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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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要社團 vs. 不要社團
戲劇社 PK 非戲劇社
當「社團活動」成為課綱的一部分,成為每週必須參與的固定課堂時間,真的能夠提供學生屬於「課外」的知識與技能嗎?或者,這樣還算是「課外」教育嗎?當我們用成人的眼光回望自己的高中社團生活,或是用成人的方式制定相關規則,認為是教育改革的一環,對於現役高中生而言,真能感受到實質幫助?或是符合了他們的需求? 這次,我們與青少年表演藝術聯盟合作,邀請參與花樣年華青少年戲劇節的6位現役高中╱職生,分成「正方:贊成現行社團規劃」與「反方:反對現行社團制度」,於紀念台灣文化覺醒的「臺灣新文化運動紀念館」,藉由某種時空對照的畫面構成與概念,透過高中生的彼此討論,回扣當年台灣新文化運動對於「結社」的價值,進行一場能夠暢所欲言、不按照任何規則的「微辯論」,以正方、反方交替陳述的方式進行。同時,也在他們都喜愛戲劇的前提下,以「戲劇社」與「戲劇參與」作為主要案例,作為辯論內容的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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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對「完成度」的想像
開始帶高中社團是在2006年,契機是行政院文建會舉辦的「超級蘭陵王青少年創意短劇大賽」,台北市明倫高中戲劇社需要創作與排練上的建議,經由牽線,我以自身華僑高中戲劇社的參賽經驗來支援這個社團,後續又陪伴明倫高中戲劇社製作「青少年表演藝術聯盟」所舉辦的「花樣年華青少年戲劇節」演出,多次工作磨合後,便擔任該社團的指導老師。 討論「帶領高中社團」這個主題,或「戲劇教育的成長功能」之前,我坦承自己進入高中社團指導的初始,並不具相關專業教育背景(當時僅是重考生),與高中生的互動,很早即奠於校外戲劇比賽機制的諮詢關係,環繞著如何讓演出正式完成、如何服膺不同主辦單位的獎懲規則等等,功利性相當明確,但這種「明確」並不代表在策略上就相對成熟、精準,「權威性」更是常被挑戰,社團很多時候是針對社內「經營方向」進行最大公約數的嘗試與摸索。 指導老師與校方間的認知整理 嘗試與摸索,常肇於彼此雙方差異的感知與整理上。 一開始與明倫高中戲劇社接觸,首先有感的是校風的區別。華僑高中戲劇社指導老師是由國立臺灣藝術大學戲劇學系學生擔任,依系上所學,制定標準戲劇社課內容,教授關係已定型;明倫高中戲劇社當時的指導老師是由校內有興趣的教職員來兼任,若無人兼任,社團活動每週就以學生自行分組即興演出度過。因為習慣這種自主的社團模式,學生主見也偏重,會直接在課堂上質疑活動意義。兩三次的走走停停,最終還是在與社員確認共識後,才重新展開課程安排,且與學生協議之外,學校的需求、資源、期程、規定與社團管理態度也須納入考量。 對大多數校方而言,社團比較像是教育部所規定的義務性的評鑑,以要求社團繳交基本的活動記錄即可。積極的學校會視社團為招生門面,慣例跟學生接洽校慶製作與校外活動的資訊。有些高中對於社團的支持,體現在良性競爭的重視上,對表現好的社團依規範獎勵,歷屆社團記錄亦保存完善。有些高中則是對社團抱以互助互惠的角度,給予實質資源的同時,亦希望社團能回過頭來推廣校內活動。 對於學生社團的支持,不同校風各有考量,但至少在受理學生意見上,只要社團於課堂範圍內提出必要性的需求,校方大多都會提供一定程度的資源協助。因應學校不同差異,如何讓社團學生認知校方管理狀態、大小期程、熟悉資源的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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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從數據看高中生的社團參與
當「社團」成為現行高中教育的必要後,高中生真的能夠選擇自己想要的社團嗎?社團,對他們而言又是怎樣的存在呢? 這一次,我們發動《PAR表演藝術》雜誌史上最大「高中生召集活動」,找尋身邊所有高中生,發送這份社團選擇與參與的問卷,並獲得多校師長的協助,共回收超過900份有效問卷。 其中,填寫問卷的女性比例偏高,約莫超過6成。分布區域部分,以「基隆、台北、新北」最多,共占4成,「台南、高雄、屏東」次之,亦達36.5%,中部、東部、離島皆有問卷回傳,總計超過200份。就讀年級以高二生居多,按順序為高一生、高三生,但差距不大、比例均衡。就讀組別方面,自然組與社會組比例相當(差距約12份),並有30.5%的填寫者尚未選組、或不在傳統組別分類。 問卷統計結果將分為5組圖表,分別是「社團類型」、「選社原因」、「預期功能」、「實際效用」與「參與社團意願」,希望勾勒出高中生的其中一個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