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迺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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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曲目失焦的「國樂二十年」
除了指揮,曲目的安排與演出還真令人乏力!首先曲目顯得凌亂沒章法,也沒有準確抓到時代風格;而兩場以大合奏為主體的「采風民族管絃樂團」,更找不到代表的正當性(采風民族管絃樂團是為這次音樂會臨時組成的樂團),這樣的安排,真太讓人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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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藝術活力膠囊~音樂包
合唱大閱兵 國樂大會師
四月份開始陸續推出的兩廳院藝術活力膠囊系列的音樂部分,即將上演的是人聲與國樂兩種不同類型的精采節目。雖然有各自不同的表現,整個系列的構想有別於一般的音樂會演出,從演出者、指揮、曲目到場地,皆帶有整合及反叛傳統的意味,意圖創造出耳目一新的心靈宴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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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與挑戰
遺憾的苦痛
拜讀九十七期表演藝術雜誌所載,現職國立台南藝術學院中國音樂系講師的歐光勳先生之大作〈一次遺憾的交響化演出──高市國《兩岸音緣國樂情》聽後〉,心底未免也有幾許的遺憾!雖然筆者以超過八年從事專業樂團藝術行政的工作經驗,亦深諳忠言逆耳、良藥苦口之道,但對於該文在全國矚目文化媒體所做的絕對個人主觀之評論與將之來和「讀者分享」(見原文所載撰文之目的)的內容,由於多所存在與事實偏頗或過度臆測的搖頭立場,致使筆者不得不以當事人之立場稍作澄清,一以減少歐老師在此次所感遺憾的苦痛,二則尊重高市國全體音樂家的努力心血。也感謝《表演藝術》編輯部門願意提供版面,以平衡兩造訊息交流之媒體責任。 一、主題的失焦與聚焦 首先,在歐氏撰文中提及:「兩場音樂會的曲目,雖有些具有時代性與代表性,但曲目造成聽覺上主題失焦的連貫性與整體性,早已削弱了聽眾聚精會神欣賞音樂内容的能力令人不得不懷疑,節目規劃時的隨機性是不是大於内容嚴謹性?」筆者則相對質疑,以一般高雄國樂的觀衆水準而言,對於本團連續兩場音樂會的主題都清楚地知道──第一場是以樂團合奏爲主的「龍舞音緣」(關迺忠指揮)、第二場則是以樂器協奏爲主的「協奏曲之夜」(郭哲誠指揮)的規畫形式與內容;兩場曲目的設計均圍繞著兩岸國樂在廿世紀較具代表性的樂曲之選奏、以及高市國青年音樂家協奏的藝術展現;如此節目的製作安排乃用以區隔樂團連續兩日演出的迴異內容與多樣的演藝型態,他們不但有著最基本的狀況了解並且親臨盛會──這可從《表演藝術》雜誌同期另一篇由任職《表演藝術》雜誌編輯部門的黃俊銘先生所撰文提及:「二場非假日卻連連爆滿的盛況,也令台北來的媒體膛目結舌,驚訝高市國」一文中,得到再清晰不過的驗證,自是不必多言!試問如果本團的策畫和演奏眞的如歐氏所言那樣令人失望,則請問第二場還有那麼多的觀衆湧入,難道他們都是無處可去而勉強來湊熱鬧嗎?!因此,除非歐氏不愼自陷深井之中而未能目睹現場湧入千百觀衆的高度熱情與如雷貫耳的掌聲,或者未能熟悉高市國在音樂會策畫的運作模式,而選擇鬱悶地在其「心裡盤算」與「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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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一次遺憾的交響化演出
高雄市國樂團在世紀末以「兩岸國樂交響化──觀照現代國樂的文化面相」為主題,舉行一場為期四天的學術研討會,並於十一月二十六日、二十七日兩晚,假高雄市至德堂舉辦兩場音樂會。筆者認為一場音樂會從策劃、執行、演出、現場觀衆、會後評論等環節,都代表了一種音樂文化的現象,此次全程參與研討會與音樂會,有許多想法,在此提出與讀者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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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討會
今之國樂,爲歷史終結?
國樂交響化的爭議從彼岸划過台灣,近半世紀以來沒有共識與結論似乎是歷年來唯一的「共識」。然而在這種末世氛圍的光景中,我們其實可以很清晰地感覺一股「為過去歷史總結(終結?)」的感傷氣氛正在形成。而國樂界此次大規模的團聚,從議題設定、所邀來的講員及評論人規模,儼然就有這樣為世紀末華人地區國樂交響化的爭論,留下歷史性詮釋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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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故事 Cover Story
香港中樂團十五年來的成長變化
香港中樂團很可能是樂手編制規模最大,平均水平最高的中樂團。今年,它剛度過十五年來最漫長的一個樂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