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貓》 從小說到劇場 多層次剖析罪犯的懺悔
《黑貓》是愛倫.坡經典小說之一,盧森堡國家劇院與維也納音樂概念公司攜手,於二○一二年將它從文字轉換至音樂劇場,邀請了音樂家馬丁.哈瑟布克、導演法蘭克.霍夫曼與視覺藝術家維吉爾.威垂克共同完成。為將主角多變的心理層層展現,團隊採用英國音樂人大衛.席維安的作品與巴赫的音樂,並結合戲劇、舞蹈及全場如幻似真的大型多媒體投影設計,跨越表演藝術與視覺藝術的藩籬。
《黑貓》是愛倫.坡經典小說之一,盧森堡國家劇院與維也納音樂概念公司攜手,於二○一二年將它從文字轉換至音樂劇場,邀請了音樂家馬丁.哈瑟布克、導演法蘭克.霍夫曼與視覺藝術家維吉爾.威垂克共同完成。為將主角多變的心理層層展現,團隊採用英國音樂人大衛.席維安的作品與巴赫的音樂,並結合戲劇、舞蹈及全場如幻似真的大型多媒體投影設計,跨越表演藝術與視覺藝術的藩籬。
丹麥視覺藝術家,同時也是Hotel Pro Forma的藝術總監克絲汀.迪霍姆,將帶著她的知名作品《迷幻戰境》造訪台灣。不同於傳統的歌劇製作,克絲汀從視覺入手,打造奇幻的歌劇世界,她的作品中,「美」是重要特徵,她說:「《迷幻戰境》提到戰爭,戰爭是不美的,但為了能讓觀眾理解並接近這些醜陋面,美是必要的手段,在藝術與文學中,戰爭像是一種痛苦的美,所以這個痛苦就變得更深刻了。」
《迷幻戰境》突破了我們過往對歌劇的想像,眼花撩亂的多媒體、日本漫畫風的各種戰爭機器投影、具有空間畫筆功能的燈光設計、具有強烈未來感的服裝、垂直的表演空間導演克絲汀.迪霍姆強調,不可以用故事化、心理學角度的傳統歌劇角度去理解Hotel Pro Forma的創作,我們應該去留意《迷幻戰境》的結構及抽象性,讓不同的片刻打動我們,打開我們的想像空間。
由法國、加拿大魁北克兩地劇場菁英合作的法文音樂劇《鐘樓怪人》,首演迄今十七年,演出足跡踏遍歐亞美洲各地,已被翻譯為英文、西班牙、義大利、俄文、韓文、比利時等六種語言演出,英文版《鐘樓怪人》受歡迎程度,讓該劇在倫敦西區上演長達十七個月,被譽為「法語世界的《歌劇魅影》」。睽違十年再度訪台,老將新秀的組合,風起雲湧的時代,巴黎聖母院鐘聲再起,將激起怎樣的燦爛火花?
由中央音樂學院作曲系主任唐建平所寫的《成吉思汗》,原是寫給交響樂團演奏的作品,指揮閻惠昌獲知後,便邀請唐建平將之改編成中樂版本。集合大型國樂團編制,加上六十多人合唱團,更運用了馬頭琴、呼麥、長調,及短曲、嘲爾合唱、四胡等,磅礡氣勢中,成吉思汗的馬上英姿再度馳騁,他曾有的寂寥,也在舞台上展現。
被譽為「人聲魔術師」的演唱家巴比.麥菲林,多年間在複雜寬廣的各色風格當中遊走後,這兩年的Spirityouall系列錄音與演出,其實是回歸到他個人的音樂啟蒙,回溯他音樂品味與創意的養成黑人靈歌。即將訪台的演出中,他以一種非常開放的態度,把各種音樂元素與靈歌結合,爵士、藍調、搖滾、靈魂樂、民謠,無所不用,當然也包括了他的招牌絕技:人聲模擬,以自己的創意,為黑人靈歌增添了一抹全新的時代感。
延續《逃亡2013》核心精神「將逃亡視為脫離某種處境的能量」,三十舞蹈劇場藝術總監暨編舞者張秀萍與韓國導演洪銀志及前衛劇場導演暨演員金玫廷共同創作,推出《逃亡2015》,將「逃亡」的行動視為「一股亟欲突破現狀的正向能量」,表演者在場上找尋逃脫現實世界的中介通道,「類似哈利波特中的九又四分之三月台。」
從一則男嬰在水管中被發現的真實新聞出發,導演黃丞渝拼貼串接人生中各種荒誕又真實的片段,探討人在社會化的過程中,如何自我定位與對待異己的認同問題。演出將焦點放在「人」身上,試圖挑戰「人作為的一切」的可能,舞台上演員的身體將被物化,變成桌、椅等各式情境中出現的道具。
藉著俄國作曲家穆索斯基名曲《展覽會之畫》,奧地利偶戲藝術家凱琳.雪佛將畢卡索、米羅、康定斯基、夏卡爾、安迪.沃荷、保羅.克利、歐姬芙等廿世紀藝術大師的作品搬上舞台,以偶戲、多媒體等形式與現場音樂互動呈現,也讓觀眾藉著立體的演出對名畫有更深入的認識。
冰島文青天團Sigur Rs在二○一二年出了第六張專輯Valtari,策劃了一系列的神秘影片實驗計畫,當中一支美得不得了的同名MV拍攝於廢棄的軍事基地,格外奪人眼目。廢墟之中一男一女在天台上遙遙相對,逐漸靠近,舞得流動纏綿,柔軟似水的肢體編排正是比利時舞蹈鬼才西迪.拉比的正字標記。 這不是西迪.拉比第一次的跨界嘗試,也不是首次與各領域的頂級明星交手。流行音樂教父麥可.傑克森(Michael Jackson)、行為藝術教母Marina Abramovic、本次來台的《空間》Sutra則請來當紅的英國透納獎得主雕塑藝術家葛姆雷(Antony Gormley)操刀舞台設計,同領域的舞蹈明星更不用說了,金童阿喀郎.汗(Akram Khan)、佛朗明哥舞蹈女皇瑪麗亞.佩姬絲(Mara Pags)等,都是座上賓。 「我們共同之處就是向外接觸的慾望,與他者建立關連性,與他者相遇同行,還有和解也很重要,一路上必然有障礙要化解,就像東方、西方看似兩個完全不同的地理概念,某個時刻,我們終究會到達同一境界。」他說。 將西迪.拉比從街頭推向國際舞台的原動力直接而純粹,對他者的關注,也讓他的凝視焦點既廣且遠,漫畫、武術、哲學都是入舞題材。趁著本次《空間》登陸高雄衛武營,本刊除了獨家專訪這位舞蹈變色龍外,也一併檢視分析怪才的肢體養成與美學風格。 他從大膽前衛的安特衛普街頭前來,我們將在此相遇。
西迪.拉比雜技般的身體動作,來自平民階級的通俗文化啟蒙,以及外來移民的文化衝突,看似非主流的背景,卻讓他成為站上主流的鮮明特色。以及,他在大量創作中,仍然可以挖掘更新鮮豐富的題材,凡此種種,怎不讓人打從心底佩服?於是,看他的作品,更是親身參與了一個,千載難逢的舞蹈歷史。
非舞蹈科班出身的西迪.拉比,卻以天賦的柔軟身體與一身雜學,成為歐陸多位編舞家的寵兒,他從不自限,在舞蹈肢體上不斷探索,從與不同類型舞者的合作中激盪創新;作為編舞家,他也秉持同樣的態度,跟不同領域、國籍、體型、年紀、技巧、語言和不同背景的表演者合作,舞作內容更是多樣,同時具有悲劇與喜劇、神聖與世俗、個人與文化、信仰與精神的元素,而這些元素到後來都在他獨特的幽默感與巧妙的安排下,融合成一個和諧的整體創作。
出身穆斯林與天主教混血家庭,「跨文化」可說是西迪.拉比的生命底蘊,於是在舞蹈創作路途上對不同舞蹈文化的熱中交流與關注,可說是其來有自。除了與不同的舞蹈類型、視覺藝術等其他藝術領域密集對話,探索、開拓舞蹈動作與肢體語言外,西迪.拉比創作關注的主題都環繞在人與人之間的複雜關係上,對他而言這種關係並不僅止於私人層面,亦與不同的文化背景緊密相連。
瑪麗亞.佩姬絲(Mara Pags) 一九六三年出生於賽維拉(Sevilla)的佛朗明哥舞蹈家瑪麗亞.佩姬絲,堪稱是西班牙國寶級人物。四歲開始學舞,其師伯樂識馬,傾心栽培。瑪麗亞不負期許,十五歲已是專業舞蹈師,一九九○年成立自己的舞團,經典舞作如Sevilla、Mirada、Utopia等經常巡演世界各地,所到之處,都掀起了一陣佛朗明哥舞的熱潮。她之所以能在全球舞壇上占一席之地,在於她視佛朗明哥舞為不斷演進、屬於現代的活藝術,因此,她不死守傳統窠臼,總是孜孜不倦地在佛朗明哥的語彙裡重新探索、改革與創新,並廣為吸納其他藝術手法,使原本平民色彩濃厚的佛朗明哥舞煥然一新,晉身國際舞台。 其貢獻尤其體現在積極的跨界合作上,如為西班牙導演索拉(Carlos Saura)的佛朗明哥舞系列電影如《卡門》、《魔愛》El Amor Brujo、《佛朗明哥》裡編作情感表現豐富、戲劇張力十足的熱舞;還有為愛爾蘭傳統踢踏舞舞團《大河之舞》Riverdance編過舞,並跟踢踏舞王麥克.弗萊利(Michael Flatley) 飆舞。二○○九年與西迪.拉比共創的《沙丘》,是現代舞與佛朗明哥的對話。次年,與西班牙芭蕾巨星Tamara Rojo一同為西班牙就任為歐盟輪值主席國的慶典獻舞,讓熱情奔放的佛朗明哥與優美柔和的芭蕾並陳,形成強烈對比!瑪麗亞兼容並蓄、求新求異,卻不離精髓,以卓越舞藝,超越階級、文化、語言的壁壘。 阿喀郎.汗(Akram Khan) 台灣觀眾相當熟悉的孟加拉裔英國編舞家阿喀郎.汗(Akram Khan),一九七四年生於倫敦,七歲起即接受北印度傳統卡達克舞蹈的訓練,一九八八年曾在名導彼得.布魯克(Peter Brook)的印度史詩劇《摩訶婆羅達》中演出,其後在英國的大學接受芭蕾與現代舞訓練,出類拔萃的他很快地在歐洲當代舞壇嶄露頭角,二○○○年成立自己的舞團,一夜爆紅,成為最受矚目的新生代編舞家,創作了Kaash、ma等震撼舞壇之作。二○一二年成為倫敦奧運會開幕式的編舞家之一,並親自演出,
二○○七年首度來台,暌違七年後,已成為歐陸當紅編舞家的西迪.拉比,將帶著巡演多國、備受歡迎的舞作《空間》再訪台灣。把舞蹈當成媒介,讓各種文化背景的大眾尋索共感互通、達致一體共存,西迪.拉比把自己的世界觀與哲學觀化入舞作,不斷的「跨文化」與「相遇」,讓他拓展更開闊的創作風景。趁此機會,本刊特地越洋專訪,邀他一談其創作思考及與不同文化的藝術家合作之經驗。
由西迪.拉比到河南嵩山少林寺與僧人共修三個月打造的舞作《空間》,是他最受矚目的作品之一。十六位武僧、一位小沙彌與他(編按),在舞台上與英國雕刻家葛姆雷設計的廿一個形似棺材的空箱共舞,藉著空箱的推疊搬移,意義不斷變換,原本擺布空間與武僧的「魔法師」,最後也從老在觀望的位置,進入了神殿,與武僧們一起練功,二元對立的世界,逐步交融
劉建幗之前的劇作,多會在結尾提出詰問與質疑,只不過其多擺盪於拋出問題與虛晃一招之間,至於效果,或僅止於觀劇「印象」。至於《我可能不會度化你》不僅提前提出問題、並一再提出問題,逼/使觀眾「直面」問題。刻意運用重複轉換的手法,使一般認定的「常」與「非常」閃現反覆,不但打破看戲的結局期待慣性,更強迫觀眾即使不耐煩也必須耐煩、不願面對也必須面對此瘋言狀態。
連續演出至少三週,每週至少四場次,總場次不得少於十二場,座位不得少於三千六百席之售票演出,就是所謂的「長銷劇」,在補助政策鼓勵下,已經成為這一兩年最夯的製作趨勢,看似優秀的票房成績,是否表示表演藝術市場變大了,劇場的觀眾變多了?透過四位資深藝術行政人的觀察,讓我們透析此一潮流中所反映出的現象與實務問題。
去年推出「春天戲水」系列,首次嘗試駐點長銷演出形式的台南人劇團,今年繼續「戲水」,推出一新一舊兩製作,讓觀眾溫故知新。去年透過口碑預演場、藉此擴散觀眾吸引力有成,藝術總監呂柏伸今年則貼合作品主題,與同志社團合作,希望能讓更多非原本觀眾進場體驗。呂柏伸與新銳導演許芃都強調,長銷劇的演出,可以讓劇作有機會修正,編導演員也能藉此磨練與成長。
前年才成立的楊景翔演劇團,第三號作品就要攻下至少六千張票,怎麼做?其實他們有備而來,除了導演楊景翔已經透過與其他劇團的合作累積不少口碑佳作與良好關係,拉長線的行銷期程也穩定推進售票節奏。楊景翔表示,他們在做的,是在中型劇場的規模,做帶有實驗精神的通俗劇,「把中間撐大」。拉進更多「潛在藝文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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