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流變的男女,或者相反
在光影的烘托下,這是父子流變的一對男女,也是男女流變的一對父子,特別是布幕包裹的鐵架台,將這種雙向流變拋向某些場景的書寫,使《英雄》的舞台有突出的表現,加上劉冠詳展現他身兼編舞與舞者的傑出表現,跟葉昀形成的舞碼不落俗套,是對舞劇自傳體做出一次有啟發性的示範。
在光影的烘托下,這是父子流變的一對男女,也是男女流變的一對父子,特別是布幕包裹的鐵架台,將這種雙向流變拋向某些場景的書寫,使《英雄》的舞台有突出的表現,加上劉冠詳展現他身兼編舞與舞者的傑出表現,跟葉昀形成的舞碼不落俗套,是對舞劇自傳體做出一次有啟發性的示範。
二○一二年在「下一個編舞計畫」中以《霧》一舞令人驚豔的劉冠詳,這次推出新作《英雄》,再次探挖記憶裡的父親身影,宛如內在的激烈碰撞,劉冠詳用左支右絀的虛疲身體,直面殘酷死亡,「那彷彿是我與死去父親的最後對決。」
在今年香港藝術節所展現的當代藝術英形象,並非是打敗巨龍或惡霸的對抗性角色。相反的,我們看到的,都不是個人主義式的自我創造,而是回到過去,試圖與經典對話,賦予傳統新的生命。不論是《水滸傳108之終極英雄:蕩寇誌》,三部多元化的莎士比亞製作,還是對華格納的新詮釋呈現了在今年香港藝術節中演出的英雄們,幾乎都採取了和解的立場,不像早期現代主義,把傳統當作革命的對象,而是努力活化傳統,創造一個既傳統又當代的新藝術世界。
《英雄》四個樂章,快板樂章占了三個,也就是說樂團大部分的時間,必須在快速的音符間進行,因為專注,TC每個聲部可以踩著一致的步伐瞬間移動,也可以分頭前進互相激盪;因為默契,樂曲旋律進行中行雲流水,交織間流暢不打結;因為有熱情,大家的肢體隨樂擺動,音樂因而奔放時有火光。
貝多芬生長的年代正處在西洋思想史上的啓蒙時代,所以他的音樂散發了與現實、命運抗爭的味道,而他的音樂更啓發後世追求自由與人道精神的理想,像是歌劇《費黛里奧》中的法國大革命。他也是日爾曼民族的榮耀,就如德國音樂家舒曼所說:「歌劇是屬於義大利、革命是法國、軍隊是英國,德國則是貝多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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