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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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藝波 Cities & Arts
無證件難民上舞台 演時事戲劇爭取權益
由大巴黎地區的奧伯維理耶市「公社劇院」製作的《雨果街八十一號》,以卡夫卡小說《審判》的選段文字導入,讓八位男性難民親身上台,一一開口陳述他們的生命旅程。《雨》劇今年五月份首演,即引起巴黎各界關注。七月份,本劇赴亞維儂藝術節演出,並於十月份重新在公社劇院上演,依舊場場滿座。演出目的是希望通過遊行、抗議以外的形式,將劇場作為表達平台,藉此喚起當局重視,協助更多無證件難民儘早獲得合法居留與工作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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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室報告 Editorial
卡夫卡裡的吳興國
「最親愛的父親,你最近問我,為什麼我說我怕你。同往常一樣,我對你無言以對,部分由於我對你的畏懼,部分由於解釋這種畏懼涉及太多細節,突然談及,我一下子歸納不起來。」 卅六歲的卡夫卡,寫下長達五十餘頁的〈給父親的信〉,一開頭便述說父親在他內心種下根深柢固、無法抹滅、難以理性排解的恐懼。信中提及卡夫卡對父親最鮮明的一次童年回憶,是某天夜裡卡夫卡吵著要水喝,父親難忍他的吵鬧,遂將他從床上拖下來、關在家門外。從此,卡夫卡成為一個循規蹈矩的孩子,壓抑所有情感與情緒。這份赤誠的自我剖白,目的不是控訴,而是愛的嘗試卡夫卡一生試著尋求和父親和解,盼望得到父親的認可,不過母親卻不敢將這封信轉交。 卡夫卡心靈苦痛的源頭,很大一部分源自暴君式的父親。雖然他順從父親的指示,學了法律,後來在一家保險公司謀職,工作時間不長,回家還可以寫作。但,父親的巨大身影卻始終籠罩在他的作品中。例如,《蛻變》裡對變成一隻蟲的兒子不聞不問的父親,《判決》中破口大罵要兒子去投河的父親,《審判》中迫害受害者的父親,《城堡》裡面對苦苦哀求仍無動於衷的父親。 卡夫卡筆下的父親形象從來不是父愛的化身。矛盾的是,無論是企圖透過旅行或婚姻離家,卡夫卡終究無法脫離父母而獨自生活,總是又回到位於布拉格的家中,乃至於去世後都還與父母葬在一起。 相較於卡夫卡,在吳興國的生命歷程中,父親的角色始終缺席。然而,「父親」一詞對吳興國而言,更像是個隱喻,是他從十二歲就開始學習的京劇,是他數度意圖切割的傳統包袱。 年輕時,吳興國從劇校畢業,以優異成績保送文化大學戲劇系,他努力丟掉身上的「舊東西」,不唱西皮二黃,改聽搖滾樂,不練京劇的唱念做打,跑去雲門舞集跳西方的現代舞。退伍後,吳興國重回京劇。拜當時台灣京劇四大老生之一的周正榮為師,轉攻老生。吳興國只從周正榮身上學了六年京劇,因為吳興國嘗試在京劇中加入創新元素,周正榮卻謹守傳統,雙方心結愈積愈深,情同父子的師徒,終告決裂。 創立「當代傳奇劇場」後,吳興國努力走自己的路,陸續將莎士比亞、希臘悲劇、貝克特、契訶夫等西方經典搬上戲曲舞台。表面上,吳興國看似在革京劇的命,是京劇的「叛徒」,實際上,吳興國卻是以反叛的方式延續傳統。二○一○年,吳興國獲頒法國藝術與文學騎士勳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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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他的小說 是寫給我們每一個人的
為什麼卡夫卡的小說,常常被搬上舞台,戲劇、舞蹈等等各類形式的改編都有?推究箇中因由,可以說卡夫卡的小說,從內在意識、創作形式與關懷議題,讓每個世代的表演藝術創作者都可以找到切入的共鳴點,於是卡夫卡作品在舞台上的多樣「蛻變」,就是這麼順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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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從「姿態」出發 劇場變變變!
對於將卡夫卡搬上舞台的嘗試,向來是毀譽參半。然而作者筆下詭譎的生存場景,卻一再吸引導演與編舞家,卡夫卡對人物姿態立體又怪異的描繪成為舞台藝術家關注的重點,也似乎暗示著卡夫卡的文學與劇場的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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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幕後
走在《審判》的路上
有人說台灣沒有存在主義的土壤,所以卡夫卡的作品無法被台灣的人詮釋。這種說法未免窄化了卡夫卡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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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幕後
掉入審判的臨界點
臨界點劇象錄即將首度進入國家劇院實驗劇物演出《審判》。這是一個思想獨立於以往的臨界點或田啓元的製作,它的創造完全來自於導演、設計師們以及──卡夫卡,「組合如何,表現就是如何,劇場應該不需要以團名爲首的品牌神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