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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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他們眼中的聶光炎
金士傑:「原來當年是聶老師給的光啊!」
採訪 白斐嵐、鄒欣寧、劉培能 「不是和你們客套,這個話題我能參與的空間不大」,甫坐定的金士傑首先說了這句話,擔心自己和聶光炎沒太多交集可以分享。 相較其他劇場設計與技術背景的受訪者,跟著聶光炎一個個製作跑,金士傑唯一以主創者身分和聶光炎共事的製作,是蘭陵劇坊陷入寂靜前最後一個作品《螢火》;其他時候,金士傑大都以演員身分站在聶光炎設計的舞台上,以一身技藝回應角色所處的空間。即便如此,當年剛踏進劇場圈,在張曉風、黃以功創辦的「基督教藝術團契」從龍套演到配角、再到主角的金士傑,依然記得與聶光炎初相遇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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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他們眼中的聶光炎
梁志民:聶光炎幻化材質與空間的舞台魔法
採訪 白斐嵐、鄒欣寧 若把劇場分作有形物與無形物,布景、服裝與場地屬於前者,音樂與燈光則屬於後者。看著果陀劇場創辦人暨藝術總監梁志民近40年對於音樂結合戲劇的投入,或也不難理解原初他對燈光的興趣實大過舞台布景,著迷於燈光變化如魔法,有呼吸有生命然而他卻從聶光炎身上學到如何幻化材質、克服場地。 大學時期,梁志民主修導演,副修燈光設計,雖不時會在學校遇到,但並沒真正上過聶光炎的課聶光炎當時在國立藝術學院(今北藝大)教授的是舞台設計,不過據梁志民回憶「聶老師有個習慣,會同步思考舞台與燈光」,日後聶光炎為果陀劇場設計的兩個作品也是如此。梁志民剛踏入劇場時,曾數度擔任聶光炎參與製作的舞台或燈光技術人員,得以近距離接觸其設計。1986年汪其楣導演的《仲夏夜之夢》,梁志民擔任副導,這是他第一次和聶光炎密切工作,親眼看見聶光炎如何運用意想不到的材質,在舞台上呈現出乎意料的效果:「他用透明塑膠水管編列波浪,燈光打上去,一片金碧輝煌;又或者是層層疊疊的紗,繃在木作框架上,燈光穿透,營造夢境般的夢幻。」 即便是實體舞台,聶光炎也能發揮每個劇場的空間特性,藉此突顯作品的精神內涵。其中讓梁志民印象最深刻的,是1993年於國家戲劇院演出的《雷雨》。坐在觀眾席的梁志民,看著大幕拉起,布景遠遠躲在舞台深處,再慢慢被滑車推送出來,內心深刻感受某種「歷史緩慢來到眼前」的悠然時間感 從《看見太陽》看見設計的緻密考量 聶光炎的空間魔法,延續至他與果陀劇場首度合作的原住民題材音樂劇《看見太陽》(2001)。眾所皆知,早期台灣場館極度缺乏,大型音樂劇往往得將就不合用的演出場地,好比《看見太陽》首演的國父紀念館。聶光炎首先以已故燈光設計施舜晟為1998年《天使不夜城》設計的橫移軌道系統為基礎,另外加上縱向移動,如梁志民所言,「等於重新拼了一塊自動舞台出來」。國父紀念館本沒樂池,他於是又順著舞台前緣向外延伸半圓形,將樂團安置此處,連帶讓劇中原住民歌舞可以繞著圓圈進行,成就許多美麗畫面。 既然舞台延伸了,還得處理突出區域的光線問題,聶光炎便在兩側加上燈架(truss)。「他這燈架可不只是單單擺在那裡,還特地用魯凱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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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難感痛養的語言交鋒
劇作者似乎無意將這三個人的衝突向外再作擴張論述,因此,現代主義、藝術市場、婚姻儀式這些具有辯證趣味的話題,就只能成為角色相互攻防的矛與盾,言語交鋒的趣味,也逐漸從節奏感十足的打擊樂章,變成喋喋不休的牢騷與毫無意義的相互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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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很特殊的緣分!
他們彼此認識的時候,都還是廿一、三歲左右的年輕小夥子,不管談什麼話題,通常最後都會回到「表演」這個命題。李立群表示,他們三人講到最後,經常是他和金士傑爭得面紅耳赤,雖然有時候他和顧寶明也會針鋒相對。就和訪談間,顧寶明總是表現地一副「置身事外」一般:「讓他們倆去說吧!」可是,相較過去的表演經驗,三個人倒都不約而同地指出,隨著時間的變化與年齡的增長,大家對於表演都更「小心」了,每一處表演細節都愈趨斟酌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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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藝術和友誼的戰爭
這篇劇本之所以轟動世界劇壇,是因為它觸及了觀眾的敏感點:評價當代藝術的困難。角色、循環故事及語言的抽象化使本劇非常適合演員、導演根據各地的文化與地理背景來革新舞台演出。演員們應邀以他們的怪癖及插科打諢來填滿這個空虛的結構。導演幾乎無法提出一個反駁劇本所暗含論點的演出,只需依照輕鬆喜劇的角色類型,以最好的方式使用它們的身體性,來刻劃人物類型上的細微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