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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的春花。(林怀民 摄)

十八年后重返东京,有如南柯梦醒。但见新的建筑以原创、细致的美耸立在六本木和青山道;每日吞吐数十万人次的新宿地铁地下道的地板乾净得好像可以拿舌头去舔。然而,给我最大震动的却是台北、东京两地运将的不同谈话内容。

二月底,往赴中正机场的车上,运将情绪起伏地跟我谈选情。

到了日本,东京的运将跟我谈的是春花:新宿御所的梅花已经盛放,樱花只开三分,而上野公园的冬牡丹已到尾声……。

我听话地找时间去新宿御所看梅花白雪压顶似地灿放,也到上野东照宫为大如汤碗的牡丹惊艳。是老梅,是高龄的牡丹,每株牡丹都以稻草的「屋顶」呵护。年复一年的灌溉照料造就了每年春天的繁花,正如勤奋扫地抺地板的居家纪律维护了新宿地铁的光洁。

没有这些生活的基本功,没有对家园诚挚的许诺,繁花如锦的春成为斗争的季节也许是一个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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