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的酷
第二段落,當玎玎琮琮的音樂出來時,還是不急著做動作,而是如在天地間探索安身立命的方法,或奧秘,一樣,五個著白衣白褲白衣裙的男女舞者,在舞台上,稀鬆有致地,如蜉蝣嗎?倒不那麼具體,但有那樣的況味。如此的「清」和「透」,也是我從上次《微笑》以來,對楊桂娟作品的印象。
第二段落,當玎玎琮琮的音樂出來時,還是不急著做動作,而是如在天地間探索安身立命的方法,或奧秘,一樣,五個著白衣白褲白衣裙的男女舞者,在舞台上,稀鬆有致地,如蜉蝣嗎?倒不那麼具體,但有那樣的況味。如此的「清」和「透」,也是我從上次《微笑》以來,對楊桂娟作品的印象。
一九九一年成立的組合語言舞團,在兩年前的首度公演之後,今夏再度推出《河界》,以落實「關懷人生」的創作理念。
今年由文建會所統籌策劃的「一九九五台北國際舞蹈季」活動,聲勢浩大。不但首度有計畫地追溯、探尋台灣歷史舞跡,同時動員了舞蹈學會與各大專院校舞蹈科系參與計畫與演出,全省的各個舞蹈團體也都將共襄盛舉。活動期間自三月初至五月底,同時特別改變以往只以台北爲重鎭的作法,期望全民一起來參加。
中國文字的字形字體變化多端,在書法表現上即使同一字體又分好幾家不同的門派,每一門派各具特色風格,因此用於舞蹈的展現便有了非常多的可能性。
今年三月十三日,一個細雨霏霏的晚上,在台北市立社敎館有一場特別的演出。演出內容不是某某舞蹈家的年度大作,也不是哪個外國舞團又來叩關,而是七位台灣舞蹈家代表作品的呈現;是台灣舞蹈半世紀以來的足跡。
組合語言舞團三月間曾以實驗的性質演出「運墨、飛白、舞中行」。《表演藝術》五月號也登了兩篇該演出的回想。編舞者楊桂娟在此回應兩位作者的觀點,釐淸她創作的動機。
十一月的舞蹈節目不多,但都很新,卻也很舊,古老的題材中有嶄新的詮釋和表達。串聯其中的是舞者對舞蹈的執著和禮讚。
編舞家是否能在創作歷程中深入關懷書法家心靈生命,並相對地反思探索自己,而非只是感通媒材與所能承襲的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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