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住民跳舞給誰看? 從布拉瑞揚的舞蹈說起
布拉瑞揚在動作元素上從毛利人身上的挪借,不是一個「本質論」的問題,恰恰要呈現的是他寧願跳脫原住民身體與「自然」劃成等號的桎梏,而以異己認同的策略把文化身分理解為塑造與重新塑造,也是語境的延異與再延異,不僅顛覆集體記憶所形成的國民國家論,更要再造自身走進記憶地圖的路徑,重新找到以身體為中心的座標,畫出一幅自己的平面世界,並立身於其上。
布拉瑞揚在動作元素上從毛利人身上的挪借,不是一個「本質論」的問題,恰恰要呈現的是他寧願跳脫原住民身體與「自然」劃成等號的桎梏,而以異己認同的策略把文化身分理解為塑造與重新塑造,也是語境的延異與再延異,不僅顛覆集體記憶所形成的國民國家論,更要再造自身走進記憶地圖的路徑,重新找到以身體為中心的座標,畫出一幅自己的平面世界,並立身於其上。
價格低廉而又在日常生活中常見的藍白帆布的使用,時而如細沙淺灘,時而如風卷殘雲,時而堆疊出山巒地貌,時而如巨浪翻騰。這是舞台設計讓人驚豔之處。只是,當舞台還原到被帆布齊整框架起的棚架意象時,會讓人聯想到在台灣極其常見於各種廟口俗世文化與靈堂棚架,並為之產生困惑。也許,這是在為少年春夢感傷行葬。也許,應當連同維特的煩惱一起掩埋。
「漂亮、漂亮」是部落中常用語,不只是用來形容漂亮或美麗的事物,可能更貼近於肯定自我存在與自信的展現。於是,將新作取名《漂亮漂亮》,對布拉瑞揚來說,即是一種「不再說明自己,而是接受我的樣子,我即是我。」暫解《阿棲睞》的糾結,舞者們在海邊奔跑也排練,這就是他們的當下,《漂亮漂亮》書寫著舞團走過風災、重建的生活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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