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昆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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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
歌劇《愛與暴力的啟示》 班傑明、昆普、米契爾再次合作
繼《進入小山》、《寫於膚上》之後,作曲家喬治.班傑明與劇作家馬丁.昆普再度合作,五月在倫敦推出了新歌劇《愛與暴力的啟示》,並找了英國劇壇的話題導演凱蒂.米契爾執導,相當引人矚目。《愛》劇是有關一位國王被迫在愛與政治責任之間作出選擇的故事,靈感來自愛德華二世與康沃爾爵士的同性關係,以愛德華二世兩個兒子的視角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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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編輯的話 Editorial
時代之聲
新文本,是這個時代的產物嗎?在我看來,是,也不是。西洋戲劇史從希臘悲劇開始、莎士比亞、莫里哀、歌德、契訶夫、易卜生、布萊希特、亞瑟.米勒、貝克特,每個時期的劇作家,無不在創造一種與過去決裂、與時代對話的劇作書寫形式。也就是說,每個時代都有新文本,但為何在廿一世紀,我們特別高舉新文本的旗幟? 回顧廿世紀的劇場發展,「導演劇場」的崛起,改變了過去以劇本為核心的「劇作家劇場」;劇本不再是演出唯一的依歸,導演也不再是作家文本的傳聲筒,劇作家的退位,讓導演成了劇場藝術最主要的「作者」,一如法國戲劇理論家亞陶(Antonin Artaud)所說:「戲劇的典型語言是圍繞導演而形成,導演不再是劇本在舞台上的簡單折射度,而是一切戲劇創造的起源。」 如是,新文本運動的發生,可視為文本的回歸、劇作家傳統的復返?這話只對了一半。新文本在劇本形式上的解放,諸如不界定角色、情境和語言,眾聲喧嘩的多線敘事語法、以述說取代對話、以當下取代再現的手法,為劇作家與導演的關係,找到了新的可能。因為文本的開放性,導演的詮釋獲得自由,劇作家的書寫更加肆無忌憚,彼此的角色從拉鋸、對峙到和解、對話,共同激發出劇場的新能量。 還有,更迫切的是,新的時代,需要新的眼光及新的解讀方式,我們無法再以透過經典與時代對話為滿足,尤其科技的飛快進展、網路時代的到來,這是一個前所未見、資訊流量高度膨脹、廿四小時都在變化的時代。新文本的劇作家正以激烈的手段,要我們正視這個時代、這個社會,讓我們無法對眼前的事物視而不見。就像英國劇評家席爾茲在著作《直面劇場:今日英國戲劇》所定義的,「直面劇場」就是「揪著觀眾的頸背狠狠地搖,直到他們接收到某種訊息。」 和大多數的美學論述框架一樣,新文本運動只是戲劇學者、評論家研究、論述的總結。雖然新文本在歐陸蔚為風潮,但大部分的劇作家們不見得有身處「運動」之感,也對被貼上「新文本」的標籤不置可否,但這波趨勢,確實是在相近時間崛起的年輕劇作家們,集體投射出創作的豐碩成果。本期的「新文本」特別企畫,將從九個關鍵提問開始,探究何為新文本?同時從新文本的發跡地英國出發,摸索新文本在歐陸及香港的發展現況,並獨家專訪英國新文本劇作家馬丁.昆普。 新文本,其實一點都不新,說穿了,新文本的出現,只是提醒身為劇場工作者的我們,重新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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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英國:焦點劇作家 馬丁・昆普 極具開放性與政治性
作為英國當代重要的劇作家,馬丁.昆普從一九八二年迄今已累積四十個原創劇本及翻譯劇本,而且面向多元,近期更涉足歌劇創作。這次「對幹戲劇節」中將台灣首演他的代表作《做掉她》,該劇以十七個不相連貫、各自獨立的簡短場次(scenarios)組成,劇本沒有特定角色、台詞因此也沒有指定由誰來說,演員人數亦不指定,高度的開放性,讓製作團隊可以作最大的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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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獨家專訪
昆普:文本是作家自己對世界的想法和感覺的編碼
趁著這次特別企畫的製作,本刊很難得地聯繫上劇作家馬丁.昆普並進行獨家專訪,一談其作品中為何時常提及戰爭,以及精采的語言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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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界看表演 Stage Viewer
消遁的主體與荒誕的生命
七月中、下旬,香港話劇團先後在大會堂劇院和壽臣劇院推出兩台新戲:一是愛德華.阿爾比(Edward Albee)的《三個高女人》;一是馬丁.昆普(Martin Crimp)的Attempts on her life(直譯是:對她生命的多種企圖。香港話劇團演出時改名《安.非她命》)。別開生面的劇作手法與舞臺呈現,給觀眾帶來嶄新的劇場體驗,也讓人一睹世界戲劇前沿的新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