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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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藝有好報
好藝有好報
【音樂】 五月風情,品味獨奏正當時 經過SARS與維也納愛樂交響樂團狂風般的席捲之後,五月,是個適合聽聽獨奏小品的季節。 堪稱身懷德奧傳統精華的德慕斯(Jorg Demus)、陽光男孩田波(Sergio Tiempo)及銀髮族的史蘭蒨斯卡(Ruth Slenczynska)將各自呈現鋼琴世界裡不同的面貌。 兩廳院推出的獨奏家系列將由兩位樂壇老將率先上場:蘇顯達與劉榮義,不同於蘇顯達嚴謹的布拉姆斯小提琴奏鳴曲,劉榮義這位國內第一把交椅的雙簧管演奏家將呈 現多媒體的演出。另外在馬勒系列中受到矚目的樂壇新秀翁千琇,愛樂者將在五月聽到她的獨奏會。而一直在教學外,仍努力不懈持續舞台演出的長笛演奏家阮馨 儀,在這個月裡也定下了春季獨奏會。無獨有偶的,小提琴家陳幼媛的「法國時光」,將使初夏的台北充滿法式的呢喃。 獨奏音樂會或許沒有管弦樂或是室內樂音樂來得「聲光俱佳」,然而獨奏卻是最能直指人心的方式:音樂之於演奏者與聽眾、演奏者之於聽眾與音樂、聽眾之於音樂與演奏者,到底會呈現什麼樣的效應或平衡呢?五月,是個適合體驗的季節。(林芳宜) 現代人思維的自然回歸「後現代」的音樂、美術與建築講座音樂會 因為SARS病毒的肆虐,使得台灣首屆現代音樂節在最後一刻化為烏有。幸好即將在實驗劇場展出的「後現代」講座音樂會,將帶領我們從另一個角度一窺現代人的文化風景。 什麼是「後現代」﹖它與「現代」有何關聯與不同﹖誠如策劃者陳漢金博士所言:「現代」反映出沒是的徬徨與焦慮,而「後現代」則流露出對於即將來臨的「新世代」(new age)天真、樂觀與期盼的情懷。 「後現代」的藝術裡沒有「現代」艱澀難懂的語彙,沒有創作技巧的競技,只有現代人自然流露的思維,是「現代藝術」披荊斬棘之後的一種精神回歸,是追尋文化根源的一種展現。 此次講座除了有彭廣林、姜智譯、何君恆、吳世傑、陳詩愔擔綱的弦樂四重奏與鋼琴演出外,更邀來美術界的顧士勇、建築界的陳天祐,觀眾將可從視覺與聽覺的經驗中領略「後現代」的美。(林芳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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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知平台
翱遊「後現代」的音樂時空
後現代音樂範疇中,儘管每位作曲家的作風各異,他們共通之處則是拋棄令一般人迷惑的「無調性」,以及繁複、不明確的節奏,而回到世界各地傳統音樂中普遍存在,具諧和觀念的「調性」音樂,並強調節奏的明確,如此而應驗了巴爾托克早在二十世紀初的一句名言:「所有民間音樂都是調性的,無調性的民間音樂簡直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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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當代極端藝術現象之二──極端政治
「機智」當道的時代,「嚴肅」消退,於是遂有了一種在今日世界上已愈來愈普通的藝術文化極端現象;那就是日益被邊緣化的藝術創作者們,急躁的以各種簡單、直接,甚至非藝術的方式企圖重新進入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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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MUSIC
探討近代音樂的「後現代」精神
近年來,當台灣藝文界把「後現代」一詞談論得如火如荼之際,音樂界鮮有類似的「百花齊放」景象出現。原因爲何?是風格指標的不確定?認爲「後現代」一詞在音樂裏不存在?還是避免故意作風格上的分野?本文不打算探索這問題的答案,但試圖從一些現代音樂作品裡透現出「後現代」的指標與訊息。 在後現代文學和戲劇裡,作家基於「反敍事」(anti-narrtive)結構,將截然不同的字或情節拼湊在一起而產生的「拼貼」(collage)和「疊現」(superimposition)效果,早在艾夫斯(Charles Ives)的早期實驗作品裡出現。如《亞美利加變奏曲》(Variations on America,1891?)是由一個單一調性的主體骨幹插人了數段多調性的樂段而構成。這種「疊現」效果,在艾夫斯的中期、和後期作品裡更趨明顯。如《夜裡的中央公園》(Central Park in the Dark, 1906)是由兩個樂隊在二位指揮帶領下「互不相干」地演奏。這種「拼貼」效果與現代藝術的另外二種個性──片段化和不確定性,同時呈現在五、六○年代的歐洲「機遇」作品裡,如史托豪森的〈Klaverstck XI, Nr. 7〉, 1957。這些音樂本身是由多個獨立的音樂事件片段,依隨機性的時間次序擺置或疊合而成。 後現代藝術强調綜合(synthesis),否定了現代主義的純粹性(purity)。後現代的綜合性包括了文化的綜合,打破單一文化的壟斷;風格的綜合,反映出後現代的時間、歷史斷裂觀;和媒體的綜合,突破本身的藝術規位而構成一種新的「整體」藝術。這種「跨文化」與「跨歷史」的個性,明顯地呈現在「泛前衛」(trans-avantgarde)繪畫裡。其實,在近代音樂裡也有類似的手法出現。戴維斯(Peter Maxwell Davies)的《威薩列的聖像》(Vesalii Icones, 1969)則以格里哥利聖歌、狐步舞(Foxtrot)音樂、爵士樂和其他風格極異的音樂爲素材而寫成。貝里奧(Luciano Berio)的《交響曲》(Sinfonia, 1968)引用了巴哈、荀伯格、拉威爾、白遼士、布拉姆斯、貝多芬、華格納、史特拉汶斯基等人的音樂片段;此外,還用「音塊疊層」、「即興」與「序列」等作曲手法,破除風格統一的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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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DANCE
走向迷思和祭儀的「後現代舞蹈」
「後現代」一詞在三○年代首度被提出,到六○年代形成理論。在文化藝術的萬花筒變幻裏,「後現代主義」風格强調觀念與實際並重,其中充斥著模仿與符號的文化精神分裂,後工業化的大衆媒體面貌,及反現代主義的跨界訓練。世界呈現著前所未有的多元;在這樣的面貌中,高級與低級、職業與業餘、藝術與生活分際漸漸變得模糊不清。藝術家不再想望改變世界以配合自己的觀點,劇場内不再傳述著大師的故事,大我意識被重新界定,社會常規翻新,都市的中產階級與知識份子則紛紛成了政治的異議者。 已經是二十世紀的末期了,我們仍浸置在這種後現代的情境之中。限武談判、銀行存款、和公私交情,彷彿都不足信賴。三十年代景氣蕭條時電影大發利市,啓示黑暗中的影像。我們也一樣,在文化的混亂中,需要新的娛樂方式的啓示。 模斯.康寧漢(Merce Cunningham)、傑德遜舞者(Judson Dancer)、安娜.哈普林(Anna Halprin)等,在五五到六五年間舞出了最初的後現代舞蹈,雖然他們的作品很少被稱作後現代。在那個屬於「傑德遜紀元」(Judson era)的時代,編舞家們雖然風格各異,但在設計動作時都仍恪遵表演者在舞台上應守的「職務」。他們使用的方法千變萬化,自機遇到即興到圖片紀錄到規則制定,自對某持續性「單一事件」的關注到運用多媒體來興風作浪。舞蹈的語彙豐富起來了:有孩童的嬉戲,有日常作息,有社交舞的動作,有運動員、芭蕾舞、現代舞的專業技巧。 在六○和七○年代,第一代的後現代舞蹈編舞家對純舞蹈開始分析式地探索。伊凡.蕾娜(Yvonne Rainer)的不帶感情的舞蹈結構,與當時繪畫與建築的「純粹主義」互相輝映:「不要壯觀的大場面,不要精湛的行家,不要感動也不要被感動,不要魔術也不要信仰。」藉著伊凡蕾娜及崔莎.布朗(Trisha Brown)等成立的Grand Union(197076)舞團,用身體的反射使得舞蹈變得更抽象和簡約。 經過了兩次嚴重的經濟不景氣,到了八○年代以後,表演者在場地、宣傳、和財力方面的競爭越來越烈,尤以財務危急最能主導舞蹈市場的需求,而使後現代主義與消費行爲合一。編舞家和作曲家、視覺藝術家們協力將完美的技巧重現舞台。第二代的後現代編舞家、日本的舞踏、德國的舞蹈劇場、英國的新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