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Kano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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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懸置於「時間忘卻」中的肉塊
在節目單的文字上有一句這樣的話,她說:「日本再度朝向得以發動戰爭的國家。」Kanoko的「反省哲學」得以讓這樣無身體化的字面,令人難免產生對現身在帳蓬裡的鬼女,看到她們行動意識的一種幻視感。然而,等觀眾看完她們的演出似乎也都沒看到她們的「行動」。而我們看到的還是作為一個日本女性用紅色顏料在白紙上繪出一枚「日之丸」,然後將它引火焚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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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幽靈返身的黃蝶南天
舞踏不是一種本土復甦;更不是現代化摧殘下,以追尋「他者」作為核心的種子意象的現身。相反地,是在自身的身體內部,去探索那已然因熟爛而化身為泥濘的身之種籽。這樣子的返身,才讓我們得以不單單以一個觀眾的角度,走進「黃蝶南天舞踏團」的創造性身體勞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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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秦Kanoko《惡之華》 獻給死者的祭儀
在台灣成立黃蝶南天舞踏團的日本舞踏家秦Kanoko,曾以肉身作為抗爭武器,拒斥台北縣政府為興建捷運新莊線而拆除樂生療養院。如今,樂生抗爭行動雖已落幕,秦Kanoko依舊用舞踏與死去的靈魂對話,新作《惡之華》宛如一場為死者而生的嘉年華祭典,強調雖然堡壘已經瓦解,但寄居於身體的「惡所」仍蘊藏著反權力、反體制堡壘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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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身體」作為一種歷史觀點
秦Kanoko在台灣演出的舞踏,凡看過的都會對她的身體的確充滿了充沛的能量表示同感;是的,這次她在《天然之美》中的表演,仍然用了強大的身體能量凝聚出一股興兵作亂的力量;在日本舞踏中,這股叛亂的力量往往提供了建構一種歷史觀點的文脈,將被排除於黑暗中的民眾記憶,撥弄到眾目睽睽之前凝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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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新訊 秦Kanoko以舞踏身體凝視歷史
《天然之美》為樂生院請命
一九九八年首次踏上台灣土地,日本舞踏藝術家秦Kanoko找到現代化日本所失落的認同和歸屬感,認為藝術不該脫離生活的她,於是決定落腳台灣,將舞踏扎根在這塊土地上,探觸台灣人的身體性。去年,秦Kanoko正式成立舞踏團體「黃蝶南天舞踏團」,以「台灣舞踏的可能性」作為創作的出發點,創團作《瞬間之王》控訴消費主義當道的社會,而今年,則以《天然之美》關注樂生療養院拆遷的問題。 《天然之美》原為民間歌謠,誕生於日本接受西方思維的明治時期,這是一首由馬戲團或街頭藝人演奏,帶有悲傷氣氛的曲子,以簡單詞句歌詠失落的自然之美。秦Kanoko表示,這首歌是日本近代化的代表產物,同樣的,「樂生院」也是一九三○年由日本政府為了邁向「近代化」,所設立的痲瘋病患隔離機構。因此,秦Kanoko透過歌曲存留在心中的憂傷印記,對照樂生院長期被遺忘、受文明迫害的院民身體中的悲哀,創作這支舞踏作品。舞台是一座八角型的納骨塔,舞者身體成為樂生院逝去靈魂進住的所在,用舞踏塗白的身體喚起被封凍的記憶。(廖俊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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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暗黑」背後的無限美麗
從一九八六年白虎社來台演出舞踏,造成台灣觀眾的視覺震撼起,這種標舉「暗黑」美學的舞蹈形式,一直讓人覺得神秘難解。全身塗白的扭曲身體,猙獰痛苦的面部表情,其實不是舞踏唯一的面貌;已經成為世界性表演形式的舞踏,到底是源於何種創作思維?又有那些有趣的發展?趁著「山海塾」訪台之際,熟悉日本現代劇場與舞蹈的戲劇研究者林于立立,引領你走進更深刻的舞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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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秦KANOKO舞踏公演
面對日益擴張的全球化趨勢,這些年跨界文教基金會持續在亞洲國家間進行民衆戲劇串聯的工作;區域間具民衆意識的劇場,連帶成爲對抗單一化、主流化、商品化表演藝術的另類傾向。 日本舞者秦Kanoko(本名澤田利香),自一九九八年參與「亞洲的吶喊3──夢迴亞洲街」演出後,數度受邀來台舉辦舞踏工作坊與演出活動,且持續與國內劇場與舞蹈人士研習舞踏,作爲一種亞洲前衛藝術的表達方式。對她而言,「舞踏」可以從生活的細微出發,在民衆的作息間產生身體的對話,透過身體觀架起「舞踏」與「民衆劇場」之間的橋樑。 《亞細亞巴洛克》的創作企圖,從詭麗、奇想的巴洛克藝術出發,卻又返回到亞洲人民的共同記憶中,營造出融合了想像世界與生活關照的舞踏表演,此番跨界與Kanoko的交流合作,可望看見一種創新且詭艷的亞洲表演新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