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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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傳統的當代新詮
《是有奪久,沒有唱歌了我們》 重探阿美族的樂舞關係
《是有奪久,沒有唱歌了我們》是莊國鑫原住民舞蹈劇場的第7部作品,所探討的議題延續先前《無限循環》(2023)與《Sakero》(2022)的關切從阿美族傳統儀式ilisin(豐年祭)的身體出發,藉此發展音樂與身體的新對話,並在當代語境下探索阿美族的「新身體感」。 作品分為5個段落,由23位原住民舞者呈現傳統社會中的情歌與工作歌、當代地方旅遊業下的觀光歌、神聖場合的祭歌及當代「大雜燴式」的樂舞等片段。舞團「將重新詮釋台灣阿美族的『樂』與『舞』緊密關係」,以在音樂間不斷重複的身體,突破傳統樂舞與現代舞之間的壁壘,以此發展新程式與舞蹈語彙以阿美族的新身體在劇場中重返神聖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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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己力渡路》疑無路?
布拉瑞揚舞團自2015年成立至今,扣掉受疫情影響的2020年,幾乎每年皆能創作出一至兩支舞作,直到今年的第8支舞作《己力渡路》,隱約可見兩條作品的風格路線總是交替出現(註1)。一條以「做自己」為主題,透過編織舞者現身說法的生命經驗,展示最自己自己的樣貌,如《漂亮漂亮》、《#是否》。另一條路線則以向不同部落及原住民族群學習樂舞為基底,在舞台上透過舞者們身體動作的重複操練,以疲累至盡頭仍堅持舞動的精神能量,共振觀者心緒,如牽起手便不能放下的《阿棲睞》,及長時間彎身或蹲步前進的《路吶》。 去年演出的《沒有害怕太陽和下雨》(以下簡稱《沒有害怕》),則兩條路線兼併,既觸及阿美族的階層文化「巴卡路耐」(Pakarongay),又以舞者群體或個體的動作反覆,勾勒團體生活中,身型或性別氣質不符期待的少數該如何自處。 自2018年向布農族羅娜部落學習樂舞而來的《路吶》,到引用阿美族都蘭部落文化的《沒有害怕》,再至今年呈現泰雅族文化符碼的《己力渡路》。3種完全相異的族群與文化,讓人疑惑編舞家與舞者們,究竟在排練前能花多少時間與這些文化相處?這段相處時間,除影響著看見的深淺,也反映在創作的轉譯是否能讓該族群擁有立體面貌。 原先訂於2020年演出的《沒有害怕》,因疫情延至2021年,應是有最長籌備期的製作。但在演出中,「巴卡路耐」被處理成一種遠景式的存在,透過舞者們的動作跟隨遊戲,與從頭到尾重複單一動作的舞者,召喚集體生活、服從與軍事訓練般的情調。置於前景的仍是舞者如何展現自己與獲得歡愉,「巴卡路耐」裡頭蘊藏的各種有機互動、協商,在做自己的慾望前,則顯得一片模糊。 透過舞團粉絲頁,可見《己力渡路》約莫花了半年時間認識與學習泰雅文化(註2),相較於《沒有害怕》的投入時間更短,使得《己力渡路》只能將採集到之泰雅文化皆攤於舞台。觀眾可以看到舞台上的滑石粉,隨著舞者四肢著地爬行,逐漸形成泛泰雅族群為人熟知的菱形圖紋;從天而降的數條紅色繩索,在3名女舞者的歌謠聲中,如齊力織布般,微微編成一條麻花辮;演出特邀的文化顧問與歌者雲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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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阿道.巴辣夫.冉而山 X 瓦旦. 督喜
身行未知的複數差異,交換無盡的神話與歌(上)
探究台灣身體表演,無法忽視當代原住民藝術。歷經多重殖民與遷移的過往,具原民背景的藝術家在創作之始,面對的往往不只媒材與主題,而總是觸及生活環境、族群政治、身分建構和自我認同下,現實及幽靈相互糾纏的生存狀態。 近年,「亞洲」成為新一波策展潮流,具原民背景的藝術家似乎也被推上浪頭。阿道.巴辣夫.冉而山(Adaw Palaf Langasan)與瓦旦.督喜(Watan Tusi)兩位不同世代的創作者,都在成長階段自部落來到台北,於90年代先後加入「原舞者」舞團,其後各自開展饒富哲思與隱喻的身體實踐。 在他們身上,亞洲不僅不是一道理所當然的命題,亞洲概念對他們個人和創作的作用力,更突顯了其處境之殊異。阿道從寫作出發,投身揉合樂舞、行為、神話與劇場的道路;瓦旦以田野記錄「腳譜」,在重構土地與身體的關係中挖掘樂舞創作的可能。他們的經驗與思索,也許是能帶我們穿越亞洲迷障的引路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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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阿道.巴辣夫.冉而山 X 瓦旦. 督喜
身行未知的複數差異,交換無盡的神話與歌(下)
吳:回到你們各自的方法跟思維,要如何透過創作展開對原民或是南島新的想像?例如原民祭儀是以歌帶舞,早期原舞者也是,可是你們都是把歌和舞分離,重新尋找新的語彙? 瓦:在原舞者時比較琢磨唱歌,歌學很久才會動身體,強調歌跟身體合在一起,不會單獨講身體。我覺得再怎麼唱都不會是以前老人家的唱腔,我們都講漢語,但老人家的唱歌方式跟語言有關。我們並非時時刻刻都沉浸在歌謠跟舞蹈中,都在「練習」唱歌跳舞。我沒辦法用族語即興編詞,只能唱記錄的詞,但是不是可以保有我當下的身體? 現在原住民有很多舞蹈比賽或族語競賽,譬如像排灣族的勇士舞比賽,非常強調氣勢、整齊劃一,看不到個人。回想布農族老人家,我聽得到每個人的聲線,一起唱的時候能量很大。現在如果要聽到原住民唱歌,就要看表演,部落很難聽到。除非是祭儀、聚會,或是卡拉OK。語言也是,我評過族語比賽,有一種奇怪的腔,跟教學有關係。當族語變成教育,就像學英文從a到z學單字。教會裡用族語講聖經,透過拼音系統去理解聲音,不是為了傳承語言而是翻譯經文。族語本來就不是用看的,所以拼音看不到身體。老人家說在山裡不能忘記身體,如果忘記就會迷路。很多方向感的話語是從身體出發,用身體去感受。如果可以從語言或身體產生連結,會不會闢出一條新的路徑?當我們靜下心是用什麼語言在思考?我最近在談自己沒辦法用族語講創作,我不會用族語想事情,還是要透過漢語再重新去貼近自己的語言。 道:我不會以歌或舞來做作品,我會先用劇綱,內有對話或歌謠或肢體動作,把神話故事分成幾段,各段落間會穿插行為藝術或小戲劇,並要與神話各段落的小主題有關來創作,且希望與近現代有關。譬如上次演《天梯》(2022),神話故事的主角Fotong做出陀螺,陀螺一輪轉草木都倒了,就可以耕作了,他種了竹子、南瓜。起先我真的看不懂,一直逼自己要看懂,就想到陀螺在轉,是不是跟割草機的原理一樣?再來圓形不也是「推動文明的輪子」嗎?譬如車輪、飛機推進器不是圓的嗎?原住民的祭儀樂舞更是圓圈的。現在才慢慢知道什麼叫神話故事,除了有隱喻和象徵性外,還有延伸的意涵。第二段是部落想要辦I L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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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上場 Preview 延續《很久沒有敬我了你》風潮
《拉麥可》 阿美族樂舞跨界啟動
由《很久沒有敬我了你》原班製作人馬推出的《拉麥可》,除了與《很久》一樣融合了電影、音樂與戲劇元素外,更以樂舞為主軸,跨界結合阿美族傳統樂舞、現代舞與街舞,鋪陳一段部落原民青年舞出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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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上場 Preview 阿美族巫舞重現 融入街舞飆狂想
傳統+顛覆 民族舞也「台灣.瘋」
顛狂、迷戀、流行、不羈哈日哈韓之外,我們也有自己的「台灣瘋」!植基於土地民俗,滋長於庶民社會,探索歷史生命與青春活力如何相互激盪,台北民族舞團最新製作「台灣.瘋」邀集胡民山、郭瑞林、劉淑英編創,加上蔡麗華與林文中母子聯手,邀大家一齊在紅塵與超脫、祈神與謝神、巫師與風、三天三夜豐年祭式的狂飆中,風靡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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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住民樂舞
縱谷到海岸,馬蘭到吉安
阿美族年度最大慶典「豐年祭」,每年七、八月間,在炙熱的東部陽光下,熱熱鬧鬧地,隨著水稻收割季節的不同,一個一個的部落陸續從南方逐步往北,像嘉年華會般地開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