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瑋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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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當代女性的「癡夢」 探問「活下去的力量」
繼《碰老戲四郎》之後,本事劇團團長、編劇邢本寧再度與導演王瑋廉與音樂設計柯智豪合作,透過獨角戲形式,為演員黃宇琳作戲,從戲曲經典《癡夢》出發,新戲《崔氏》探問(身為女性)「活下去的力量」,虛構出一個沒意識到自己不合時宜、卻又極力表現的過氣歌星,讓兩個活在兩個不同的時空的「崔氏」,在劇場裡彼此溝通,然後共同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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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曲
誰是四郎?誰的記憶?
《四郎》在當代戲曲的發展脈絡中,雖不是實驗性極強的作品,但它亦是戲曲發展史中試圖為戲曲找尋當代意義與觀眾共鳴脈絡的重要作品,《四郎》中導演對凌珂的安排與設定,同時也是對戲曲演員自我修煉的警醒:戲曲演員是否只要學好技術(程式)、唱腔就能成「角」?成氣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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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隱而辯:朝聞道,夕死可矣?
如果鍾喬的劇場作品往往具有想像革命的意涵,《范天寒》則是在後革命氛圍,一方面調度差事慣常戲劇元素(歷史事件與人物、反抗意涵、大合唱等),一方面衡量創作者自身、演員群與主事團體、戲劇主題之間距離,進行更向演員開放的排練方法,以含納先於排除的創作意識回應差事及舞台上涉及的這些歷史、這些表演的人,從而再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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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流浪的藝術家 搬演生命的獨腳戲
林懷民將文化獎獎金捐出成立「流浪者計畫」,獎勵年輕藝術家到海外從事「貧窮旅行」。極體劇團(今年更名梵體劇團)的傅子豪與瘋狂劇場的王瑋廉已流浪歸來,與吳文翠、胡心怡,設定好遊戲規則,各自以「在路上」的主題,廿五分鐘的獨腳戲,分享他們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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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編輯的話 Editorial
練習與錯誤
四月二十四日下午在皇冠小劇場,剛從台大戲劇研究所畢業的王瑋廉花了十分鐘表演了一段他自創的「虛物練習」方法,他專注地與他想像的「物件」,在他所設定的「遊戲規則」下互動著,王瑋廉說:「我試圖在這裡開發出我自己的表演語彙。」 這是在國藝會第二屆青創會(由建弘文教基金會贊助支持的編導人才工作坊)的發表會上,我看不懂劇場中這位熱情的年青人正在拉鋸的「物件」是什麼,但給了他熱烈的掌聲,這樣的實驗恐怕要很久很久才會有結果。正如青創會的計畫主持人之一林懷民對這一群對表演懷抱興趣的青年人說:如果要做下去,請堅持。 國家音樂廳文化藝廊正在展出的「表演工作坊二十週年回顧展」,是一個因為堅持所以走了二十年的例子。展覽的第一天我去看了,那些泛黃的、有許多塗擦字跡、驚歎號與挫敗情緒的手稿令我感動。「練習」是表演創作中很重要的「研發」過程,過去在談表演時,我們似乎都忘了「研發」這一環。政府補助單位只在表演現場上做「驗收」,大部分的表演團體則永遠在追逐開演前的分秒,希望在分秒裡完成「完美」;表演和許多產業一樣是一個團隊的完成,除了藝術家的的天縱英才之外,這麼多年下來,我相信沒有救葯的反覆實驗與練習是有口碑的團隊共同的守則,而不是臨場上的妥協與更改。 錯誤是最好的指導教授。我們的劇場可能需要更多的實驗室概念來包容過程中的錯誤,以減少臨場上的摸索。如果我們驚歎DV8妙眩神奇的影像與人體,這一期的「兩廳院達人」林家文告訴我們,DV8黑盒子裡的秘密就是長達一年的研發。而其實在跨領域現象越來越主流的情況下,如果政府能協助工業設計、光電科技等與表演舞台的合作,也將使得舞台的研發有更多的可能性。 這一期我們介紹了來自香港的「胡恩威+林奕華」這個組合,從去年的舞台劇《半生緣》之後,「胡恩威+林奕華」成了兩岸三地最火紅的邀請組合,他們不僅創作產量驚人、效率驚人、創作關心的議題與體材兵分多路,娛樂性與批判性兼具,舞台元素新穎多元,一下子成了華人劇場裡被討論的現象。在我們訪問胡恩威與林奕華時,我問他們對於「效率」這件事的看法:他們通常只有二百四十萬至三百萬之間的製作費,平均一齣戲花三個星期排完,為什麼可以做到如此?「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而且所有的人都準確到位。」做藝術,在執行上其實是很技術的,台灣是不是也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