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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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大師 In Memoriam
卓明,那「鑿光的人」——紀念Star
終究,現實是一場幻化的景象,相似一齣戲在舞台上的出現,在時間帶上某個時刻,跟現實中的一個有血有肉的人相遇,與舞台上一個角色相見,有人是與自己連接了一生成為舞台的故事,或劇中一個角色讓自己進入孤獨無語的現實世界。我們面對當下其實看見的是一個未來,如同Star(註)長眠在這座山頭。 6月的陽光並不刺眼,放眼望去漫山一片蒼鬱,倒顯得梯田似的花葬區彌散著虛假的死亡氣息。是的,這片風景總是令人感到死亡的不在場,連Star的骨灰下葬於此看起來也不真實,更何况我們不僅找不到他「林啓星」(本名)的名字,更不知道如何丈量他的落葬之處。他76歲的一生就在這方寸之地的「無名之墓」劃下了句點。 在「林啓星」所謂的一生,我們自他20歲進入軍校即已相識開始,近乎50餘年間,或同棲於一屋,或分處異地,我們始終連繫不斷。50餘年前,Star與我因翻越軍校圍牆被逮住,雙雙送進禁閉室,講好就此退學離開,於是他費盡一番折騰終於回到平民身分,而我則因半夜聽到父親為我如此不才而痛心哭泣,心一軟又回到軍校。此事直至公祭後與他的南部學生翠香聊到故人往事時,才知在Star心中卻是我對他造成了一種傷害,他深深認為這是我對之間約定的背叛,而我也自此在軍隊苟且了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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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配音、小丑、梨園科步 從無到有的入戲之途
排王嘉明的戲,演員會在排練前期「一起上課」,像這次排《理查三世》演出前半年就開始全體演員聚首學習的「訓練」課程,有配音課、小丑課、梨園戲、肢體開發,甚至魔術。戲裡都用得上嗎?不一定,但這是讓演員有機會一起尋路「共同工作的開始」。對演員而言,參與王嘉明的製作,似乎更像是成為創作者之一,在從零到有的過程中,透過「身體力行」的方式,找到各自參與創作的平衡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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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界看表演 Stage Viewer 人物專訪
克里莫夫:導演就是要建構一扇讓人興味盎然的窗戶
筆者有幸透過莫斯科藝術劇院院長牽線,結識了克里莫夫並相約見面。克里莫夫非常準時,跟一般的俄國人不太一樣。他與我約定五點半,五點卅分一到,他本人便從遠方飄逸著灰白色的長髮,風度翩翩地走進來。 沒有任何一點架子,溫文儒雅的氣質讓人如沐春風。我們走進國王劇院(Kings Theatre)的貴賓休息室, 由於適逢愛丁堡首演過後,我們便從劇評的討論聊起: Q:你在意劇評嗎? A:(笑)很不幸地,非常在意。 Q:你會因為評論的關係而調整戲的內容嗎? A:不會。(停頓)喔對了,今天的訪問我會比照戲裡面的狗,Venya,接受英國媒體訪談的邏輯:「是、不是、還好。」(停頓,學狗叫)汪汪!(大笑) Q:(笑)從彼得.布魯克(Peter Brook)或陽光劇團的莫虛金(Ariane Mnouchkine)的創作脈絡來看,我們不難發現他們早期的作品比較風格化、晚年作品回歸平淡。從二○○二年開始擔任導演之後的這十年,你覺得自己在創作過程中有任何轉變嗎? A:一開始當導演的時候,我只要抓到一個方向,便會很開心地想要順著走,就好像你踏上滑雪板站穩之後,便緊抓不放。但是現在我比較喜歡邊進行排練邊改變遊戲規則。從前我會直線性地引導觀眾進入我的作品,現在我喜歡迂迴地非線性引導(手在空中比劃著)。 Q:演員在你的作品裡面扮演什麼樣角色?你平常是怎麼跟他們工作的? A:非常重要。至於怎麼和他們工作,實在很難形容,就好像要你形容怎麼跟老婆相處一樣。一段關係裡面,你們的互動和行為會不斷地改變。例如在婚姻裡,是愛在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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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追蹤 Follow-ups
讓音樂「合理」說話的魔幻力量
應台灣「瘋戲樂工作室」之邀,美國音樂家、曾任《獅子王》等多齣知名音樂劇音樂總監的約瑟夫.邱吉(Joseph Church),首度訪台舉辦大師班,分為「詞曲創作」與「演員訓練」兩組,指導台灣學員創作與表演音樂劇的訣竅。藉由大師的提點,學員們學到了「在音樂劇中,不只要讓音樂說話,還要讓音樂『合理地』說話」的種種秘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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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歌舞劇也有春天 看春禾劇團的《愛情哇沙米》
令人無法逃避的是,《愛情哇沙米》再度出現台灣歌舞劇中最嚴重的老問題──表演人才的缺乏和專業訓練的不足。另一方面,令人好奇的是,傳播媒體資金的投入,是否意味著台灣的歌舞劇有機會走向更專業、更國際化,也更商業行銷的演出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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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象視察
土法煉鋼做中學
人才的限制可說是國內音樂歌舞劇(以及商業劇場)發展的重要瓶頸,國內劇場敎育體系內,幾乎沒有在「歌」、「舞」、「劇」這三個介面間作接駁和匯整,加上目前劇場硬體條件無法及時配合、製作/創作群的美學視野還待增廣開拓、評論家及觀衆的鑑賞標準與史觀極需建立的大前提之下,台灣商業歌舞劇場的體制建立目前似乎只能靠每一次推出新作的歷程中學步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