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祥
-
特别企画 Feature
颠覆写实打造艺术质地
摊开剧场史一路看下来,马戏与现代剧场可谓关系匪浅:从俄国剧场大师梅耶荷德以马戏来颠覆史坦尼斯拉夫斯基的写实主义,到近代彼得.布鲁克、莫虚金等把属于「粗俗剧场」的马戏用在自己的戏剧中,近期更有许多音乐剧让马戏表演者入戏演出;而马戏界也延揽戏剧舞蹈人参与制作,让马戏表演故事化,更添马戏演出的艺术质地。
-
新艺见/新锐艺评
流行文化的登堂入室
《如果没有你》采用了最白话、最易懂的方式呈现了其中复杂的层次。由于流行音乐歌词高度的故事性,在肢体与音乐若即若离的配合下,其舞作的戏剧张力比起以往高出许多,整支舞也就相当容易抓住了观众的心。流行音乐本就动人心弦,加以视觉的飨宴,二者相辅相成造就了它的完整。
-
演员排练日志 《茶花女》Facebook演员日记之一
吴朋奉:遇到铃木大师,我真是好狗运
两厅院旗舰制作《茶花女》于二月十日首演,为「2011台湾国际艺术节」揭开序幕,这也是日本剧场大师铃木忠志头一次与台湾演员合作的戏,铃木大师独到的演员训练法「铃木方法」,对台湾的演员有怎样的影响?本刊特别取得《茶花女》两位演员吴朋奉与邱安忱的同意,刊载他们在脸书上书写的演员排练日记,透过他们第一手的记录,看他们如何进入铃木的剧场世界!
-
演员排练日志 《茶花女》Facebook演员日记之二
邱安忱:这是一个有趣的成长与学习
两厅院旗舰制作《茶花女》于二月十日首演,为「2011台湾国际艺术节」揭开序幕,这也是日本剧场大师铃木忠志头一次与台湾演员合作的戏,铃木大师独到的演员训练法「铃木方法」,对台湾的演员有怎样的影响?本刊特别取得《茶花女》两位演员吴朋奉与邱安忱的同意,刊载他们在脸书上书写的演员排练日记,透过他们第一手的记录,看他们如何进入铃木的剧场世界!
-
焦点专题 Focus
这厢铙钹丝竹 那厢舞动酷炫
现代舞创作人很少听国乐,甚至于从来没有接触,如果编舞者愿意运用点戏曲或南管的素材,那也是极少数。十岁的云门舞集2,八月要与三十岁的台北市立国乐团一起在舞台上跳出一个新「Tone」当国乐演奏员跃出乐池上舞台,国乐遇上西方现代舞,一幕幕由视觉暂留串连而成的酷炫影像,将让观众视觉《跳Tone!》。
-
特别企画 Feature
两个Y世代 用身体舞「玩」意
新年,挥洒新样貌。当今舞坛两位很夯的年轻编舞家,三十二岁的郑宗龙、二十五岁的黄翊,为今年云门舞集二团「春斗」,分别跳出令人耳目一新的身体语汇:习惯藉舞蹈说感受的郑宗龙这次《变》得不言不语,只使人酣醉;目前是北艺大舞创所学生的黄翊,像个好奇宝宝,对舞蹈、录像、摄影、管理什么都很感兴趣的他,这次在《身音》的服装怪异优美,随著动作发出声响,使人想起外太空。
-
演出评论 Review
《大地漫游》观后
现代观众究竟从舞蹈中获取了什么样的经验?「光环」此次演出,正敏锐捕捉中国人对「气」的概念,并企图赋予多层面的诠释。但是,如何突破概念式的表达,而与现实人生密切结合,正是我们对「光环」的深深期待。
-
演出评论 Review
朱宗庆打击乐团冬季公演「音乐剧场」 听后感
「朱宗庆打击乐团」在文建会的经费补助下,克服了庞杂的乐器问题,培养了良好的表演默契,表现了对国人作品的严谨演出态度这些都是値得称许的现象,也是它整场演出成功的因素。
-
封面故事 Cover Story 〈音乐〉
陈秋盛──政府应该兴建更多不同等级的表演场地
许多旅居海外一、二十年的人回到台北,都不免对台北具国际水准的表演活动感到喜出望外;而两厅院的成立,也使这一代学音乐的留学生学得很有自尊,学得更起劲。 可是,我最失望的,是最高单位的短视,不肯经营自己的乐团、舞团、剧团、合唱团。好比一个大型超市,如果永远买别人的东西,品质怎么控制?中国人老爱「实验」──国内除了国乐还值得实验以外,其他的表演艺术,甚至剧场制度规章,都可以参照欧美百年以上的剧场经验,不是吗?但最重要的,是事在人为,而不是再订立更多名目的细则,环环相扣。 文化等于是领带,系了以后身份自然不同。人可以不打领带,但不能连做粗工时也打领带。希望将成立的文化部中,主事者是真的懂文化、对某艺术领域真正学有专精,而不是略通皮毛的政客。各行各业都有它的游戏规则的。 评议制度也应该改进。听一分钟的录音带,就可以听出音乐的高下吗?制作的水准不一,曲目的型态不同,能不能真实反映被评者的品质,这些都应考虑。 政府应该兴建更多不同等级的表演场地。观众买了票付了钱,虽大多是去感觉剧场与享受视觉经验,但就是要看最好的、最值票价的作品。观众会在乎节目到底是本土的还是国外的吗?因为文化部与教育部的职权分际不淸,才会使国内的艺术工作者对高价引进外国节目颇有微词。 根本的问题还是「人心」的问题。搞音乐的人如果也有良医的医德与敬业之心,如菩萨再世,我们那以「教育」为名的恶性循环,就不会陈陈相因了。你问我为什么?师资不好、比赛考试作弊、专业训练不够。 (陈怡如 采访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