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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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小仲馬的男人懺情書,威爾第的愛情輓歌
鴻鴻版《茶花女》要繼續「前衛」!!
劇場導演鴻鴻抓住威爾第的「寫實」,把《茶花女》時空搬到二十一世紀,女主角薇奧莉塔是過氣的影歌女伶,男主角阿佛列德是年輕瘋狂的追星少男,再加上辣妹、猛男大跳鋼管,縱情酒色的夜店文化,顛覆過往優雅而浪漫的古典印象。鴻鴻說:「當年,威爾第大膽,我沒理由不遵循他的現代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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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程碑 Milestone
弘一大師李叔同(1880-1942)
他出生富家,中年以前看盡繁華。他演戲、作曲、填詞、篆刻、作畫,他的法書筆走龍蛇。到了三十九歲,這位紅塵濁世的翩翩佳公子忽然抛妻別子,與人生絶裂,在虎跑寺剃度為僧,過苦修寂滅的日子。 出家後的弘一,將前半生的藝術愛好也一併棄絶。但是,我們或會同意他的年譜編纂人林子靑説的,弘一的一生「直似向人間世演出了一幕示範的人生劇。三十九歲前,演『在塵生死劇』三十九歲後,演『出世了生死劇』。」有些人,他的藝術是用生命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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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多才多藝多媒體──談弘一大師紀念音樂會
可惜音樂界没有幾個「李叔同」+「弘一大師」,不然文藝活動的參與率一定節節上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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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程碑 Milestone
從人間藝術到出世苦修──談李叔同的一生
李叔同生於淸光緒六年(1880),舊曆九月二十日。父親李筱樓,爲遜淸進士,祖籍浙江平湖。世代在天津經商,落籍天津。李叔同出生時,父親已六十八歲。母親王氏,爲李筱樓第五房妾,時年十九歲。李叔同五歲時,父親逝世,開始隨母親背誦詩詞格言。 李叔同在一個非常傳統中國文人式的教育中長大。六歲讀玉曆鈔傳、百孝圖、返性篇、七歲攻文選。八、九歲從墊師莊先生讀孝經、毛詩、唐詩等。十歲、十二歲讀四子書、古文觀止。十二、三歲開始習訓詁、爾雅、説文解字,並臨摹篆帖。十七歲從天津名士趙幼梅學詞、又從唐敬嚴學篆刻金石,已在中國傳統文人的領域全面有所涉獵。 李叔同完成傳統中國文人的教育的同時,西學也已經開始衝擊中國,光緒二十四年(1898)戊戌政變,康梁變法失敗,中國在保守與激進間拉鋸。李叔同這一年十九歲,南遷上海,刻有「南海康君是吾師」一方印,表明個人心志。 十九歲遷居上海,二十六歲東渡日本留學,在上海的七、八年,李叔同意氣風發,一方面入南洋公學,接受新思潮的洗禮,成爲蔡元培的得意弟子,另一方面加人南社,與文人以詩詞往還,贏得江南文人間的美譽,李叔同有「二十文章驚海内」的自述。 李叔同在傳統與新思潮、保守與革命之間有强烈的矛盾。在上海的一段時間,他一方面有「破碎河山誰收拾」的哀痛呼叫,另一方面,流連風月,廝磨金粉,與坤伶楊翠喜,老妓高翠娥,名妓謝秋雲,歌郎金娃娃,都有詩詞書畫投贈,他也數次粉墨登場,票演舊劇中的褚彪,黃天霸。 淸末民初,在苦悶局勢的中國知識份子,大多一方面期待嚮往變局,但同時又無力於面對變局,便往往在激情與頽廢、理想與幻滅,人世與出世之間矛盾搖擺。李叔同也是時代敏感者必然的結局罷。 光緒三十一年(1905)李叔同母親去世,他奉母靈柩歸葬,決定東渡日本,填有一闕「金縷曲,留別祖國」:「披髮佯狂走,奔中原,暮鴉啼徹,幾行喜抑」 東渡日本,李叔同入東京上野美術學校西畫科,爲中國接觸西洋近代人體寫生、油畫技法的第一人。他又在課餘學習西樂、小提琴、鋼琴、樂理,並嚐試利用歐洲曲調旋律填入中國詩詞,成爲中國早期流行歌曲的重要創作者,他創作的〈送別〉、〈夢〉、〈憶兒時〉至今仍是中國近代音樂中受大衆歡迎傳唱不絕的作品。 李叔同在近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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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程碑 Milestone
尋找弘一大師──李叔同的「解構」與再現
任何一個人物典型,或是任何一件典型的事、物、法、理,都必須在不同的時空中獲得嶄新的詮釋才有可能繼續恆久──佛法如此、藝術如此,弘一法師也是如此。 今年六月二日,筆者親臨了泉州開元寺後奄「弘一法師紀念館」(昔「晚晴室」)親謁大師圓寂時的禪房,在年後五時穿過明式窗牘的溫煦斜陽中,目睹了大師臥過的床、帳,讀過的經、洗過的毛巾、臉盆,用過的柳枝牙刷、穿過的衣、鞋和卸下的馬褂,闃然無聲的遺室在特別看守的僧侶打開之後,雖然已遭微塵蒙覆了五十年,卻仍然一一的在簡單樸素中,淸晰的透射著大師精神純淨如禪的質地,讓人心中禁不住湧起肅然和愴然交織之感。我當時在想,如此一位人物,在一九九二年的台灣台北,他的意義應該是什麼呢? 才華橫溢,生活多彩多姿的藝術家李叔同,一回首走向卅九歲之後無一不戒,無一不禪的律宗大師,弘一法師在其間的心路歷程,莫非乃是佛陀在靈鷲山所揭示的「苦集滅道」四聖諦裡,肉身生、行的過程和法身的修持實踐中,一個活生生的範例?從聲、色燦然的「五蘊」和耳聰目明的「八識」中出走而遁人空門,大師所留下來的,難道不就是一個「人」的啓示,以及生命中一段大智慧的「偈」嗎?細讀大師的一生,我們不難發覺,冥冥中有兩股力量在長時間的相互辯證之下完成了他的典型;其一是藝術的推力,其二則是宗教的拉力。「藝術的推力」使得擁有浪漫氣質、憂國憂民胸懷的李叔同在書、畫、譜曲、戲劇等等一連串大膽求新的創作之後,將藝術美的追求延伸到自我生命的質樸美化──較諸川端康成、三島由紀夫等人以行動爲美學殉身的激烈做法,李叔同表現的「行動美學」乃是一種更爲深沈悠遠的風貌;「宗教的拉力」,則使得弘一法師得以產生像阿育王夢裡鞭打自己昨日的屍體,棄絕往日情慾的超常自律境界,將昔日揮灑在藝術上和生活上的團團聲色「蒸餾」成一片靈光,完成了溶合藝術與宗教於一體的至高典範。 如此,筆者開始參予籌劃並擔任導演「弘一大師紀念音樂會──李叔同生平詩樂多媒體發表」的演出。我們邀集了百餘位包含音樂、雕刻、舞蹈、詩詞、書法、影像、散文、服裝的藝術工作者,以對應人間眼、身、口、意、身、味、觸、法等「八識」的多種藝術形態,呼應弘一大師曲折、傳奇的心路歷程以進行現代多媒體藝術的再現。在楊柏林所作八米高、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