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婷
-
戲曲
新舊並進,永保津津有味
國光的歲末公演,從舞台、表演程式、文武場等都儘可能保留傳統,而在敘事節奏上加以緊湊化,這是對京劇藝術嚴謹的堅持,值得肯定。
-
戲曲
難為的編導,為難了張飛
《四郎探母》中的楊四郎,失落番邦與敵營鐵鏡公主成婚,刻畫出兩國交鋒、造化弄人之無情,同樣以戰爭為題旨的戲齣,相較於《四》劇的傳統,《張》劇一直陷入新戲老戲間平衡的困境,導演未能掙脫編劇先天上的失調,著力於如何化解其劇情結構及敘事邏輯的矛盾,反而在一些不必要的層面上下功夫,像是夏侯淵思慮中的曹操如何出現在舞台等,反使劇情推移得不太自然。
-
戲曲
演「神」好生精采,論「人」難解困局
呂洞賓經一番內心掙扎終被漢鍾離點化,但真正讓他徹悟的關鍵,是漢鍾離讓他看到了未來,竟是賴活七、八十無有好下場,幾番內心交戰,終才放手一搏。試問人生在世,不正是因為無法了透前世來生,因而充滿考驗與挑戰,若能知未來,又進而從中做選擇,這一悟,又如何稱得上「超凡入聖」?雖說如此,《劍》劇仍可見編導的巧思。漢鍾離與呂洞賓一丑一生的對話,魅力遠勝小生小旦對手戲,尤其是漢鍾離角色的塑造,活靈活現,神機妙算、深得人心。
-
追憶與悼念 In Memoriam
漫道歸去來,落得清閒自在
許常惠走了。這位見證台灣近代文化發展史的音樂家,終於還是抵不過歲月的風寒,在跨世紀的第一個日子離開我們。許常惠平生結交友朋,啓迪後進者多,更由於熱心推廣民間藝術,使他在學術之外,贏得「先知」的美譽。本文作者出身北管世家並從事新聞記者多年,採訪工作與家學情誼之間經常有親炙許師的機會。本刊特邀此文,並表達追悼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