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風閒散自在,音樂精準有力
BBS的台風是有點鬆散的,三三兩兩地出場,略顯漫不經心的謝幕,散發出的氣質與其說是舞台演奏家,倒不如說更像學院裡的教授。外在舞台細節雖不修邊幅,但在音樂的表現上卻精準得無以復加,十二名團員好似心意相通,樂句的起承轉合絲絲入扣,不用誇張的動作或游移的眼神來謀求演奏的共識。
BBS的台風是有點鬆散的,三三兩兩地出場,略顯漫不經心的謝幕,散發出的氣質與其說是舞台演奏家,倒不如說更像學院裡的教授。外在舞台細節雖不修邊幅,但在音樂的表現上卻精準得無以復加,十二名團員好似心意相通,樂句的起承轉合絲絲入扣,不用誇張的動作或游移的眼神來謀求演奏的共識。
拜科技與影視錄音之賜,二十世紀除了傳統現場音樂會形式,多了一種將現場的演奏加以錄音「冷凍」,再以音響器材「解凍」還原為聲音的演出方式。演奏家該以身為五百年壯碩曲目「博物館」的管理員自豪,還是該順應著這無所不在的消費主義隨波逐流呢?
音樂的類型原本繁多,從古典到現代、爵士、流行等等不勝枚舉,因此光是介紹基本音樂類型的網站就已經很多,細部分類與連結的網站更是宛如一片網海。於此,本刊特地邀請顏涵銳、蘇重、郭冠英這三位經常優遊於音樂與網路世界的漫遊者,藉由他們的經驗來爲我們推薦有關古典、爵士與另類方面的網站。
第三屆「一九九九台灣國際音樂節」已於七月十五日落幕。今年的授課老師陣容堅強,他們除了指導參加音樂營數百位學員的演奏課程之外,也在連續十二場的密集演出中一一登場,呈現新竹所舉行的各音樂會中少見的盛況。
回到台灣之後,原以爲人生澎湃已過,只是近老還鄕,僅在一窗敷染了淡海夕陽的斗室中,創作如行雲流水般源源而出。蕭泰然走過磨難,走過死蔭,信守天職,在無盡的曲折現實中,釋放創作出悠揚舒展的浪漫樂章。
二十世紀的音樂較以往更明顯的與整個時代的心靈結合起來,我們聽到了不同的聲音,許多聲音宣示著音樂界和所有學科一樣,逐步向跨領域之境整合邁去。
問:我是歌劇門外漢,如何欣賞「歌劇」?根據觀賞一、二齣的經驗發現,歌劇演員在「演戲」方面很差,所以我日後觀賞時,是不是只要注意「聽」歌就好了(桃園 林欣怡)? 答:我不太淸楚您「觀察」過的是那兩場歌劇演出。 一位職業的歌劇演員所要受的訓練,除了技巧與語言,還要每天接受肢體的磨鍊。從舞台走步、古典芭蕾、劍道,甚至「鞠躬」都要訓練,除了這種外型的練習,還有戲劇上的訓練。當然最重要的就是對整個語言的了解,所以完整的訓練中一定有「戲劇」,從唸台詞(歌詞)、即興演出等都與肢體語言同等重要。所以現在在音樂院對歌者都有這種訓練,當然也有更近一步,就是對「角色」個性的硏究。歌劇演員也是「演員」,很少有人會「砸」自己的招牌。如果您遇到不會演戲的歌劇演員,大概有兩種情況,就是演員不「專業」或觀眾「不專業」,都要加油。 問:學聲樂是不是一定得學好幾種語言?我聽説女高音Te Kanawa並不懂法文,可是她還是演唱法國歌曲,她是怎麼做到的?(樹林 王妙妙) 答:古典音樂雖然被稱爲是「國際語言」,這句話比較是對「欣賞者」說的。因爲學習古典音樂是一個「跨國」敎育,除了該具備的技巧,還有必須要有不同文化的灌溉與薰陶。學樂器的人幾乎可以在任何地方學習技巧,然後依個人的條件與需要來選擇文化的環境。 而學聲樂的就比較麻煩一點,因爲整個聲樂技巧是與「語言」有很密切的關係。所以在一個完整的聲樂敎育中最開始是要學義大利文,以這個最有歌唱性的語言來學聲樂應該是最自然的,之後就是學德文、法文、斯拉夫語系或西班牙文,也同時學這些語言寫的歌曲。 Kiri Te Kanawa一開始是在紐西蘭與一名修女學聲樂,基礎打得十分堅固(不要忘了在敎會演唱的詩歌大部分是拉丁文),之後在倫敦這個所有「高手」聚集的文化都市發展。在國外,每一場音樂職業的演出,都有專門的語言專家來訓練歌手的歌詞發音,所以歌者在被千挑萬選出來之後,還得在工作過程中戰戰兢兢的接受「演出前的演練」,因爲台下的樂評與觀眾都有備而來,漏掉歌詞(歌劇院裡都有職業提詞師躱在觀眾看不見的地方執行工作)或音樂不正確,就會失去口碑。而像Kiri這樣的超級巨星,她的努力是普通人想像不到的,因爲要維持Super Star的名譽,不是可以「混」的。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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