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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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折磨囚禁後,分裂不曾見過的 Khiang
去年,台灣島上的人們迎來了一個夏季的三級警戒生活,這段時光為許多人帶來改變,包括 B.DANCE 藝術總監蔡博丞。沉澱醞釀,他將這段稱為「病態」的經驗,化為超現實新作《The Cell》。 享受一種折磨,深陷其中 疫情趨緩,B.DANCE 甫於年初巡演歐洲 4 國 22 場,這是疫情後的首次國際巡演。兩年來雖然取消數十場演出,但透過線上劇場,舞團聲量未減,仍很快地與國際接軌,且甚至有所收穫:「在經歷了 COVID-19 帶來的破碎感後,好像我又再大膽了一點,看到了不曾見過的自己,還有 B.DANCE 創作的可能性。」 隔離時光,蔡博丞獨自生活在他形容全白的小套房裡,對一名高度動能與行動力的舞者、編舞家來說,近乎折磨。每天重複選項有限、類似的事情,他開始自言自語,時間一久,一面覺得病態,卻又著迷般地深陷其中。 「我開始懷疑,這間房間在控制我。」 沒辦法折磨肉身,轉而折磨創作思緒。「作為一個作者,我好像在享受這樣子的被折磨感,以及分析這個被折磨感是如何產出的」一個想法冒出,下一個念頭又把上一刻的自己吞噬。當迫不得已的束縛感捆住自己,那些潛藏在幽暗深處的人格,在疫情期間於白色的房間,分裂而出。 蔡博丞感覺到,在狹小空間被關著的自己宛若是一顆渺小細胞,正被放在培養皿上實驗的恐懼感油然而生。「《The Cell》要說的是那種不安、怪異、混亂跟躁動。」 《The Cell》從 2018 年描述人格分裂的《Split》延伸,當時30分鐘的版本,探討人在短時間轉變性格的病態與分裂。經歷長時間隔離後,蔡博丞轉化被世界懸置的荒謬感,並且要讓關住人們的「空間」成為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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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千禧派對過後的孤寂
在有著夜店文化的歐美社會,平日週末在酒吧裡輕啜一飲,隨著音樂搖擺,就像台灣人去卡拉OK高歌一曲一樣地輕鬆自在,這樣的文化參照放在台灣劇場演出中,《Melting Neon》的結尾彷彿也提示了幾個哲學問題:千禧世代對片面與碎片化媒體的追求,是否會根據不同文化脈絡,有著不一樣的體驗?以一個西方文化中習以為常的夜店生活作為展示,放置在台灣的脈絡之中,可以體現怎麼樣不同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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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畫特輯 Special
蔡博丞回看千禧世代
繼與盧森堡獨立編舞家Jill Crovisier合作之後,編舞家蔡博丞在國藝會「表演藝術國際發展專案」的第二年,將推出與西班牙La Veronal舞團激盪出的《MILLENNIALS》。這次蔡博丞將目光聚焦於自身所屬的「千禧世代」,打造一場一九九九跨二○○○年的指標性「跨年派對」, 以LA VERONAL總監Marcos Morau的身體方法「Kova 工具」詮釋「狂豔、瘋癲」的詭譎派對肢體,以現在的時空去形塑當年,在當下進行跨越,「或許更能對應到我們當下的處境,期許與失落。」蔡博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