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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cond Body》(Ching-Ju Cheng 摄)
特别企画 Feature 未来,线上见! Tech Boom

我们创造出「真正的」AI艺术了吗?

谈人工智慧风格模仿到计算式创造

当具高效能的 AI 涉足艺术领域,唯一前提条件似乎就是创造力和想像力的结合。

当具高效能的 AI 涉足艺术领域,唯一前提条件似乎就是创造力和想像力的结合。

始于1950年代之初,人类创造「人工智慧」(以下简称为「AI」)的目的本为教导电脑执行各种认知任务(如:下棋、解题、口语语言、辨识影像内容);然而,AI的学习能力却快速地追上人类学习知识的速度,透过运算、演算法与机器学习,让AI拥有了超越智人的能力。当具高效能的AI涉足艺术领域,唯一前提条件似乎就是创造力和想像力的结合,但此专属于智人的能力又如何在AI中使「计算式创造力」(computational creativity)成为可能?

当AI与机器人介入当代艺术实践,不仅提供了观者从观展、参与到操演的多层次空间意象,也显示了从符号文本、机械装置,到超文本的行为间的转化与差異。无论人们如何定义AI、机器人与当代艺术实践间的关系,以AI为命题的艺术创作,从作画、写诗、编曲到编舞,正如火如荼地在艺术领域中蔓延开来。

从机器人到AI演算的线上创作

近年,有愈来愈多的表演艺术家和技术人员将AI机器人带到表演的核心,探究剧中人与人工智慧的各种交互关系与应用场景。剧院导演安妮.多森(Annie Dorsen)的《你好,你好》(Hello Hi There,2010)便使用哲学家傅柯(Michel Foucault)和语言学家乔姆斯基(Noam Chomsky)间著名的1970年代电视辩论作为文本数据库,并铸造了两个聊天机器人来模仿人类对话。

日本知名导演平田织佐在其科学三部曲《科学精神》、《极北之猿》与《巴尔干动物园》中,便奠定机器人剧场的创作脉络。尔后,在大阪大学「传播设计中心」任教期间,更开启与著名机器人学家石黑浩(Hiroshi Ishiguro)的合作。(注1)他的首部机器人实验短剧《工作的我》,设想机器人已经在近未来的家庭里普及后的状况。之后又推出作为早期三部曲延续的《机器人版森林深处》,可视为是平田的第二部机器人剧场作品,随后更陆续创作了《再会》、《三姊妹——人形机器人版》及《蜕变——人形机器人版》。

此外,全球知名的编舞家韦恩.麦奎格(Wayne McGregor)与Google Arts & Culture Lab合作,于2019年11月发表的《活档案》(Living Archive)更透过AI学习舞蹈的编舞语言,结合Tensorflow.js与PoseNet的影像辨识骨架资料库,以U-MAP绘制麦奎格25年来影像档案中近百万个舞动瞬间的图片,通过视觉相似性进行组织,使AI编舞成为可能。Google的工程师把其表演动作化成动画火柴人,使用者可自行上传全身照片,系统会识别找到最接近匹配项的火柴人图片,或是可在系统中寻找动作自行点选,并创作成自己的编舞作品。

在台湾,由在地实验筹划,透过郑先喻与吴宜晔共同执行的「身体系谱实验室」,以《{Substituted Cognition}》参与台湾当代文化实验场举办之「虚幻生命:混种、转殖与创生」展,该作从机器学习观念出发,透过摄影机辨识物件与人体动作,再借由动作与物件的关联性,从网路上找出呼应的广告与图像拼贴。同样参与该展的《谁是黄安妮》,则是在地实验团队透过开发「肢体动作重混」系统,邀请使用者选择记录身体动作的影片,提供给机械偶「黄安妮」来学习,甚至可选择两种不同舞蹈风格的肢体动作,让黄安妮混搭出新的舞作。两件作品皆是机器学习的图像╱影像辨识技术,发展文化辨识的应用系统,试图读取肢体语汇之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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