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覺與聲響 構築奇幻戲劇饗宴
「我從來就不喜歡戲劇,敘述故事與心理劇從沒能引起我的興趣。」此話出自前衛劇場大師羅伯.威爾森之口,一點也不讓人意外,在他的舞台上,語言退位、敘事消失,有的是肢體、聲響、燈光,在如樂曲般細心譜寫演奏的過程中,給予觀眾強烈的震撼。即將於三月初由柏林劇團在臺中國家歌劇院演出的《彼得潘》,是威爾森與法國音樂組合CocoRosie合作的作品,威爾森似的奇幻世界,將再現台灣觀眾眼前
「我從來就不喜歡戲劇,敘述故事與心理劇從沒能引起我的興趣。」此話出自前衛劇場大師羅伯.威爾森之口,一點也不讓人意外,在他的舞台上,語言退位、敘事消失,有的是肢體、聲響、燈光,在如樂曲般細心譜寫演奏的過程中,給予觀眾強烈的震撼。即將於三月初由柏林劇團在臺中國家歌劇院演出的《彼得潘》,是威爾森與法國音樂組合CocoRosie合作的作品,威爾森似的奇幻世界,將再現台灣觀眾眼前
讓角色以長時間的靜默,日常動作的重新編排,在羅伯.威爾森的舞台上不是新鮮事,他與貝克特某種程度上都視語言為不可信任的表達,一切文字註定指向空無,語言作為溝通的形式有其不可逾越的限度。在《最後的錄音帶》中,威爾森飾演的白臉老頭克拉普,手持香蕉彷彿手持著槍,喃喃自語,自我質疑,偶爾跳舞,以無意義的意象將貝克特的劇本與角色的內在具象化
羅氏劇場這樣一套特殊的形式主義已成經典,在當代劇場裡不但是永恆的,也是不朽的。然而當他將之挪借到他的「東方世界」裡,他碰到的並不是一個表現的問題,而是身體的問題。
筆者不認為貝克所使用的元素只是借用戲劇元素豐富了視覺藝術的語匯,而讓作品停留在視覺藝術而已,而是已經跨入了劇場的領域,具有以下前衛劇場手法:不需扮演虛構之角色,不需呈現虛構之情節與情感不需動容等等。由以上看來,我們所看見的貝克並不是真實生活中的貝克,而是扮演中的貝克。因此,即使不是傳統式的扮演──成為某個虛構人物,貝克在觀眾面前仍是在表演。
小池博史對於意象的迷戀,比較缺少的正是對於意象背後精神狀態的反映,很容易就變成一個象徵性的符號而已。我們在《WD生之祭》裡看到各種意象化的動態圖形,可以從中意會到生命的脆弱或戰場的陰影,但,我們卻幾乎感受不到舞台上身體的「現在性」。
亞陶的論述並不只是以演出的問題爲軸心,而是以演出以外的問題爲範圍,包含了他談的黑死病、鍊金術、形而上學、東方劇場、殘酷劇場等各種肉體哲學的思考所形成的「替身論」,尤其更包含了他把劇場做爲自己生命的場域,而如何用自己超越了現實的生命狀態去思考語言和身體的存在性,這些都是構成「替身論」的網絡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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