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人民藝術劇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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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劇場
訪夏淳談《天下第一樓》及 「人藝」
「好劇本是很罕有的」 「人藝選劇本有個標準:必須寫出人物來」 「工作的第一步:去體驗生活第二步:充實劇本」 「要當個好導演這個人還必須是個雜學家,什麼都要喜歡對人生、對生活、對世界有自己的看法。」 「我喜歡演員拿出東西讓你選──詮釋啦,走位啦,姿勢、神情、語調等等」 精神矍鑠的夏淳暢談《天下第一樓》寫、演的過程及「人藝」的傳統精神、演員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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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話劇
曹禺新論
三月的《原野》、四月的《雷雨》、九月的《北京人》,曹禺這三部代表作今年都將登上台北國家劇院的舞台,他領航四十年的北京人民藝術劇院也將在下個月來台演出。新一代的觀衆,終於有緣接觸這位中國最知名的現代劇作家。我們特邀精硏曹禺的劉紹銘敎授撰寫評介,提出面對曹禺的一種態度,一種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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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報導 Feature
果陀的《火車起站》
若一味耽溺在表相的框架中,又缺乏幽默感和動力去開展,作品難免困抑在寫實的囚籠中,藝術的幻想列車就難有起站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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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報導 Feature
人與木偶 北京上演《羅慕路斯大帝》
如果素以怪誕著稱的廸倫馬特還健在,看到中國人把他的怪誕發展到更怪更誕,會不會目瞪口呆,抑或是怪誕之怪誕如同否定之否定,負負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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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站 Review
歷史與舞台──《狗兒爺湼槃》隨想
道地的布景,地道的演員。我坐在第一排看戲。好像有人叫我往後看看。天,只有一、二排散落著十來名看客,觀衆席幾乎是「全裸」。我感到一種羞恥的痛苦。一個老婦從過道傴僂著拖來一塊木板,上邊有幾只粗瓷大碗和一壺開水。老婦吆喝著誰要喝水,劇院竟想以開水的服務取悅觀衆。我那已經漲滿了痛苦而變薄了的胸壁被她的吆喝一下震破了、裂碎了。我哭泣起來,我用雙手嚴嚴實實地捂住臉哭。 哭醒過來,明白這是夢,想到今天是六月十日,晚上要去看「北京人民藝術劇院」的話劇《狗兒爺涅槃》。好久以來知道話劇不大有人看了。上海某戲演出時,劇場裡只有十幾個觀衆。不過「北京人藝」的戲總是中國一絕,總會好一些吧?但是現在的事情誰能預料? 當晚走進劇場,樓下竟是滿座。加座上也坐著一個個漂亮女孩子。我看她們是戲劇學院的低年級學生。我一九六○年到一九六四年在上海戲劇學院讀書,每周至少兩次全班出去觀摩演出。集體購票的,非看不可;私人是不允許白天出校門看電影的。我常常溜出校門去看中午場的電影。我想自己常常溜號是不是很不好?後來在一本書中讀到托爾斯泰也是這樣的,於是不再對自己的品格發生懷疑。 「當年還能找八路軍,這會兒找誰去?」 那時深夜散戲出來,早餓了。最快活的是在小舖裡吃上一碗八分錢的陽春麵。大家都窮,不能選擇陽春麵之外的夜點,更不能選擇自己想看的戲。 狗兒爺也没有選擇,做爲一個農民,他一輩子想的就是土地。一九四九年他分得土地後,在家門口掛上副對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對聯没掛多久,合作化的風就刮起來了,各家各戶的地都彆彆扭扭地「合作」了。狗兒爺瘋了,説:除了煙袋和媳婦,都歸大家。狗兒爺不知道,後來他的媳婦金花也歸了村幹部李萬江。好在瘋顛的狗兒爺不再認得金花,單認得僅剩的邊邊角角的自留地裡的苗苗,自己捨不得吃的油都澆給苗苗喝了。到了六十年代,李萬江要充公自留地,叫做:割資本主義尾巴。已經做了萬江媳婦的金花看不過去了,説萬江:你喝了迷魂湯似的要幹什麼?你那個小烏紗帽兒不頂吃,不頂喝,還那麼貪著它這割尾巴的官司我打了!狗兒爺説:這位大嫂,心眼兒真快性,説話真受聽,人家還是老娘們兒呢!可嘆哪,你們當官的! 「當官兒的」一旦喝了極左思潮的迷魂湯,或者説極左思潮培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