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丈量世界的方法:談體驗設計的跨域合作
以「沉浸式」、「參與式」、「體驗」、「互動」等作為關鍵詞,會察覺這些概念的運用,確實擾動台灣的表演藝術生產,且從2018年起蔚為趨勢,至今未歇。(註1)
以「沉浸式」、「參與式」、「體驗」、「互動」等作為關鍵詞,會察覺這些概念的運用,確實擾動台灣的表演藝術生產,且從2018年起蔚為趨勢,至今未歇。(註1)
其實無論在當前或未來,「少子化」絕非音樂或藝術傳統產業所面臨的最大挑戰,也並非限於台灣一地,而是個全球性的產業問題。筆者所關注的其中一個項目,就是資本主義極致化和民主制度虛幻化之下,社會階層趨向L型發展,中產階級的影響力正逐漸消失的問題。
京劇傳進台灣,進而落地生根,有著長遠而複雜的時代因素,卻也影響著當下台灣京劇的生態面貌。面對京劇演員的斷層問題,或也可從此切入,從教育體系到演出舞台,理解背景並爬梳成因
雖然念戲劇系但沒修過一堂導演課,周翊誠還是因緣際會地走上了劇場編導的道路,但也走出一條與在地連結、貼合社會歷史脈絡、玩轉非典型劇場形式的殊異之路。一如許多創作者的焦慮,「為什麼要做舞台劇?」、「為什麼觀眾要在串流興起的現在踏進劇場?」同樣困擾著周翊誠,但憑藉在環境劇場中的歷練,他嘗試以關注「觀眾體驗」來面對這份心急,也相信加入更多新元素,才能支撐劇場繼續留下來。
「入行有碰過最害怕的事嗎?」吳峽寧立刻說:「睡過頭。」旋即解釋:「我是那種鬧鐘響了卻完全聽不到的人。有次要幫吳子敬做考試的呈現,結果大遲到,還是朋友直接衝到我家,把我從床上拉起來才趕過去的。那次真的好險。」說到這,忍不住讓人又想皺眉,覺得果真是個出初茅廬的新人。只是百轉千迴,再聽他接下來的那句話:「我只要起得來就沒事了!到了現場,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那神采與自信,又那麼令人懾服。
看完排練,劉柏欣會對導演提出各式各樣的疑問,以確認團隊前行的方向是一致的,「我也有碰過某些導演會驚訝我怎麼問題這麼多。」但她不能只是服膺導演、成為一個把燈打開的人而已,她的燈光畫面也包含故事、情感,有時甚至像是預言,暗示接下來將發生的事。「有些導演會說,你就幫我打出漂漂亮亮的燈就好了。」劉柏欣說,她不是無法理解導演對於美的追求,但也執拗地相信,美不是空洞的表象,必須言之有物,並禁得起觀眾抽絲剝繭。
燈光設計作品從劇場到商業場的記者會、產品發表會,能力頗受肯定的王天宏曾被開玩笑地說他是「燈神」,但勤懇的他卻說自己「不是燈神,是神的僕人。光線只是藉由我的手所展現出來。」非劇場科班出身,他透過勤問勤看排去理解創作,參透各種細節,進而在舞台上使出光的魔法,他堅信,如果把細節記得愈清楚,「進劇場的時候就會有小天使出現幫助你了。」
從2019年底迄今的疫情,讓原本活絡的表演藝術國際巡演與交流頓時止步,面對全新的國際旅行困境,第六場講座即以「後疫情時代的國際發展與連結」,邀請新媒體藝術家及編舞家蘇文琪、經營東南亞藝術家交流網絡的思劇團總監高翊愷與國家兩廳院藝術副總監施馨媛,拋出對此局面的可能解方與未來想像。
策展人藍貝芝、音樂策展人林芳宜與身在機構內的演出企劃部門主管林亭均與會,就策展的定義、不同領域的策展差異與經驗、獨立策展人與機構合作的磨合,與機構內對策展的關注重點等,進行經驗分享與思考。
「思辨機構」系列講座的第二場仍以「機構體系下的創作生產」,邀請四位劇場中生代導演黎煥雄、周慧玲、王榮裕與郭文泰與會座談。他們都從小劇場開始自身的創作生涯,一路親身經歷台灣表演藝術環境的發展變遷,也與國家場館進行過不少合作;趁此機會,4位導演分享了他們對國家場館發展迄今的觀察,也提出他們對場館與藝術家合作過程的期待。
除了作為表演空間,國家兩廳院也自許成為為產業創造對話的場域,從3月下旬開始的「NTCH Salon劇院沙龍:劇場.議場」,第一個系列以「思辨機構」為題,邀請產業裡的各種角色開啟對話,用各自的立場闡述,檢視、思考藝術機構在文化生態裡的公共任務,在時代快速的演進中,各機構又該如何轉型。 此系列首場的題目為「機構體系下的創作生產」,邀請蘇品文、洪千涵、許哲彬與鄭伊里4位藝術家,分享自己在與場館或機構合作創作的經驗中,對自己與機構角色的看法與思考。
台灣傳統布袋戲班大多是家族經營,然而面對現下生態,不再只是單純的接班,或傳承、或轉型都是課題。在嘉義,有兩個創立70年左右的掌中劇團義興閣掌中劇團(1953-)、長義閣掌中劇團(1945-),主要演出者已逐步交棒,包含30出頭的王凱生(1989-)與高鳴緯(1989-)、尚未而立的凌名良(1995-)。從他們透亮的眼眸,是否可以看到將至的掌中戲未來?
對演員來說,每場表演都是一次機會,是鄭尹真摸索自己定位的方式,也是她探問自我的路徑。而她作為一個演員的使命感,乃是一種無我的狀態,她願意成為一個通道,讓萬物顯現,「把春天的風顯現出來,或者是記憶中母親的聲音,也可能是被人遺忘許久的一首詩。」
「每個人心中都有XXXXXX」是個陳年老句子,我們可以自行帶入「一首歌」、「一部電影」、「一個人」等,然後尋找共鳴;這次,我要放進去的名詞是「一棟大樓」,而且通常已失去曾經璀璨、華麗、光亮的外觀,早隨著記憶的斑駁、時代的摧殘而產生「危險」的印象。等到你有天再次路過的時候,才察覺它始終未被推向城市的邊陲,甚至也依然安放在記憶的中心位置。 縱使這棟大樓早已被定義是「危樓」,但「危險」卻帶著一種傷人卻又迷人的樣貌,於是開始有人趨之若鶩地前往探索、拍攝;同時,也有更多人是因為舊時記憶的覆蓋而不自覺地困守,或是有諸多不得不的因素而無從選擇離開。它,不只在「過去」裡,還不時蔓延成眾人的「現在」。 於是,我們將循著這些舊有的戳記,於這些空間裡,穿透虛實的邊界,從我們各自城市裡的那棟廢棄危樓、近年影視作品裡困住人們的空間符號,到阮劇團《十殿》裡的「金國際大樓」。這次的導覽,將會留下新的記號,找尋走向未知、或者是未來的軌跡。
阮劇團於今年即將演出的成年之作《十殿》,既打造也拆解一棟住商混合、凋零敗落的「金國際大樓」,讓台灣五大奇案化作現代版本,體現人間苦難裡那些超乎自然與人情的可能。讓我們聽聽建築師們導演汪兆謙、舞台設計李柏霖娓娓道來,關於他們如何在空間與時間的限度裡,挑戰《十殿》的完成。
前「蘇打綠」主力團員阿龔,大家熟悉的是他在演唱會舞台上拉中提琴的身影,但出身古典音樂科班的他,在蘇打綠休團的3年中,並未停歇音樂創作的腳步,發揮累積多年的編曲功力,在今年推出了原創專輯《第一章 KUNG's vol.1》,將自己的定位從「演奏者」轉為「作曲者」,與其他音樂家共同為作品織造更豐富的色彩。
什麼是「公共(性)」?本文帶領大家透過熟悉的公共空間,如車站大廳、公園、街道、騎樓、大廟、原民聚會所、溫泉澡堂、視訊的房間到活化的舊建築,從使用權、公私領域的劃分,到何以人們群聚至空間中成為「公眾」的意義展開探尋。
鄭宗龍在《定光》之前的創作脈絡,多少都具有不斷回返私密領域而折射他的文化身體招魂術意涵,好比《在路上》關於行旅情誼與地方想像的相互映射,《十三聲》關於兒時與母親回憶與艋舺街頭的相互返照。相較之下,《定光》的略顯蒼白或空泛,或許是身體與聲音技術尚未成熟以包容更多的感覺碎片,投射出我相信還存在於鄭宗龍創作脈絡中的私密領域。
兩位國家文藝獎得主,一是以推展接觸即興知名的現代舞編舞家古名伸,一是京劇科班出身的戲曲導演李小平,兩位在各自的星系運行半輩子後,相遇交會,將在明年一月下旬推出新作《星圖》。經過相當時間的碰撞激盪,古名伸和李小平將自己歸零,向彼此叩問,作品在生活中滋養生發,《星圖》從一場教授的告別式開始,是對亡者的告別,也在向過去的自己告別
《水滸傳》、《金瓶梅》建構出的「蕩婦潘金蓮」,有不少當代創作者為她翻案,而音樂劇《當金蓮成熟時》則不迴避「性」這件事,編劇吳政翰希望從「潘金蓮的性啟蒙旅程」切入,在「身體」間的互動交流中營構出人物的血肉;同時,透過性與身體,回應文明社會的階級、性別及父權等問題。作曲王希文也將透過自由不受拘束的曲風,讓演員的身體能在音樂中自在律動,創造戲劇的有機性。
本網站使用 cookies
為提供您更多優質的內容,本網站使用 cookies 分析技術。 若繼續閱覽本網站內容,即表示您同意我們使用 cookies,關於更多 cookies 以及相關政策更新資訊,請閱讀我們的隱私權政策與使用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