得面对家门外现实世界的挑战。对杨景翔来说,这出戏在笑闹喜剧背后,是在处理「世代」特有的焦虑。
编剧刘天涯的「家庭三部曲」前两部分别探讨姊妹及兄妹之情,将在四月下旬推出的最后一部《米奇去哪里》则是著力于探讨婚姻生活,描绘一对年轻夫妻与孩子因一只宠物鼠的失踪引发了婚姻谎言风暴,后来竟演变成全城关注的娱乐话题刘天涯说:「这出闹剧不只是闹,而是突显日常的荒谬,进而探问生活的残酷。」
或许这已经是台湾许多家庭的常态:明明一家人住在同一个屋簷下,却是靠手机打字互相沟通,直到有一天停电了、网路坏了,大家才会聚在一起聊天,才终于知道彼此的真正近况这就是春河剧团新作《当我们同在一起》的故事设定,编创团队搜罗大家能投射及对应的角色背景,利用积木的组合概念,处理多且杂的场景更迭,以打造极具生活感的小品轻喜剧。
网路世代万物皆平台,「共」和「平台」已经渗透到我们生活各个面向,对艺文圈来说,环境已经「共坏」那么久,是该团结打群战了。这几年大家逐渐发现彼此做著类似的事,规模不大期间不长,要改变现况,著手统合资源以扩大效益,无论虚拟或实体的大量平台也应运而生。民间平台各有不同策略与计划,重点是富有弹性,公部门的平台资源相对丰富,但以作品为结果的模式也造成限制。其实,平台不是终点,应该是一场漫长探险旅途的驿站
国家两厅院自二○一四年以来,就针对五十五岁以上的乐龄族群开办常态性工作坊,也到各地社区、乐龄中心带领艺术课程,并从上课进而创作,让乐龄演员粉墨登场。今年一月举办「老派聚场」讲座/研习/工作坊活动,便是累积多年乐龄工作经验后所跨出新的一步,活动与英国文化协会、国家文化艺术基金会合作,邀请英国相关经验的剧场工作者带领与分享。
人们并非因为变老而失去欢笑,而是因为没有欢笑而变老。 两厅院于二○一八年末主办的《该我上场!》演出,宣传照一发布便造成社群轰动,票房一扫而光,宣传照中妙语如珠的长辈也就是舞台上真实的演员。这十三位乐龄演员,有的是一路跟著两厅院乐龄课程的伙伴,有的是因征选而入团的新血。他╱她们拥有不同的家庭背景,不同的职业和嗜好,共同的是对艺术的爱好及挑战未知的勇敢精神。本文为今年一月两厅院《老派聚场》座谈会后,采访其中十位曾参与《该我上场!》一作的乐龄参与者,请他们分享参与演出的心得。
人们并非因为变老而失去欢笑,而是因为没有欢笑而变老。 两厅院于二○一八年末主办的《该我上场!》演出,宣传照一发布便造成社群轰动,票房一扫而光,宣传照中妙语如珠的长辈也就是舞台上真实的演员。这十三位乐龄演员,有的是一路跟著两厅院乐龄课程的伙伴,有的是因征选而入团的新血。他╱她们拥有不同的家庭背景,不同的职业和嗜好,共同的是对艺术的爱好及挑战未知的勇敢精神。本文为今年一月两厅院《老派聚场》座谈会后,采访其中十位曾参与《该我上场!》一作的乐龄参与者,请他们分享参与演出的心得。
两厅院于二○一八年末主办的《该我上场!》演出,宣传照一发布便造成社群轰动,票房一扫而光,宣传照中妙语如珠的长辈也就是舞台上真实的演员。这十三位乐龄演员,有的是一路跟著两厅院乐龄课程的伙伴,有的是因征选而入团的新血。他╱她们拥有不同的家庭背景,不同的职业和嗜好,共同的是对艺术的爱好及挑战未知的勇敢精神。本文为今年一月两厅院《老派聚场》座谈会后,采访其中十位曾参与《该我上场!》一作的乐龄参与者,请他们分享参与演出的心得。
人们并非因为变老而失去欢笑,而是因为没有欢笑而变老。 两厅院于二○一八年末主办的《该我上场!》演出,宣传照一发布便造成社群轰动,票房一扫而光,宣传照中妙语如珠的长辈也就是舞台上真实的演员。这十三位乐龄演员,有的是一路跟著两厅院乐龄课程的伙伴,有的是因征选而入团的新血。他╱她们拥有不同的家庭背景,不同的职业和嗜好,共同的是对艺术的爱好及挑战未知的勇敢精神。本文为今年一月两厅院《老派聚场》座谈会后,采访其中十位曾参与《该我上场!》一作的乐龄参与者,请他们分享参与演出的心得。
十二月推出的「致亲爱的孤独者」剧展,以人类共有所感的「孤独」为题,推出《2923》、《你必须醒来》、《花儿》、《#越想越不对劲》四出小戏,由范瑞君、王靖惇、梁允睿、黄彦霖等人担纲编导,探讨各种人生境况下的孤独处境与孤独中的自我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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