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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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次元曼波 HEART to HEART
毫無保留地去完成這件事:我們在金枝演社的日子(上)
1993年,由「二哥」王榮裕創立的劇團金枝演社,汲取「胡撇仔戲」的養分,發展出風格化的表演美學、台灣在地的語言能量與文化內容;同時,更是極少數培養專職演員的現代劇團。團內的資深演員李允中自2000年入團、施冬麟隔(2001)年入團,再加上稍晚入團的曾鏵萱,至今都仍維持團員身分,甚至是人生迄今只加入過金枝演社。因此,我們將從他們開始接觸現代劇場的那個時間點開始,細數李允中、施冬麟與曾鏵萱3位資深團員在金枝演社的這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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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次元曼波 HEART to HEART
毫無保留地去完成這件事:我們在金枝演社的日子(下)
Q:3位的母語都是台語嗎?在金枝學習台語、演出台語劇,對你們而言的意義又是什麼? 施:我們家以前會有3種語言,國語、四川話跟台語,但台語比例很低。在金枝發展到後來,我對台語的認同開始出現。 李:金枝一直很注重台灣本土發生的事情,所以我們的核心是都是從那些東西去發展的。因為在這個團,才發現原來台灣有這件事情,因為這齣戲要做功課,才開始對台灣這塊土地有愈來愈多認識。 現在二哥也開始鼓勵我做一些自己的創作,我就會很明確表達自己的創作一定是全台語的沒有為什麼,這就是我的堅持。 我們這年紀的小孩都一樣。家裡父母都講台語,但對我們都會說國語,因為他們認為台語就是沒水準,希望小孩不要因為語言被歧視。像我以前真的被我同學傷到過,但他其實是無意的。因為本來會講台語的人,講國語的捲舌音就會發不好,然後有次我就有個音沒有捲舌,同學就說我頭髮都自然捲,但講話卻不會捲,其實我是蠻受傷的,但我們是好朋友,那時候就笑一笑。 施:我自己後來到了近10年,開始意識到台語的意義。 以前在演戲的時候,我會把自己放在藝術本位,是為了藝術服務,但後來我發現戲劇不應該是純藝術,因為戲劇要發聲、要講話,怎麼去設定故事內容、背景,怎麼去設定角色,其實都是一種「政治」。 後來覺得自己開始想要去認真著墨台語,有兩個原因。 一、我覺得台語是個很「戲劇性」的語言,比我們現行的國語,有更多層次變化。 二、從國語裡面找不到的那種力量跟活力,我在台語裡面找到。後來會覺得,如果我把台語當成是個可以去深入的目標,我好像找到了一個「落點」以前是純藝術,是懸掛在空中的,可是學習台語、認識台語,透過台語去認識台灣的事情的時候,我就可以穩穩地踩下來。 曾:我阿公、阿婆是客家人,媽媽是台語,可是他們不會跟小朋友講台語。我現在仔細想想,其實我從小跟阿公、阿婆住一起,所以我小時候聽到的客語比較多。可是他們在我國小時都過世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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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演社《歡喜就好》
猶記第一次接觸金枝演社,是在淡水滬尾砲台觀賞《祭特洛伊》。十多年來,我便一直關注金枝的演出。從《浮浪貢開花》系列、《大國民進行曲》、《黃金海賊王》,一直到去年的《整人王》(個人最喜歡的金枝作品),金枝的「台式音樂劇」是我接觸當代藝術作品、觀賞國內外前衛跨界的作品當中,最能令我以放鬆的心情走進劇場,參與這個從自己土地長出來的劇場語言、音樂與故事! 今年九月金枝將推出廿五周年大戲《歡喜就好》,改編自莎翁的愛情喜劇《皆大歡喜》。導演王榮裕以他最擅長的野台那卡西歌舞為基調,邀請霹靂布袋戲總監風采輪量身訂做全新曲目,再加上陣容堅強的演員與製作團隊,令人期待!金枝雖然沒有明星歌手加持,但這一群長期合作,演、唱功力及默契絕佳的演員班底,總讓我在看演出時,感受到他們自然流暢的舞台能量!九月開學季、紛擾的選戰初秋,很適合全家一起進劇場,看這一齣充滿歡樂與愛的台式歌舞劇! 文字|林芯羽 藝術行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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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結合那卡西與野台戲
《歡喜就好》 重現莎翁的庶民精神
金枝演社即將推出的新作《歡喜就好》,改編自莎士比亞經典喜劇《皆大歡喜》,以金枝的「胡撇仔」表演美學,與原始莎劇演出的庶民風格遙相呼應,導演王榮裕結合台灣的「那卡西」元素,讓劇中的吟遊詩人說唱不拘,設計「莎士比亞搖擺區」,讓觀眾能有機會身處舞台前緣、恰似在環球劇場那般,近距離體會舞台上下彼此交融的觀演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