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與惡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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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從劇場IP改編說起的挑戰與困境
我是很討厭IP這兩個詞的,不知從何時起,又是從哪處莫名的中文世界誕生(也或許是未盡考證之責,找到IP此字初現的源頭),被拿來套用在各種文學圈、動漫圈、劇場圈、影視圈的交互創作上。但隨著IP成為文策院的重點發展項目,甚至也是《PAR表演藝術》列舉的2020年十大現象之一(註1),我似乎也得來面對自己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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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銳藝評 Review
IP轉譯劇場的科技迷思
在觀賞多場次的演出後,再比較各場「觀眾抉擇」的劇情走向,其實劇情似是大同小異。因而觀眾可能會想問,究竟是「我們決定了什麼?」還是「我們已經先被決定?」在舞台境域裡,作為全知視野的編導,最終才是真正掌握劇情走向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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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編輯的話 Editorial
你「富奸」了嗎?
在日本漫畫《獵人HUNTERHUNTER》裡,有所謂的「念能力」,漫畫家虛構了超能力,運用人體溢出的生命能量去有意識地進行攻擊或防禦,並分作六個系統,能製造截然不同的效果。其中,有個很有特色的配角叫「旋律」(センリツ),顧名思義,她擁有非凡聽力,而能夠聽到他人心臟的聲音,進行偵查。其實,在現實生活裡的某群藝術家們,似乎也擁有類似的能力,可以藉「聲音」的變形與運用,達成與其他藝術形式、觀/聽眾的對話,就如同我們無意地拍到的封面人物編舞家鄭宗龍,在排練場中的他似乎在回憶著「看」到的下坡腳步聲、山巒溪流之聲、發聲的身體、三弦、磬、神聖、安定與光之聲並將這幾個看似摸不著的「聲音」,恰到好處地揉成了《定光》。想要知道這其中的奧秘嗎?那不妨參考本期雜誌的「聲物學」特別企畫,去捕捉他們的超能力吧。 標題上寫的「富奸」,就是源於這部漫畫的作者冨樫義博,意思是「(無限期)拖稿、休刊」因為,他從一九九八年開始連載《獵人》,至今尚未完結且屢次(長期)休刊,自二○一八年刊載第390話後,已超過八十週停載,且紀錄持續延長。但這並不是這部漫畫不受歡迎,因為它早已被改編成動畫版、遊戲等,作為日本漫畫中的重要IP;甚至,當「富奸」一詞出現,連作者也成為一種特殊的IP。自帶粉絲量與聲量的IP,成為創作改編的熱門選項。回到台灣劇場,像是從電視劇跨媒介改編的《我們與惡的距離》,就創下故事工廠銷售上的最快速率;另外,東野圭吾小說《解憂雜貨店》、音樂劇《不讀書俱樂部》也都在在展現作品在不同載體裡發生的能量。好在的是,它們應該都不會富奸。而在本期的「重磅挑戰!!編劇 vs. IP」專題中,我們也請到九位編劇,分享他們想要挑戰的IP。 不過,有時候我們也會希望「富奸」發生像是國寶級演員封箱作品,預告「告別舞台」的可能。是的,今年已快七十歲的京劇演員吳興國將重演二○○一的復團作品《李爾在此》,並宣告此作將於國內封箱,他也會陸續將自己的經典作品一一重演、然後封箱,作為對舞台的道別「時候到了」,他這麼說。這時候,我們反而希望他這段宣言可以一直「富奸」下去。 最後,本期雜誌順利出刊,我們可沒有「富奸」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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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二) Focus
選擇改編台灣原創IP 論壇形式邀觀眾一起反思
除了原創作品,故事工廠已有《一夜新娘》、《小兒子》與《偽婚男女》等IP改編經驗,執行長林佳鋒認為和不同領域的搭接,代表故事工廠這個品牌是被認可的,而藝術總監也身兼編導的黃致凱也指出,劇團主要選擇台灣的原創IP改編,這回選擇改編《我們與惡的距離》,也和文本的當代性有關。由於原作的議題特性,黃致凱將以論壇形式呈現,讓觀眾投票決定劇情發展與結局,期待藉此在觀眾心中撐出反思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