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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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不短路
真人表演藝術:AI王朝下的金飯碗?
藝術創作究竟是發明或發現?或許絕大多數人會選擇「發明」,但這個看似明顯的答案真的是如此斬釘截鐵嗎?來個對照組:若沒有透過大量吸收及學習人類自古以來的各種藝術作品,無意識狀態下工作的AI是無法拼湊、重組及衍生出它的大作,在此條件下,AI生成的藝術又該歸類為發明或發現?若有機會和黃仁勳請益,我會設法說服他,除了生命科學之外,表演藝術也絕對是高等教育值得大力投入、好好鑽研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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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科幻極短篇
以身體為器的的編舞家如何想像未來世界與人類感官?瓦旦.督喜以微小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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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最後的隧道
在這最終的隧道裡,地球上殘留的唯一通道,一棵枯樹孤獨地佇立,它是創生之樹的最後遺跡。枯枝間,吊掛著一顆微光閃爍的果實,猶如夜空中最後的星星,散發著希望與絕望交織的微妙光芒。這裡沒有廣闊的大海,也沒有深埋心底的羞赧記憶,只有對自由的無限渴望。我站在這隧道的入口,目光凝聚在這棵樹上,心中充滿了渴望去相信,那閃耀的果實,就是我們失去的太陽,這片絕望之地,將成為人類新生的臍帶。 隧道的盡頭,在我的視線中伸展開來,它的筆直軌跡宛如未來之路,充滿了未知與不確定性。沿著這條路徑前行,景觀永遠一成不變,右側是被輻射磨礪過的整齊小石,左側則是隧道牆面上模糊可辨的裂紋。隧道內的光線變化多端,從黃昏轉為黎明,再從曙光滑入夜色,如此循環不息。隧道輕微地彎曲著,彷彿被遺忘的歲月所覆蓋,然而歷史總會在某一刻重現。在遙遠的未來,我或許會再次踏上這條路,屆時,那棵孤獨的樹仍將矗立於此。 當我在這隧道中踏出一步,回聲在狹窄的空間裡迴盪,彷彿在記錄著我的每一個動作。這個世界變得如此狹小,每一次我移動的時候,都能激起清晰的回音。然而,真正的寂靜並不屬於任何生靈,只有這個隧道,它如大海和天空一般,沉浸在永恆的靜寂之中。在這片星球上,星港已經被荒廢,不再有火箭的咆哮聲,取而代之的是由毒素帶來的死寂。此時,我的頭髮開始變形,逐漸成為尖銳、彎曲的利刃。在這變化之際,我用銳利而堅定的目光凝視前方,不禁在內心深處自問:在這一切之後,我是否還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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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該是時候去上 AI 溝通術了
你看著舞台設計交出的模型,皺起了眉頭,「聽不懂人話嗎。」你嘟囔著。 「這個小美人魚是怎麼回事?」 「您說要丹麥元素。」他一臉平靜,甚至有點無辜。 「我的意思是」 在幾乎要發火的那一剎那,你想起你面對的只是人工智慧,生氣於事無補,只好冷靜下來檢視過往的對話,試圖找出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以至於「他」的想像跟你天差地遠。 「真是修身養性。」你不禁這麼想。 「劇場」現在大多是個人產品了:身為「創意師」的你負責動嘴(或鍵盤)陳述創作概念,接著 AI 會寫好劇本、設計舞台燈光服裝、甚至排好基本的動作跟走位,再來是無止盡的溝通,修正,溝通,最後一切在 3D 投影的迷你舞台上呈現喔,演員還是演員,只是他們通常不再出賣勞力而是販售 AI 化身的肖像權、聲音權、身形權、演技權、署名權⋯⋯ 你莫名想起當年那個買飲料總是自動幫你半糖去冰,不知該說是白目還貼心的導助聽說人家後來不做劇場了,現在成了當紅的 AI 溝通術講師 AI 溝通術?什麼鬼? 偶爾你會懷念大家在排練場吵吵鬧鬧,或是在咖啡館開會,氣到編舞家拂袖而去的時光。創作中沒有一點爭執和情緒,能做出好作品嗎? 有一次,你在兒子的幼稚園呈現會上遇見從前的夥伴曾經是優秀的舞監,現在是知名的站立喜劇創意師你本想聽他講個笑話,他卻眼眶泛紅,指著台上扮成獅子老虎鬼吼狂奔的小朋友哽噎著說:「這才是真正的劇場啊。」 時代不同了。大家本來以為表演藝術會死,沒想到反而蓬勃了起來。現在每個角落都可以看到有人用手機小小的 3D 投影機看「劇場」,你甚至偶爾會在捷運上看到高中生聚精會神地觀賞你的作品 或者說,幾乎是你的作品。 無所不在的彈幕和產品業配,被 AI 精巧地生成,嵌入你的作品好吧觀眾需要交流,廠商是你衣食父母,你能多說什麼? 真正讓你難以忍受的是那些五花八門的個人化 AI 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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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難題 01
AI什麼都能做,我們還需要創作藝術嗎?
自計算機時代以來,程式碼不斷打破人類的想像。這不僅僅是指程式碼不斷做到過去做不到的事,也是指程式碼不斷做到過去的人類認為程式碼「就算在未來也不可能做到」的事。 深藍在1997年打敗世界西洋棋王卡斯帕洛夫,當時人們認為,就算AI能稱霸西洋棋,也無法應付更複雜的圍棋。然而在2016年,AlphaGo又擊敗了世界圍棋冠軍李世乭。即便如此,還是有人認為,就算AI能應付純粹邏輯規則的棋類競賽,恐怕還是無法發展出需要類比和模糊判定的認知能力,例如辨認圖片裡的東西是貓還是狗。 近幾年人類對AI的眼界有劇烈變化,我們已經相信AI能認貓和畫貓,而且都做得比我更準確、快速、便宜。到了這時代,還有什麼事情讓我們認為AI在將來也不可能辦到呢?若你真的列出了一兩項,並且相當有自信,或許可以想想,1990年代的人對於AI在圍棋上不可能擊敗人類,是否也跟現在的你一樣有自信。 考慮上述,我們似乎可以建立某種「悲觀預測論證」:過去人類對於AI能力極限的判斷全都被推翻了,所以若今天你對於AI的能力極限有什麼判斷,這判斷大概也是錯的,遲早會被推翻。 然而,就算AI技術上什麼都能辦到,人類有理由因此把所有事情都交給AI做嗎?這問題乍看之下很傻:如果AI什麼事情都做得比你好又比你便宜,那你還有理由做任何事嗎?但這種問法其實是把對於「事情」的想像,劃定在「瑣事和工作」的範圍內:這些事情本身我們並不想做,只是想要它們做了之後的成果,既然AI能替我們做並產生成果,那我們就沒必要自己做。 值得自己做的事 資本主義鼓勵人把注意力放在瑣事和工作上,並且填滿行事曆,但人的生活當然不只有這些事情。有些事情對人來說的意義不只在於產生成果,也在於體驗過程。從簡單的例子開始:你不會讓機器人代替你出國玩、給人按摩、看電影或打電動。進一步來說,有些人會分享,自己跟家中長輩感情最好的一段,恰好是長輩年邁生病,自己回家擔起照護工作時。人是社會的動物,生命當中的許多意義來自互相幫助與扶持。考慮到這一點,就算未來的AI機器人在照護工作上表現得比我更好,我可能依然有理由親自上場。 我相信上述這些理由也適用於藝術創作。我們容易把注意力集中在藝術創作的成果上,但對於創作者而言,創作的過程體驗往往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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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難題 02
AI的創作能稱為藝術品嗎?
在前篇文章(編按),我提到「對AI極限的悲觀預測論證」:關於AI的能力極限,歷史上幾乎所有的人類預測最後都被推翻了,所以不管我們現在認為AI將來不可能做到哪些事情,這些判斷遲早也都會被推翻。不過,這代表AI將來也能創作藝術嗎? 有些人可能會覺得這是什麼笨問題,AI現在 right now 就在創作藝術了好嗎?不然社群網站上面那些AI生成的圖片是什麼東西? 確實,現在的圖像生成式AI已經可以生成逼真的素描、插畫、卡通和擬真圖案,還能讓使用者自由選擇各種風格。當AI模仿特定畫家去生成作品,還可能真的騙過粉絲。但這些由AI生成的圖案,真的算是藝術品嗎? 讓我們設定一些案例來思考看看: 《路口》 人類插畫家愛蜜莉擅長描繪現代人生活點滴,愛蜜莉用手繪版和繪圖軟體作畫,《路口》描寫上班族、計程車司機、早餐攤販相遇的一瞬間,色調溫暖,讓人想像有人情味的都市生活。 《宵夜》 3mily是個AI,經過深度學習掌握了愛蜜莉的風格。《宵夜》是3mily當前版本(v1.012)生成的第三百零一張圖。若一般台灣人看到這張圖,會認為它藉由類似永和豆漿的場景,描寫了現代都市人在疲憊之餘對生活的小小期待。生成《宵夜》時,關於內容主題的提示詞包括「都市、夜晚、寒冷、高興的人拿著燒餅坐著、永和豆漿、宵夜場景」等等(這些提示詞並不是人類輸入的,人類指示3mily「持續生成跟台灣人的生活有關的作品」,然後讓3mily自己去找提示詞)方便起見,3mily的人類使用者選擇「宵夜」作為圖案的名稱。愛蜜莉的粉絲若不知情,很容易誤認為《宵夜》是愛蜜莉的新作品。3mily生成的其他三百張圖也一樣。 以自身性質來說,《路口》跟《宵夜》沒差很多。它們都是電子圖檔,展現愛蜜莉的筆觸、構圖和色彩風格,在內容上則反映現代台灣人的生活。應該沒人會否認《路口》算是藝術品,但這樣一來,是否代表《宵夜》也是藝術品呢?一旦思考起這問題,我們就面對了古老的藝術哲學議題:到底怎樣才算是藝術品? 藝術品的標準 幸運的是,類似的問題並不新鮮。杜象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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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林怡君:AI是完成音樂上華麗夢想的「好助手」!
無論世界各地,利用AI來輔助音樂會,早已不是新鮮事。然而放眼亞洲乃至全球,唯一專門由真人演出人工智慧作品及與AI共同協演的,就是「清華AI樂團」了。從2019年成立以來,他們已經多次與國際頂尖音樂人工智慧實驗室合作演出。其中包括與「虛擬樂手」同台表演、在舞台上展現出「自動跟譜」系統、由學生選擇「雅婷」所產生的片段旋律一起作曲發表等等。最特別的,是德國在發表AI貝多芬的第十號交響曲不久後,就將它引進台灣演出。有趣的是,這個樂團完全不是音樂系學生組成,而是來自清華大學資工、電機、外文、中文及科管院學士班的音樂高手。即使是學校樂團也不容小覷,而它的幕後推手,就是長笛家斜槓清華AI樂團總監的林怡君。 「人工智慧的浪潮,從1956年開始,到現在已經是第4波崛起了!」她笑著說,如果以演奏者的身分來說,配鋼琴伴奏以小時計價,花一小段時間就練完了;但若跟工程師一起工作,就必須花很多時間協助訓練和測試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做好了,我要讓AI重複伴奏一百次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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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謝杰樺X蔡宏賢
在一片混沌中,重新建立世界的框架(上)
發展超過半世紀的AI,在2023年有了飛躍性的發展,於是許多人稱之為「AI元年」,許多藝術家也嘗試使用AI進行創作。不過,AI藝術的發生並非天外飛來一筆,而是在科技藝術領域,電腦早已介入人類的創造行為,從機器與人的關係、自動控制,再到生成式藝術(generative art)、資料餵養與機器學習,接著才是AI藝術。 AI無疑對於人、身體、生命,都產生了具顛覆性且令人不安的重新定義,對於何謂藝術與藝術家,也有著新的理解。本次對談便邀請到長期耕耘科技藝術領域的編舞家謝杰樺與策展人蔡宏賢,與讀者們分享他們認為AI帶給人類的美好與威脅、身體的存續與變種、AI的世界觀及其偏見,以及AI藝術的產製關係與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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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給麻瓜的AI使用說明書
※適用對象 對人工智慧(artificial intelligence,簡稱AI)魔法世界感興趣的麻瓜 ※使用說明 在本期專題中,我們規劃了「回顧」、「現況說明」、「使用範例」、「常見問題與故障排除」與「未來想像」等單元,嘗試回顧過去表演藝術領域如何想像人工智慧,以及深入介紹當前人工智慧在表演藝術領域的應用與發展現況,並透過藝術家們的具體使用範例與心法,嘗試了解AI如何改變當前藝術家的創作思考、實踐與觀眾的體驗經驗;並嘗試透過哲學、法律等觀點,嘗試觸及AI對藝術領域的革命性影響,釐清相應的難題與解決之道。此外,我們也邀請了藝術家們想像表演藝術產製如何因AI的加入,而相互角力與互利共生的未來。請您依照自身需求,選擇相應的單元查找相關資訊。 ※使用警語 這不是一份完整的使用說明書,當中充滿各種有待釐清的盲盒,正如本期受訪者╱策展人蔡宏賢所形容,我們正處於跟AI關係最混沌不明,也最美麗、最有可能性的時代。在無限地打開中,您可能感覺暈頭轉向、焦慮或雀躍,請不用驚慌,因為這正是我們重新框限地圖、定位自身的正常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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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身體的失落、消亡與生機
近年常見於「科技舞蹈」(註1)的創作主軸,時常聚焦科技、機器與人類身體的界線,以及兩者的糾纏與拉鋸。可惜的是,作品中所涉及的身體與主體性論題,卻仍未被充分討論與細究。 科技、技術、機器與身體、主體、存有之間,往往被理解成為對立與互相競逐的,尤其如今的AI愈來愈具有高度學習和自我進化能力,不僅挑戰何謂「人」的創造力,甚至更威脅到「人」的存在基礎,於是AI在召喚的是一個反覆出現的命題:究竟人類身體會掌控科技,抑或是科技會控制身體。當「身體」與「科技」成為二元對立的主體問題,從此二元性開展出的辯證,便總圍繞在是人類的肉身身體作為主體,還是肉身身體將被科技消除主體,而此主體悖論可能的解方,往往指向人機共構的「賽博格」(cyborg)。 在這條軸線上,2012年編舞家黃翊聚焦人機共舞的《黃翊與庫卡》是經典案例,2019年編舞家鄭宗龍的《毛月亮》,則在企圖挖掘科技宰制裡具原始性的肉身騷動中,顯露出肉身身體本位者對於科技物充滿不安的恐懼。若要論目前對人╱機界線辯證地最為完整的編舞家,謝杰樺從《Second Body》到《肉身賽博格》的創作歷程,應可作為其代表。 科技與身體的關係可以是非零和賽局嗎? 謝杰樺於2014年創作的《Second Body》,以4組Kinect感應器架構八米見方舞台,並將點雲影像以360度光雕投影覆蓋於舞者身體上,企圖以影像資訊入侵人類肉身並產生纏鬥,但此時賽博格肉身的形象尚未建構完全。直到2023年首演的《肉身賽博格》,謝杰樺加入線上觀眾的串流(live-streaming)與AI生成(generative)影像,並透過視訊鏡頭、現場掃描、舞者手持攝影機的影像,由演算法將觀眾們與舞者的面孔即時生成為「臉的集合」,再變化為舞者的影像複本與數位替身(avatar),舞者再將此替身影像與部分的身體部位進行拼接。 也就是說,從《Second Body》到《肉身賽博格》的過程,是從封閉影像機器的模控系統(cybernetic),朝向更開放且不可預測的AI機器學習,且透過多重的鏡頭與螢幕,組裝出碎裂的賽博格女體形象。然而,《肉身賽博格》最耐人尋味的,莫過於最後一幕已被賽博格化的舞者肉身與替身們,一致走向並消失在舞台後方發亮的投影機光源中,這似乎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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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工具,還是對手?
如果有隻鸚鵡能回答任何問題,我將毫不猶豫宣稱牠是智慧生物。 狄德羅(Denis Diderot) 信不信由你,人工智慧(artificial intelligence,AI)與表演藝術的糾葛已超過百年在捷克劇作家卡雷爾.恰佩克(Karel Čapek)1920 年的作品《羅梭的全能機器人》(Rossum's Universal Robots)中,「機器人」(robot)一詞首度被用來描述這種外型似人,擁有與人類相同思考與行動能力的機械;而劇作中機器人原本設計來服務人類,卻「覺醒」而導致人類毀滅的設定,也成了後世科幻作品對人工智慧的經典想像:從《2001 太空漫遊》的 HAL 9000 到《魔鬼終結者》的天網,機器一旦開始思考,毀滅人類似乎總是它們的首要任務。 如果我們把人類到底多不該存在先放一邊,這類故事原型正好讓我們一窺大眾對 AI 的終極想像:它們能理解回應世界的變動並解決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最終甚至可能演化出自由意志而做出(就人類看來)叛逆的決定。這種能像人一般認知、思考、學習的 AI,稱作通用人工智慧(artificial general intelligence,AGI)或強人工智慧(strong AI)。 黑盒子中的秘密:人工智慧是如何產生「智慧」? AGI 一直是 AI 研究領域的終極聖杯,現階段 AGI 離實現也還有段距離(註1);目前日常生活可見的 AI 多是另一種思維的產物:機械無需「真的」有智慧,它們只要能執行所謂的「智慧型任務」就可以了;比如在停車場出入口辨識車牌、在海關驗證身分、自動或輔助汽車駕駛等等。這類 AI 被稱作應用人工智慧(applied AI)或弱人工智慧(weak AI),基本上只能在人類的明確命令下執行單一任務,於此範疇外,則通常一無所知。儘管如此,弱人工智慧仍不時震驚世人,特別在弈棋這個常跟「智力」聯想在一起的領域比如 1997 年深藍擊敗西洋棋王卡斯帕洛夫,或 2016 年 AlphaGo 擊敗圍棋九段李世乭。但不論 AlphaGo 圍棋下得再好,不經過重新訓練,它並無法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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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數位麻瓜也能快速上手的 AI 實用工具指南
除了ChatGPT、Midjourney,麻瓜們還有什麼酷東西可以玩?本文精選7個輔助創意探索的實用AI藝術生成小工具,讓麻瓜們也能輕鬆下達指令,化身詠唱師,將腦內靈感變為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