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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进女性主义对战国家女性主义(张叔 绘)
特别企画 Feature 测量你与剧场(之间)的距离 剧场提案

基进女性主义对战国家女性主义

基进女性主义的肉身在此挑战于国家公厕内尿尿的多元姿态,欢迎不限性别不分年龄都来参与《A-Gender Toilet 无-性别厕所》这场身体运动。

基进女性主义的肉身在此挑战于国家公厕内尿尿的多元姿态,欢迎不限性别不分年龄都来参与《A-Gender Toilet 无-性别厕所》这场身体运动。

「站著尿尿」是我第一个跟性别具体相关的身体实践(Practice)。

2011年去尼泊尔Annapurna Circuit健行,下坡走了几个小时后,自以为有机会在平地找到一间厕所,但是一望无际的碎石子平原在等我,已经憋尿很久,即便如此,还是犹豫不决地不知道在这广大分不清楚路在哪里的低谷里,到底该面向这条路,还是背向这条路蹲下?

「啊,要是我是男生就好?」内心的声音并不是这样,我想的是:要是尿尿可以不用脱裤子就好。我自认为这是一个生理女性都会有的直觉,不想在一座雄性的山里光著屁股。

如果要说身体是政治的,我会首先以编舞专业、动作专长切入那些被误认为「先天」的姿态(雌坐雄站?),如厕是人类每天睡醒就必然面对的身体仪式,其展演的动作习惯就是一场社会性别制约,唯一能做的就是动作的变奏——跟现代舞一样,动作要有变化啊,不要一成不变,连我妈都知道。

寻找个人性相的姿势,拆除已经忘记原因的习惯动作,瓦解如厕时仍依凭的社会语言,身体的介入逆转空间默许太久的性别成见;曾经,著裙装到裤装被视为女性权力的具体突破,已经是上个世纪的旧闻,台湾自认是全亚洲性别最友善的国家,国家表演艺术中心三馆在「性别政治」的国家策略为何?「性别友善厕所」为台湾带来怎样的期许?伴随著「舞蹈秋天」的落幕,是否显示国家力量——机构与政策——正在边缘化舞蹈的核心命题即当代身体批判?

基进女性主义的肉身在此挑战于国家公厕内尿尿的多元姿态,欢迎不限性别不分年龄都来参与《A-Gender Toilet 无-性别厕所》这场身体运动。

 

文字|苏品文 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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