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希特碰上歌仔戲 「胡撇」出生活荒謬
德國劇場大師布萊希特的《三便士歌劇》,到了台灣搖身變成一心戲劇團的新編歌仔戲《Mackie踹共沒?》,會不會太荒謬了?可是一樣樣比對布大師強調的「疏離」觀念與「戲劇要跟庶民溝通」理念,就會發現歌仔戲也有異曲同工之妙。《Mackie踹共沒?》將以嘲諷手法,植入台灣社會現狀,讓觀眾體驗生活的荒謬,會心一笑!
德國劇場大師布萊希特的《三便士歌劇》,到了台灣搖身變成一心戲劇團的新編歌仔戲《Mackie踹共沒?》,會不會太荒謬了?可是一樣樣比對布大師強調的「疏離」觀念與「戲劇要跟庶民溝通」理念,就會發現歌仔戲也有異曲同工之妙。《Mackie踹共沒?》將以嘲諷手法,植入台灣社會現狀,讓觀眾體驗生活的荒謬,會心一笑!
無論是「無可奉告」或者「遊戲語言」,《無》劇的創作者們終究還是對自我、對她們所使用的語言、對劇場有所期許,終究還是希望我們能不忘記現實的殘酷、和生命的缺口。因為,在一個大家都無法忍受「無可奉告」或「沉默」的社會裡,或許只有在劇場中,我們還能「好像聽到什麼聲音」。
劉守曜以觀賞日本舞踏家大野一雄的獨角戲作結語,他認為那是獨角戲演員的最高層次,因為看大野一雄的個人呈現,可以看到他享受他的表演,不是炫耀技巧,而是投射了一輩子快樂、脾氣與成長,令人完全地感動;「獨角戲是最難的,卻也是最動人的;獨角戲是最簡單的,但往往要花一輩子去努力。」
《視界2020》舞名頗為另類,2020來自於人左右眼睛正常的視力極限(2.0),也可被解讀成一個近未來的時空。在《視界2020》中,焦點是可以被瞬間轉移和改變的,視覺美感慣性被打破的。
惹人醒目的雌雄同體造型是劉守曜在表演中的「記憶」重現時,對「時間」的物體化(object)所賦予的一個「暗碼」。與其從中直觀爲性別政治話語,我們寧願視其爲肉體的「物體化」;是在「歷史的時間」帶上,彷彿自己在道路的一側,「瞬間」看到道路另一側的自己走過去。
誠品書店裡一個一百五十坪多面向實驗性的彈性空間,將自今年起每年的九月,提供各種不同的表演藝術主題展演。
藉著一些侯俊明在劇場中裝置作品的取樣,本文試著檢視個人成品與劇場空間互動的完成度,並希望條理侯俊明舞台裝置的脈絡與往後的可能。
演員鄭自忠的詩作《喃喃自語的島》全詩五四七〇字,它在「喃喃自語」這個文字意象上,和在臨界點劇場的這場演出中,機械化、反複性身體與聲音轟炸,是相輔相成的,這是一場身體、聲音、文字充塞的演出。
在劇團先後解體、劇場成員離散的九〇年代初,劇場的再生也許正在由「個體戶」完成。劉守曜在「台北尊嚴」的展演,正面臨此項時代任務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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