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亞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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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訪談
舞蹈界的明鏡 訪美國著名舞評家瑪莎.席格爾(Marcia Siegel)
「有洞察力的舞評家可以彌補舞蹈史學家所經常遺漏的部分,即在舞蹈演出未被定論前的關鍵時刻,給予其描述。」──瑪莎.席格爾《巨龍的尾端》書中的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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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TIFA
史特拉汶斯基的舞劇音樂
第二屆TIFA以作曲家史特拉汶斯基爲主題,將結合舞蹈、音樂、多媒體製作等方式來呈現這位素有「變色龍」之稱作曲家的多種風貌,並配合講座完整呈現史特拉汶斯基的創作時代背景、當時藝術環境及藝術家之互動關係。在此,我們先摘其大要與讀者分享、共遊那個「驚變的時代」。 史特拉汶斯基和俄羅斯芭蕾舞團旗下的諸位編舞家有過長期的合作經驗。他音樂創作不同的三階段,透過與他觀念相呼應、並勇於突破的編舞家的合作,不僅將他的音樂成功地視覺化,並且激發出樂舞交融的新境界,爲二十世紀藝術開發無限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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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幕後
超越歲月與舞蹈樊籬的「台北越界舞團」
「舞台表演不再是年輕時人生目標的追尋而是生命自我的完成」──「台北越界舞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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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特婁
蒙特婁舞壇與FIND簡介
蒙特婁位於加拿大法語系的魁北克省。早期由於天主敎對舞蹈的約制,魁北克的舞壇一直延到二十世紀中期才萌芽。蒙特婁在地理上,雖距美國現代舞搖籃紐約市不遠,但在文化上,卻和法國走得較近。因此,美國早期現代舞的浪潮只波及加拿大英語系的多倫多,而非蒙特婁。雖然魁北克早在一九四八年即有過幾位崇尙歐洲*Automatism的舞者,並提出舞蹈創作中個體性與隨興動作的重要,但是當今蒙特婁的編舞家則多出自一九六八年至一九八○年的新領域舞團(Compagnie Nouvelle Aire)。 新領域舞團的創始團員大多是體操選手。因此,該舞團的動作多是一些高危險性的翻滾和爆發性極強的衝跑。如今,這些動作已成爲曾是該團成員編舞家的作品特色。例如,洛克(Edouard Lock)和他的La La La Human Steps舞團,將這種動作配上龐克音樂及其他多媒體效果,以類似搖滾演唱會的方式吸引了大批非傳統舞迷的年輕觀衆。另外,如羅蘭(Ginette Laurin)和她的旋暈舞團(O'Vertigo)也以此種動作繼續對人體動作的極限,做新的嘗試與突破。 不過,新領域舞團出身的舞者也有人抛離那些劇烈動作而選擇其他表達方式。佛提耶(Paul-Andr Fortier)即採用簡約派(minimalism)的方式來傳達他對社會的看法。 蒙特婁的編舞家,在國際上知名的,還有擅長大型演出並一手包辦編舞、舞台設計、甚至作曲的培洛(Jean-Pierre Per-reault);另一位則是結合富有創意的服裝與祭典式作品的秀娜(Marie Chouinard)。 値得一提的是,蒙特婁的舞蹈界在八○年代之前,一直處在與外界隔絕的眞空狀態。因此,魁北克的舞蹈學者,也是新領域舞團的前任團員唐貝克(Iro Tembeck)才會說:「魁北克現代舞的歷史沒有任何傳統可言。」(註1)直到一九七九年,來自美國的編舞家達微塔(Dena Davida)在魁北克設立了一個實驗性的演出場所「唐匠」(Tan-gente),美國的後現代舞者才被引進。 蒙特婁的舞蹈界在八○年代日趨成熟,而當時歐洲的現代舞也正蓬勃發展。在這種機緣下,對舉辦舞蹈演出有豐富經驗的彭碧昻(Chantal P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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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特婁
“FIND”尋找「新」點子 蒙特婁第六屆國際新舞蹈節
去年十月間,加拿大蒙特婁市的街道上,隨處可見有英國現代舞「壞男孩」之稱的克拉克(Michael Clark)的海報。偶爾碰見一些法語不流利的觀光客,正以英語談論前一晚某舞團的演出。這些都是因爲當時蒙特婁正舉辦第六屆國際新舞蹈節(Festival International de Nouvelle Danse,簡稱F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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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倫多
舞弄感覺 比利時「最後一次」舞團
「最後一次」舞團的編舞家范德凱布斯小時候天天騎馬,他說:「我最感興趣的是人類與生俱來的反射動作,就像馬在避開障礙物時刹那間的直覺反應。」他邀請盲人參加舞作演出,攪亂了觀衆對舞蹈表演慣有的認知,舞弄人類天生的各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