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念廿面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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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關於榮念曾
生於中國上海,五歲時舉家遷往香港。 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學士,哥倫比亞大學研究院城市設計碩士課程。 七〇年代後期開始在香港參與舞台藝術,並於一九八二年成立藝術組織「進念廿面體」。 編導作品如:「中國旅程」系列、「二三事」系列、「百年孤獨」系列、「中國文化深層結構」系列等,曾於日本、台灣、比利時、德國、英國及美國演出。最近的作品是《四大發明》,曾於香港及柏林演出。 參與政策制定及社區服務 一九九六年擔任香港科技大學藝術中心藝術總監直到二〇〇〇年六月;二〇〇〇年七月擔任香港特別行政區藝展局委員;二〇〇一年,獲香港政府文化委員會邀請擔任文化交流組成員。 曾經創立或協助成立多個民間文化藝術的組織,包括香港文化界聯席會議、國際劇評家協會香港分會、香港政策研究所等。 籌建國際文化藝術網絡 一九九六年創辦香港當代文化中心並擔任節目總監,多年來舉辦過多個國際文化藝術交流會議、硏討會和文化交流節目;亞太表演藝術網絡(Asia Pacific Performing Arts Network)的副主席,由亞洲十四個城市重要文化組織組成的亞洲藝術網絡(Asia Arts Net)主席、「上海─香港─深圳─台北」城市文化交流會議(City to City Cultural Exchange Conference - Shanghai, Hong Kong, Shenzhen, Taipei)的主席、亞洲基金會及組織會議(Conference of Asian Foundations and Organizations)董事會七位成員之一,以及鼓吹並組織由歐亞會議(Asia Europe Meeting)發展出來的歐亞文化網絡(Asia Europe Cultural Net)等等。 一九九七年,由歌德學院支持,負責籌劃爲期一個月的「慕尼黑香港藝術節」;二〇〇〇年,策劃「香港柏林當代文化節」並擔任藝術總監;二〇〇一年,於紐約成立「世界文化論壇董事局」,積極策劃二〇〇三年舉行的第一屆「世界文化論壇」。 <p al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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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藝術要跟當代的社會價值觀對話
尋找躲在任何文化事物表徵之下的價値觀,追求任何可能的創意與活力,是榮念曾作為策展人的原則。當我們要沿用一貫的制度與生活方式來痲痹自己的感官時,榮念曾卻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參與他策展活動的每一個參展者。Think!想一想,任何事情是不是一定都得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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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道
一桌二椅 一體兩面
在進念廿面體導演榮念曾「一桌二椅」的命題下,十二名來自台、港、大陸、新加坡、加拿大、紐約的華人藝術家,匯集香江,進行十二齣「百無禁忌」的折子戲問答。王景生、林奕華、張獻、賴聲川、張平、林兆華、王純杰、魏瑛娟、邱金海、黃柏武、蔡明亮和榮念曾自己,每個人都在這個自由的申論空間下,放懷自我的概念、批判與想法。在多方評論者的解讀與辯證下,「身份認同」成爲此次Journey to the East「東遊記」關心的文化議題。多元的交流固然拓展了更開濶的創作與文化視界,然而在「藝術家」的光環下,有人卻在多元的交流中,看見了政治性權力的陰影,也有人質疑這些演出的戲劇性。「中國旅程II九八」的定義是來自於創作者自己,還是觀衆的回應?我們藉著主、客觀的角度,來看看這十二位導演在旅程中走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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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談會
堅持另類.非常獨立「共同論壇」溝通的必要性
我記得在八○年代早期,很多人喜歡講「地下藝術」、「地下音樂」或「地下劇場」,接著流行用「獨立」、「前衛」等等字眼,而現在常用的說法是「另類」。考究這些形容詞在不同時期的替換與起源,其實有其特殊意義。 就其對立面來看,相對於「地下」就是「地上」,「前衛」的另一面就是傳統、保守,相反於「另類」的就是「主流」。事實上,當某些人以這些字眼如「另類」等等,來形容自己的身份和工作時,已經假想了自己的對立面;仔細推敲這些形容詞,便能了解這些人如何看待他們對立的東西。 「另類」激發「主流」的建立 就香港目前的情況來看,爲什麼「另類」會成爲一個流行的字眼?我個人認爲,通常「主流」都是出現在「另類」之前;通常都是「主流」建構了之後,才有人嘗試想搞點不一樣的東西。只不過香港的例子剛好相反;香港的「另類」劇場出現了以後,才有「主流」劇場,「香港話劇團」便是主流劇場的代表。 「香港話劇團」成立的時間不過比「進念廿面體」早幾年。在此之前,香港多數的藝術創作者還在摸索「主流」的定義與界限;直到一些另類劇團的出現,才開始界定什麼是「主流」,爲什麼這些是「主流」。香港「另類」劇團的出現代表著兩個意義:一是這些劇團都藉著創作的機會,界定自己在香港社會或環境的位置;而通常在面臨「位置」的尋找之前,這些藝術創作者都會遭遇以及必須解決自己的問題。雖然許多另類小劇團都有不同的問題要面對,但是與台灣小劇場界特別不同的一點是,香港這些另類劇團並沒有「我們」的觀念,他們甚至互不關心,而台灣小劇場的「我們」的觀念卻特別強烈。 評論環境與角度的不同 在香港,儘管有不同的「我」在運作,卻無法形成一種「運動」的群衆態勢。對我來說,「運動」這個觀念是現代藝術史的一個神話,似乎許多藝術創作的價値,都非得透過「運動」的發生才能凸顯。然而「運動」的催生者不只包括藝術創作者,還有藝術的經銷商、中盤商與評論者等等;香港的劇場環境並無法配合這些條件。主要原因在於香港缺乏整理歸納與宏觀觀照的評論,無法整理出一個共同認知的架構,去認識香港小劇場的環境。 我個人是透過雜誌的閱讀才開始接觸「台灣小劇場」;當時鍾明德的文章經常提到「台灣小劇場」種種現象。換句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