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有喜有悲,显然我把选择性遗忘当作生存机制。可面对二○二○世界的动荡,我倒不想遗忘;它比真实还要真实、残忍却更能有机会检视未曾见到或已经遗忘的细节。
在告别二○二○年前,我想先告别廿岁的我。
说来有点害羞,也有点不要脸。
一次在国外工作对方问我年纪,没有喝醉也没有慌乱,我甜美微笑并回答:“I am 26. ”话一出口后我瞬间清醒;一九八三年出生的我,这一题答案应该是卅六岁。当下是否成了那种很怕说出自己真实年龄或非常在乎变老的女人…… 而后,我认真地检讨了一下,到底是怎么了,会说了那样的回答;廿到卅岁传说中的黄金十年,我无意识但认真地遗忘很多事情,有点断片有些踌躇,原因是?
借用星象唐绮阳老师说的「牡羊蛮会断舍离的,本来就很会整理自己的人生,会留的都是觉得必须留的」。
生命有喜有悲,显然我把选择性遗忘当作生存机制。可面对二○二○世界的动荡,我倒不想遗忘;它比真实还要真实、残忍却更能有机会检视未曾见到或已经遗忘的细节。
所以告别二○二○年,我选择告别会让我轻轻卡住的年少心,也据说是一生中最混乱的青春阶段,用来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