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凱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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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德國、奧地利
窮竭心力展創意 故步不離守票房
2024/2025 樂季,德奧系的樂團展露出兩極化的特色:德國方面,樂團奇招盡出,在節目設計與主題規劃上展現創意;奧地利方面,則依舊保守,選擇打「明星牌」與「經典曲目」來鞏固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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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英國、美國
明星、名牌,在串流時代是否仍是票房保證?
在過去10年,串流影音影響了各類型表演藝術的發展,加上疫情幾年的影響,透過網路的串流影音更深入一般大眾的生活,這產生了一個非常有趣的問題:過去幾十年的「錄音」、「錄影」的「明星」或「大師」,是否還能向過往擁有「影響力」和吸引市場的「消費力」?這個問題,似乎也和過去和即將到來的新樂季,各大樂團新任及即將卸任的首席指揮,有密切的關係。 美國:明星指揮與票房保證,是魚與熊掌的選擇題嗎? 過去很少有一位指揮家同時兼任兩個美國傳統頂尖樂團首席指揮,但是這個紀錄被杜達美(Gustavo Dudamel)刷新,他將身兼美國預算最高的洛杉磯愛樂,以及過往名氣最大的紐約愛樂首席指揮。不過,詭異的是洛杉磯愛樂只和他續約到2026年,而紐約愛樂的網站,首頁仍然高掛現任首席指揮梵志登(Jaap van Zweden),即使紐約愛樂新樂季銷售重點有2025年3月和5月杜達美指揮馬勒及和鋼琴家王羽佳合作,但紐約愛樂官網寧可主打鋼琴名家系列(Star Pianists),卻沒有更積極地宣傳杜達美? 同樣是美國名門的芝加哥交響,原本首席指揮是82歲的慕提(Riccardo Muti)和即將接任的28歲麥凱萊(Klaus Mkel),在首頁並列,這個操作似乎也可以看到不同樂團,對待網路宣傳是否足夠重視的「態度」。如果請來新任首席指揮是為了票房,那麼到底要不要重點宣傳? 在美國傳統頂尖樂團,其實還有兩位原本在商業錄音發行被串流逐漸取代之前,就已經力捧出道的明星指揮波士頓交響的尼爾森斯(Andris Nelsons)以及費城管絃樂團的聶澤-瑟金(Yannick Nzet-Sguin),這兩位在國際知名度也非同小可,尼爾森斯兼任德國萊比錫布商大廈首席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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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
芬蘭指揮家在美出風頭 沙隆年、麥凱萊近期備受矚目
芬蘭指揮家最近在美國樂壇相當出風頭,先是舊金山交響樂團音樂總監沙隆年(Esa-Pekka Salonen)突然宣布他在明年樂季結束合約期滿後離職,接下來芝加哥交響樂團宣布下一任音樂總監由麥凱萊(Klaus Mkel)擔任。 沙隆年是具國際聲望的指揮家和作曲家,他與洛杉磯愛樂在1992到2009季度間的合作,堪稱魚水相幫的最佳典範,但他之後就以要專心作曲為由拒絕再接固定職,所以當舊金山交響在2020季度網羅到他擔任音樂總監時,樂壇都很期待會擦出什麼火花。但他的任期才開始就碰到COVID-19,如今又走人,他的舊金山交響時代可以說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沙隆年很明顯想讓離職一事創造最大聲量,所以把時間選在樂團宣布新樂季的同一天,聲明也完全不留情面,說離職的原因是「和樂團董事會對樂團的未來有不同的目標」,但會繼續與樂團的「世界一流的音樂家」合作,把錯全加諸董事會:包括減少演出場次、新曲委約,以及取消巡演。 沙隆年要的效果確實達到了,之後的批評幾乎都是說董事會背棄禮聘他時的承諾,並質疑為何有3億多元儲備金的樂團花不起這個錢。為扭轉輿論,董事會也發表聲明指出樂團在過去10年共累積1億1,600萬的赤字,不可久為繼。又說疫後的票房收益和科技新貴的募款都不如預期,很明顯是指沙隆年的明星號召力不如外界想像。 美國樂團的音樂總監除了指揮外,還要支持募款的行動,因此在音樂專業外,個人魅力也很重要,這是為什麼舊金山交響對沙隆年寄以重望,而僅管成果不如預期,並沒有改變其他樂團的選擇條件,芝加哥交響選上麥凱萊也是基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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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芬蘭指揮家
麥凱萊 指揮台上的阿波羅
我欣賞古典音樂的習慣或許較偏老派,印象中過去的指揮大師在台上無論是動作簡約(譬如貝姆、傑利畢達克)或龍飛鳳舞(譬如蕭提、卡拉揚),且無論其當下指揮的曲目風格趨於沉重或輕快,面部表情多顯莊嚴肅穆。但近年一些才華洋溢的中壯輩指揮家卻在這方面展露出截然不同的風貌,譬如現任柏林愛樂首席指揮佩特連科(Kirill Petrenko)和洛杉磯愛樂音樂總監杜達美,台風專注嚴謹自不在話下,但嘴角上揚、慈眉善目似成了他們的招牌表情,雖然兩者的笑容裡容或帶有苦澀及諧趣之分。這個看似表面文章、無關音樂宏旨的觀察點,卻能微妙地反映近半世紀以來時代環境的某些變化。 從表情反映自我,也反映時代 首先,過去在音樂會的場域裡,大部分觀眾並無法看到指揮的臉部表情,這純粹是留給指揮和樂團團員間作為肢體語言之外的溝通輔助。自20世紀中葉起,隨著電視轉播及錄影技術被引進古典音樂會,最具代表性的包括由CBS轉播伯恩斯坦指揮紐約愛樂的青少年音樂會,和卡拉揚所策劃具有前瞻性的一系列柏林愛樂演出影片,不同指揮家們各自的面部表情才暴露在觀眾眼底。或許,某些特具表演慾的指揮家也察覺螢幕前的這種附加視覺效果,而在有意無意間豐富了臉部肌肉的戲劇變化。再者,無論在職場倫理和文化意涵上,半世紀來古典音樂均面臨逐漸改革的命運,一方面過去所謂的「暴君型」指揮現象已很難存在;二方面古典音樂也為了存續而有著更加親民、世俗化的趨勢,一般觀眾不必像過去那樣盛裝出席音樂會,台上的演奏家至少在舉止上也不再顯得那般高高在上。即使只在舉手投足間,指揮家們或多或少地反映了文化大環境裡的上述趨勢。 在多如過江之鯽的新生代青年指揮家中,來自芬蘭的麥凱萊(Klaus Mkel,1996- )是近年正快速崛起的一名耀眼巨星。除了行雲流水、自成一格的指揮語法,在台上常露出陽光男孩般的燦爛笑容,也令人印象深刻。趁其率領麾下的奧斯陸愛樂管絃樂團來台演出前,筆者和他進行遠距訪談中聊到了上述話題。麥凱萊表示演出時會盡量保持最自然的一面,「指揮台上的我和日常生活中看到的我是一樣的指揮要做的就是能與樂團有效溝通,面部表情也很重要,能藉此生動地傳達訊息。」年紀輕輕的他顯然對歷史典故也能瞭若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