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花異朵各繽紛 三十世代殺出新血路
去年因著創作者年齡、資歷,偶然成就了藝術節「殺出純熟好手新血路」的主題,今年擬定策劃方向時,皇冠索性也循此脈絡,邀請四組創作者:舞蹈空間資深舞者董怡芬、鄭伊雯,「安娜琪舞蹈劇場」團長謝杰樺與新加坡新典舞蹈工作坊,詩人導演劉亮延與新團體狂想劇場,分別演出精采新作。
去年因著創作者年齡、資歷,偶然成就了藝術節「殺出純熟好手新血路」的主題,今年擬定策劃方向時,皇冠索性也循此脈絡,邀請四組創作者:舞蹈空間資深舞者董怡芬、鄭伊雯,「安娜琪舞蹈劇場」團長謝杰樺與新加坡新典舞蹈工作坊,詩人導演劉亮延與新團體狂想劇場,分別演出精采新作。
透過親身踏勘馬勒生平的足跡,指揮江靖波也更了解馬勒創作的想法與心情,在「樂興之時彩繪作曲家系列馬勒此生此世」音樂會中,江靖波選了他認為是馬勒最個人、最洗練、語法上室內樂成分最強烈的交響曲《第四》與《第九》精選樂章,讓樂迷也能跟著踏入馬勒的世界。
身為台北市離捷運站最近的專業劇場,中型的文山劇場已成為近年演出團隊最喜愛的演出場地,而文山劇場從去年起也主動出擊邀演。五月,文山劇場邀請了五個劇團接力演出,展現台灣小劇場的多元樣貌。
從《麥可傑克森》開始,以「愛玩」出名的劇場導演王嘉明,展開了他的「常民三部曲」旅程,最新的一站來到一九七○年代新作《李小龍的阿砸一聲》,以一代武打巨星李小龍為精神主軸,不談人物傳記,而是將當時台灣人作為民族心理依歸的「龍」之象徵,轉化為結構複雜的家族傳說。王嘉明說,從流行文化來看,台灣其實是一個混雜體,而他從流行文化的角度切入談台灣歷史,更能貼近「我們的皮膚」。
演出爆笑通俗、形式繽紛多樣、舞台奇觀驚人這是「導演王嘉明」給人最深刻的印象,但「編劇王嘉明」呢?以繁複的台詞玩著語言遊戲,以碎裂的敘事呈現「反戲劇性」,以合唱團式的台詞表演反映當代眾聲喧嘩卻又同質單一的媒體現象,王嘉明的劇本透過笑聲,傳達了對大眾媒體時代的批判意識。
政治的複合式災變、救災歧見,經濟的柳暗花明、偶見的毒花,以及政經間的夾纏互動,就蔚為狄更斯在《雙城記》開頭所揭示的「那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那是智慧的時代,也是愚蠢的時代;」政治穩定/爭取民主、經濟成長/社會正義、正統中國/本土台灣隱然匯合成多重的離心/向心漩渦,在七○年代的舞台上先行預演一番
七○年代是一個無法冷靜的時代,在文學的疆土上,硝煙紛起,先是「現代詩論戰」,接著更是影響深遠的「鄉土文學論戰」,而文學的內涵也重新注視腳下台灣這塊土地,更對進入資本主義時代的台灣社會變化憂心忡忡。另一方面這也是個純情的年代,愛情的夢幻、純真的民族情懷,也標誌了這個時代的文藝風向。
民歌在七○年代之所以成為一種運動,是因為在經過高壓禁錮的黑暗年代之後,年輕人終於可以發出微弱的聲音:先是保釣運動在七○年代初點燃了青年運動,文藝青年們接著開始辦起文藝雜誌、搞活動,然後用歌曲唱出他們的聲音。但這些歌不僅與美國民歌傳統的精神斷裂,也與當時回歸現實的文化氛圍切割,而很快地被商業機器整編成為下一波流行音樂。
主流電影工業在七○年代發展出中小企業積極的商業性格,靈活遊走在官方訂定的界線邊緣,因為市場蓬勃而繼續製作愛情文藝片及武打電影。只是如同台語電影因為賣座好而形成一窩蜂的搶拍,最後流於粗製濫造,愛情文藝與武打片也有類似的狀況,功夫電影引起模仿與霸凌,各國開始嚴格禁止功夫片進口,愛情文藝片看久也會看膩,而隨著七○年代退出聯合國與蔣介石過世,電影也跟著峰迴路轉發生體質上的變化。
張照堂純樸直接的人與環境 1943年生。資深攝影家,並從事紀錄片製作。 七○年代的文化界、知識分子,開始開發鄉土這條路線。那時候紀錄片的概念還沒進來,沒有很多人在做。我們都還在摸索,做得比較簡單,可能不夠深入,但好好記錄下當時的人、事,也很珍貴。 我那時候在中視工作,到處跑,拍紀錄影像,有機會看到民間生態和生活裡比較現實的面向。像是拍「新聞集錦」、「60分鐘」,開始琢磨民間比較中、下階層的、角落的、鄉土的影像。黃春明他們策畫的「芬芳寶島」系列節目,用16釐米去拍攝台灣民間的東西在電視上播,那是最早的。我記得第一集是〈大甲媽祖回娘家〉,在一九七四到七五年間第一次看到,非常震撼。炮竹聲、人山人海、信徒沿途跟著媽祖走路的虔誠、香客的好客裡面有很大的民間情感在發酵。我今年也有去。隔了四十幾年,很多景象不一樣,但人的情感跟寄託還是一樣。這是宗教信仰的力量,如果是政治信仰、文化信仰,可能很多人就改變了。 七○年代也是我攝影的轉型期,大學拍比較概念性的作品,出社會工作之後,看見生活周遭人的情感,可以感覺到整個環境的氛圍,對紀實攝影、紀錄片都有些觸發,開始認定那是我要走的方向。 我非常羨慕那時候的人和環境。當時比較純樸,人的想法比較直接、簡單、純粹,拍得到深刻的東西。不管你喜歡什麼,方向明確,可以比較專注、熱忱地投入進去。現在環境變了,太多選擇,人的面貌也錯綜複雜,不如以前直接有力。(採訪整理 朱安如) 郭力昕動搖年代的思想啟蒙 1956年生。媒體評論人、學者,現任政治大學廣電系專任副教授兼系主任 七○年代台灣的位置不一樣了,社會各方面都在動搖。美國和中國建交、台灣退出聯合國,民眾人心惶惶,充滿不確定感。從這個缺口,社會力量開始動搖之前超穩定、高控制的結構。 那是我高中到大學的時候,最後兩年在當兵。念東海外文系時,對文學、藝術比較有興趣。台灣當時的雜誌,以思潮性、文學性為主,蔣勳、奚淞當主編的《雄獅美術
梅蘭芳為什麼是京劇「四大名旦」之首? 他在京劇藝術上有哪些創新? 他又有哪些精采劇碼?還有哪些傳人? 五月份,梅蘭芳之子、公認的梅派藝術嫡傳人梅葆玖,將率領「梅蘭芳京劇團」來台,與在台的梅派弟子魏海敏,展演梅蘭芳的經典劇碼。趁此機會,也讓我們來一探梅派藝術的內涵,為何能屹立菊壇不搖?
《那一夜,在旅途中說相聲》,終究還是和伊恩萊特、莎曼珊的旅遊節目,沒有根本的不同,還是一樣的景點、美食、節慶,至於是六星級旅客或背包客,是感官享受或心靈啟發,是旅人還是乘客,同樣都是獵奇,都是來去不留痕跡的觀光客。
導演以影像及聲音,提出了許多問號,如:這個動作的名稱是否政治正確?這個動作的深層結構和權力有什麼關係?問題是,舞台上體制內的演員,並不真參與問題,自成一個封閉世界,舞台下體制內的榮念曾,欲言又止,完全上不了體制外的梁山,眾多問號成了裝飾,倒形成了一種分裂、壓抑的劇場氛圍。
導演刻意經營劇中演員的身體,完全處於一種極度壓抑、找不到出口的苦悶,所以從「身體」的觀點來檢驗,甚至回顧《黑洞》系列作品,這些導演長期以來關心的議題,這些不斷重複的荒蕪淒涼身體景象,讓人不禁要問,是否在劇場中,只有他還極度在意,體制無所不再地對身體進行宰制?
從觀眾不時報以會心狂笑與熱烈掌聲的反應而言,整場演出的成功是無庸置疑的。其原因莫過於所有成員對於音樂的各種幽默、矛盾、雋永及內涵瞭若指掌,當加入了庶民、素人的語言與話題作為溝通的橋梁時,這種簡單的遊戲對團員們只是用牛刀殺雞,而觀眾也能獲取最真誠而直接的快樂。
一篇見解犀利、觀點獨到的藝術評論,總是能繼續讓作品的生命繼續延展在作者與聆賞者之間,震盪出更多的思索與辯證的火花。而打造這樣一篇評論的藝評 人,又會如何應對來自讀者/觀者的提問/質問?三月底,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2010藝評台」的評選名單出爐,本刊特邀這次贏得首獎的五位得主,回答來自 讀者的各種「麻辣問題」,讀者也可藉此機會,了解藝評人對評論的思考與態度。
二○一○年的國內樂壇,有傳統藝術再造亮眼出擊,有音樂劇舞台百家爭鳴,也有現代科技生活入樂的巧思,當然更不乏音樂家跨界演出的嘗試,整體而言,「創新」、「跨界」、「再詮釋」,就是二○一○台灣樂壇的關鍵字。
二○一○年的劇場,有對政治與環保題材的探索起步,有多樣非典型劇場空間演出的嘗試,看得見製作品質呈現專業的品質提升,也讓跨界、跨文化蔚然成為台灣劇場的自然現象;另一方面,這一年的戲曲新作主要延續近年風行的女性、宗教等主題與跨界呈現,整體表現仍然多元而令人目不暇給。
後現代舞蹈家崔莎.布朗於一九七○年就創立舞團,不斷實驗與創新,至今成為美國於世界上影響力最大的舞蹈家之一,定期受邀到歐洲各大劇院或藝術節巡演。除了舞蹈方面的才華,一九九○年代中期之後,她也開始以古典音樂編舞、編導歌劇,並廣受好評。而她長期從事的素描與繪畫也相繼受邀於歐美的美術館展出,才華洋溢,令人敬佩。
NSO五月份的兩場演出,在觀眾熟悉的海頓、莫札特、貝多芬與布拉姆斯的作品中包含了「第二維也納樂派」三位作曲家的經典曲目:貝爾格的《小提琴協奏曲》、魏本的《五首管弦樂小品》及荀貝格的《第一號室內交響曲》,讓樂迷在在名家的詮釋下,跳脫調性的從屬關係,享受音符自由伸展的另一種意境。
本網站使用 cookies
為提供您更多優質的內容,本網站使用 cookies 分析技術。 若繼續閱覽本網站內容,即表示您同意我們使用 cookies,關於更多 cookies 以及相關政策更新資訊,請閱讀我們的隱私權政策與使用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