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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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走上舞台 尋找一種存在世間的方式
在舞台上女扮男裝或男扮女裝,本來就是劇場「常態」,但真正透過劇場探索性別議題,卻是廿世紀七○年代才見端倪劇作家透過劇中人的跨性別扮演,延伸出角色的內在呻吟。而今更有跨性別表演者親身上台,以自傳方式,陳述身體所背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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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她」的故事之一
葉若瑛——做自己的代價
被勵志書籍過度使用的「做自己」,現今聽起來,像是句罵人的髒話,但這樣的字眼,在跨性人葉若瑛身上卻是紮紮實實不可承受之重:「每個人都說做自己,但做自己一點都不簡單。」她想要有一頭柔順烏亮的頭髮,長在頭皮上的卻是張狂的自然捲爆炸頭;她喜歡穿熱褲,卻常被嫌腿粗;她想要當女人,身分證上的性別欄卻是男生。 卅五歲的她,廿五歲之前都毫無疑問地認為自己是男人,廿五歲交了第一個女友,開始覺得:「我比較想當『女朋友』那個角色,想享受被人呵護、捧在手裡的感覺。」戀情不到半年就告吹,內心異樣的騷動隱隱作怪,他曾去看精神科醫生企圖矯正,醫生告訴她:「你是逃避壓力,迴避性人格的問題。」 想要的人生 不是那麼輕易可得 誰也幫不了她,那段時間,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她」還是「他」,認同的掙扎在她的外表達到一個特異的「平衡」,她不穿裙子,穿熱褲與及膝的高筒長襪,只能算是陰柔感的中性打扮。「兩年前,我的兵役問題解決了,又加入蝶園認識很多像我這樣的人,不必怕了,我覺得要過我想要的新人生。」她開始穿長裙、上女廁。 想要的人生從來不是那麼輕易可得,她開始面對家庭的風暴,母親見她一回罵一回,變態、怪物、丟臉,什麼字眼都出爐了,看到家裡她的女裝立刻丟掉,葉若瑛連名字都改了,母親還是習慣叫她的男性名字,對她的「新人生」置若罔聞。「我好幾年沒見過親戚了,爸媽覺得丟臉,不讓我出席那些場合,連我哥長住國外好幾年了,打電話回來,問弟弟怎麼樣,我媽絕口不提我變成這樣的事。」她說。 母親看到她穿裙子會捉狂,她就躲在樓梯間換裙子,鄰居看到又向母親告狀,母親受不了鄰居耳語又脾氣失控,最後妥協讓她在家換裙。現在,母親也不丟她的女裝了,「因為她知道,一丟,我還再買,只是浪費錢。」這是她做自己的代價,一步一步摸索,一步一步抗爭來的。 所謂的「自己」 不是自己從天上掉下來 跨性別者有的是偏好變裝,認同的仍是原來的性別(crossdress),有的則是有變性欲望(transdrender),兩個分類下還細分性欲對象是同性或是異性,葉若瑛有變性的欲望,性欲的對象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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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赤裸的真實 混亂的溫柔
去年以《斷章取"藝"-獻給碧娜》令台下觀眾深受感動的比利時當代舞團,在今年的國際劇場藝術節中帶來更令人期待的新作《梔子花》。向來以作品描繪受困的身體與艱辛的生活,《梔子花》的主題可說是編舞家布拉德勒歷年來作品中最具話題性的,但一反群眾的偷窺期待,這齣以年華老去變裝者為主角的劇/舞作,在「他們」變身為「她們」的過程中,展呈了溫柔而混亂的人生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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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寶物盒中的悲傷 舞台上的愛與希望
《梔子花》的編創者除了編舞家布拉德勒,還有另一位知名比利時劇場導演法朗克.范萊克(Frank Van Laecke),被媒體稱作百變「巫師」的他是電視、歌劇、音樂劇、劇場編導,曾為法蘭德斯公共廣播電視台(VRT)編撰多齣影集,並指導過多部音樂劇,如《萬事巨星》、《變身怪醫》、《丁丁和太陽神廟》、《林布蘭》、《德古拉》《達恩斯教士》等,他的劇場作品《媽咪,看!我在跳舞!》Look mummy, Im dancing,正是為《梔子花》女演員Vanessa Van Durme打造的獨角戲。趁此機會,本刊特地越洋專訪范萊克導演,一談《梔子花》背後的創作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