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為中介 重新認識社會和自然 台灣當代舞蹈中的「自然」
在台灣當代舞蹈創作裡思考「自然」的人多為女性。這並非巧合,在許多文化研究者早就指出「人類中心論」和「父權主義」有著相同的結構邏輯:透過區分自我與她/牠/他/它者,進而合理化入侵、掠奪、占領和剝削的行動,比如我們常用「處女之地」形容未經開發的「野蠻」或是「自然」的空間,因此我們理所當然地免費取用甚至占為己有,很明顯地,同樣的邏輯也適用於殖民與被殖民者的關係。對台灣而言,自然也許從來就站在我們這邊,我們同樣神秘、黑暗、未知且飽受侵略。
在台灣當代舞蹈創作裡思考「自然」的人多為女性。這並非巧合,在許多文化研究者早就指出「人類中心論」和「父權主義」有著相同的結構邏輯:透過區分自我與她/牠/他/它者,進而合理化入侵、掠奪、占領和剝削的行動,比如我們常用「處女之地」形容未經開發的「野蠻」或是「自然」的空間,因此我們理所當然地免費取用甚至占為己有,很明顯地,同樣的邏輯也適用於殖民與被殖民者的關係。對台灣而言,自然也許從來就站在我們這邊,我們同樣神秘、黑暗、未知且飽受侵略。
編舞家何曉玫的《極相林》,舞名來自生物學名詞,意指「物種的演替巔峰」,是一個群落中複雜而穩定的平衡狀態。她藉此延伸,探索生命中那些「尖尖細細、破碎的」生命力,如何脆弱地拔撐著生態╱生命的平衡。透過舞者身體的肉搏、堆疊、壓迫,她找一個讓舞者痛的方法,因為痛,所以「真實有感」,所以震懾人心。
曾以《長河》獲得台新藝術獎,《小》系列作品也以簡單編制和精緻身體備受矚目,編舞家林文中帶著自己的舞團,走著研究開創身體語彙的斬棘之路,卻決定在年底的《風起》之後,結束舞團!除了在經營舞團的現實艱辛,林文中面對人生的中點,自我詰問:「我可不可以換一個生活方式來選擇,也許會不一樣?」甚至會考慮到說,「再這麼衝下去會不會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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