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师路易斯・康(Louis Kahn)曾说:「建筑形式是分析建筑物本质后得出的结果。」图书馆建筑的本质为何?这如何影响图书馆的建筑形式?人、书本、建筑空间的关系是如何建构又重构?
本刊邀请目前任教于台北科技大学、长期研究图书馆建筑的吴可久教授分享古今中外的图书馆建筑空间演进,与时代趋势下的公共图书馆的转型之道,期能从图书馆建筑的各层面观察,梳理人和图书馆的空间关系。以下概分为4个不同阶段:
从抄写经书的僧侣到不可知的读者
图书馆藏书史最早可溯源至中世纪,僧侣、神父等圣者藉教堂的角落抄录经书,书存在于满腹经纶的圣者心中,当时人和书的关系最为直接。随著社会演进,欧洲黑暗时代后,新的图书馆型态衍生出来,从僧院到大学,当藏书初步对外开放时,也因人可以随时翻阅,而开始设置界线。图片中可看到书背处有铁链把书锁起来避免遗失,这意味著书是有价的。
18世纪前,读者与书关系密切
印刷术发明后,书籍数量大幅增加,因此,从封面到书背,书籍面对群众的方式也有所改变。书籍的诠释资料(Metadata)决定了书在图书馆的空间区位,换言之,图书分类法也决定了书的描述与呈现方式。书背上的书名变得非常重要──如何以最简短的资讯面对读者?诠释资料始终影响著图书馆空间配置,当书籍的呈现方式不同,图书馆空间型态也会有所改变。17、18世纪Bonll’ee堂氏图书馆采用三层壁架,将书本陈设墙面,强调视野的宏观,呈现大英帝国的权威和气魄。不过,读者还是能亲自接触到书籍,此时期,读者与书的关系相对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