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極簡與理性中 測量創作的溫度
從二○一○年開始創作的比利時編舞家楊.馬騰斯,作品多是關於人在社會網絡中的肖像與關係,及身體如何透過自身在空間的運動,與表演者在執行動作時的狀態,提供一非戲劇性的敘事、但具有辨識度的視覺景觀,勾出觀眾的想像與詮釋。這次訪台的《嘗試》與《三之律》,前者透過跳舞、寫作與語言,如解剖學般剖析創作的步驟;後者則透過組合動作、音樂與燈光,在重複且規律的時間推衍下,將舞者的個人性與表演性逐漸抹去,舞者身體的真實、敏感與荒蕪,得以浮現。
從二○一○年開始創作的比利時編舞家楊.馬騰斯,作品多是關於人在社會網絡中的肖像與關係,及身體如何透過自身在空間的運動,與表演者在執行動作時的狀態,提供一非戲劇性的敘事、但具有辨識度的視覺景觀,勾出觀眾的想像與詮釋。這次訪台的《嘗試》與《三之律》,前者透過跳舞、寫作與語言,如解剖學般剖析創作的步驟;後者則透過組合動作、音樂與燈光,在重複且規律的時間推衍下,將舞者的個人性與表演性逐漸抹去,舞者身體的真實、敏感與荒蕪,得以浮現。
兒童演員或許是票房保證,但他們上台呈現寫實演出是否適宜?近期有幾齣戲劇都由成人演出兒童角色,因為劇情採回溯架構,所以成人演員能在回溯段落扮演兒時自己,不用改換裝扮聲音,時間的距離提供不同的看法,而這段距離就從演員的相貌與他們所代表的角色年齡差異表現出來。但也有作品直接讓兒童演員上台演出,呈現不同效果,但怎麼用才能安全過關,也令人頗費思量。
深受左派思想影響的瑞士導演米洛.勞,在東歐、俄國共產體制解體後,仍不斷思考著:當左派知識分子不再從這些革命家的角度觀看世界、不再自詡為工人階級的代表之後,還能做些什麼?於是他從社會學的批判角度出發、從社會運動的方法切入,探討各種禁忌議題。他的創作題材總是圍繞在歷史上的暴力事件,也因此他備受爭議,米洛.勞說,他用看似激進的方式處理敏感題材,是希望透過在劇場中重現暴力,透過各種形式來挑戰觀演經驗的極端邊界,反思人性的本質。
年輕時曾說過自己的人生志願是:社會學家、藝術家、戰地記者,現在身為劇場導演的米洛.勞,透過劇場工作,他與人一起創作、觀察社會現象,還到戰地研究調查,似乎可說是三個願望一次滿足了。劇場對他而言,有意義的事情在於傾聽、存在、理解、同理、在那一刻升起的情感、帶著反思的觀看,「在過程中,或許是排練或許是演出,如果有那麼一個短暫片刻讓任何一個人感動,讓任何一個人了解一些什麼,或許僅僅只是走進劇場的意義,那對我來說一切就值得了。」
瑞士導演米羅.勞認為,現今人們每天接受新聞傳播「刺激反應」的制約,終致麻木,劇場創作者的工作就是要喚醒我們的感官,強化道德與智性的敏感神經。他的演出除了內容取材真實事件,所挑選合作的演員也和所要表達議題相關,如《五篇簡易小品》找來七個小孩演繹震驚比利時社會的連環殺童案,靈感來自帕索里尼電影的《索多瑪一百廿天》更與身心障礙的演員合作,將驚世駭俗的情色電影搬上舞台。
在今年愛丁堡藝術節演出的《向前,走!》,是比利時當代舞團編舞家亞蘭.布拉德勒與導演法朗克.范萊克合作的作品,從一個軍樂隊的彩排開始,透過微觀一名老人與樂團的衝突、角力與合奏,突顯群體與個體之別。比利時演員溫.歐普茹克在劇中演出齊整的銅管樂隊的「他者」,透過對樂隊成員插科打諢的質詢,在同質的樂隊中讓個人的異質性逐漸顯露,他們私密的慾望、愛、苦痛與脆弱。
一個從MSN、電子郵件往返,一路延燒到劇場的辯論戰局,也即將燒到台北的舞台《樂觀主義精選集》是兩個作家親上火線的思辨劇場,包含了演講、蘇格拉底式的哲思對話,和觀眾的互動。這部作品探索了批判性樂觀的概念,也企圖揭示樂觀主義者在當下社會脈絡的角色。從二○○九年演出以來,劇場的演出融入了來自許多人士多元的辯論觀點,這回台北演出,當然也加入了本地觀眾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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