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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抬頭望月低頭觀戲 看一隅不同於日常的風景
每次演出都像一場實驗的河床劇團,這次新作《當我踏上月球》也不例外,在阿波羅十一號完成登月壯舉的故事提示中,邀請觀眾站上三公尺高的觀眾席,低頭看著遙遠舞台區的演員與繁複多變的投影,彷彿去到許多夢境中的他方「我相信所有參與這趟旅途的人,都有著希望離開地表、飛出地球的願望。」導演郭文泰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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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加拿大DJ
無尾熊小子 刷碟、塗鴉、配樂 說故事創意無限
唱盤藝術家、音樂製作人、圖像小說家這些身分都屬於「無尾熊小子」,雖然大學念的是教育,但早早就投入創作,透過不同的形式現場刷碟、寫作電影配樂、創作圖像小說,為大家「說故事」。他說:「不論是在製作唱片或圖像小說等等,其實我只是喜歡用自己的創意跟大家講故事、抒發自己的感想。」改編自其小說作品的表演《機器人情歌》,結合現場音樂與偶戲電影製作,將讓我們看到無尾熊小子的鮮活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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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瑪莎.葛蘭姆舞團首席舞者
簡珮如 我要做的事情,都要做到自己的最好
簡珮如追尋自我的舞蹈之路沒有太多曲折迷惘的過程,甚至可以說是筆直得沒有任何岔路。五歲學舞,廿三歲隻身赴美,在競爭激烈的紐約舞壇打拼逾十年,從不愛說話的社交障礙者到繼許芳宜之後、成為第二位跳進瑪莎.葛蘭姆舞團首席的台灣舞者,奪獎無數,被紐約舞評家譽為「瑪莎.葛蘭姆的化身」,她只淡淡地說:「我喜歡挑戰。我要做的事情,拼也好,忍也好,我都要做到自己的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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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表演藝術的泛科學
近年科學史研究的基調是──自然是被建構出來的、而不是被找到的,正如真理是被製造出來的。那我們呢?在「超人類時代」,我們當然也不再「自然」。 我們遠古的祖先們赤裸地倚靠他們的感官適應世界,百萬年後的科技時代,我們能一秒內與千里之外的人面對面、能同時介入多重維度的虛擬空間、能與機器人對話我們成了無所不能的超級英雄,前所未有地延伸了高科技感官,此些加諸身體之上的新奇事物,改變了我們參與世界的方式。 表演藝術以身體為現場,在此洪流中並未缺席。儘管一般認為科學和人文分屬左右腦的思考模式,但創作者面對科學及科技的好奇與實驗,仍以跨學科的想像,不斷刺激著藝術創造的發展與變化,探索既有維度以外的維度,來認識世界或面對自我。 本期透過梳理當代影像科技與表演藝術的關係簡史,深入新媒體時代的身體展演,並以三大關鍵字──幾何、影像、機器人──探勘表演藝術與科技的相遇場景,看藝術家如何在舞台上藉由他們的泛科學實踐,穿越近未來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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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從舞台上的他方 到建構一整個世界
從電視誕生開始的六○年代起,影像就成為表演藝術現場可見的表現元素,或是以作為異質資訊來源的影像,改變舞台敘事結構,或是以同時性的影像呈現不同角度的舞台觀點;在數位運算發達的當下,也能透過虛擬影像在劇場中打造出一整個不存在的世界;而網路科技「無遠弗屆」的今日,也讓表演藝術藉此思索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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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透過科技 探索身心之間
從新媒體的變遷史,也顯示了從溝通轉向感知、從重視規則到注意現象、從言語展現到體現的狀態、從社會性變成身體性的美學轉向,與過往以文本為媒介的「符號世界」,慢慢轉向對感知世界的探索,為藝術提出另一種屬於自身「身體性」的可能,然而,「新媒體」與「表演藝術」之間的關連性為何?新媒體時代下的展演,其中的「身體性」又有何特殊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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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當表演藝術碰上幾何、數學與建築
以身體理解空間 探索未知的可能
數學、幾何、建築與舞蹈,都是關於人如何理解空間、如何模塑空間、如何敘述空間,只不過,舞蹈同時也追問著,人如何經驗空間?又如何從空間中建構自己的存在?從這裡開始,舞蹈用身體將固定的數理公式拆解,重新探問已被定理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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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當表演藝術碰上影像
視覺的舞台遊戲 身體的現身到消失
舞蹈以身體作為言語意義逃逸之所的空間調度,身體作為唯一「著像」的方式,可說是極其視覺導向的創作形式,但當代編舞家也不甘僅止於此,而嘗試在身體與地面之外,增加一些新的、干擾閱讀身體的面向,而影像就是最早也最常被運用的方式,從玩弄影像低限的的錯視、投影與舞者重複影像的奇幻景觀,到數位科技「上身」塑造的虛擬身體、VR的運用讓觀者幾乎感覺身體已消失科技影像與舞蹈的探戈之舞,讓我們繼續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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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當表演藝術碰上機器人
遇見賽伯格 回探「人所以為人」
那些早先存在於科幻小說或電影中的賽伯格(cyborg),現在已經出現在我們生活之中,具有人工智慧的機器人已經不是幻影,但「它」能被視為「人」嗎?能夠被愛與愛人嗎?在表演藝術舞台上,我們已經看到會跳舞的工業機器人庫卡,還有能演戲的人形機器人,它們在舞台上的意義,更多是讓人回探「人之所以為人」這件事,關於我們如何活著,也關於我們如何去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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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蘇文琪《從無止境回首》
探問宇宙起點 狂飆原始能量
繼去年在「舞蹈秋天」推出《全然的愛與真實》,蘇文琪在在瑞士歐洲核子研究組織(CERN)駐村的激盪持續延燒,「彩虹三部曲」的第二部《從無止境回首》將在三月初現身。回歸探索身體的起點,蘇文琪邀請印尼Senyawa樂團與印尼宮廷舞者Danang Pamungkas、Luluk Ari Prasetyo擔綱演出,企圖探問:宇宙最原始的能量律動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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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朱宗慶打擊樂團春季演出
兩場告白 拉近心與心的距離
迎接這個春天,朱宗慶打擊樂團推出兩場演出企畫,一是邀請中生代華人作曲家創作全新作品的「遇見五位作曲家的真實告白」,一是集結多首貼近朱團本色的打擊樂曲的「綻放美好關係的非典型告白」,新穎的樂思與表演形式,將讓朱宗慶打擊樂團透過「告白」,深深「打」動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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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紀念創團音樂總監梅哲百年冥誕
復刻《女人皆如此》 莫札特辛辣威力不減
今年是台北愛樂室內及管絃樂團的創團音樂總監亨利.梅哲的百歲冥誕,為了紀念這位為台灣音樂貢獻良多的指揮家,樂團特地推出當年該團首度進入國家音樂廳演出的節目莫札特的《女人皆如此》,復刻當年「半製作」的形式,在新世紀呈現這齣內容依舊辛辣的諧趣歌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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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曲 大稻埕青年戲曲藝術節
熟面孔新發想 玩轉經典青春無敵
年年邀請戲曲新創演出的「大稻埕青年戲曲藝術節」,今年來到第五屆,也出現多位「熟面孔」在此繼續發送顛覆老故事的新創意,有結合最夯的AI機器人話題如新聲劇坊翻轉《三笑姻緣》的《Dr.唐的戀愛學分》,也有讓演員一人飾多角、戲中有戲的《1399 趙氏孤兒》從客家戲、歌仔戲到京劇,多種新鮮戲曲口味,一次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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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次元曼波 HEART to HEART
給親愛的孟若,那些說與不說的故事
今年的台灣國際藝術節,王嘉明借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加拿大女作家艾莉絲.孟若(Alice Munro)的作品篇名《親愛的人生》作為演出名稱,他計畫改編孟若,將幾個不同的短篇故事,串接、混揉成一個晚上的演出,那將會是什麼景象呢?於是,我們邀請將孟若稱為「最鍾愛作家」的李維菁,與王嘉明一同聊聊,在深究孟若、改編重寫的路程上,有什麼需要注意的事項、給孟若迷的小叮嚀,以及如何在字間行外,讀出那些她選擇不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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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為國家起舞
或以林懷民最新舞作《關於島嶼》(2017)為例,其實就可以說明「身心靈舞蹈」創造的脈絡,原是以理性之美對身體規範表現出前現代(Pre-modern)的浪漫主義,卻已成為現代舞從現代性中剝離出來的一種矛盾現象。我們在《關於島嶼》可以感受到,其中通過不同的感官層次,營造出無論在視覺或聽覺上所表現的特定意識形態,其策略看起來似乎是要從觀看者的身體感知切入一定的傳播效果。在解嚴卅年後,舞蹈被統合於公共政治的生產關係之下,儼然與政治混亂的現實分隔成兩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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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大水褪去了無痕
從廣播主持人的人生告白到媒體記者現場直擊,都試著從語言塑造情節。但為何「說」?如何「說」?對我而言,正是在第三人稱與第一人稱間不斷遊走的語言,所謂「我朋友就是我/我就是我朋友」的模稜兩可,呈現出對於家/鄉/土地那曲折蜿蜒、忽遠忽近的模糊距離。若說「家」象徵著各種詩意的歸屬與認同,是向內回溯自我的路,那麼劇中對語言的使用,也正暗示了「我」在主觀與客觀間流動的混沌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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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射後的餘溫
恥的子彈,是否也意味著「恥」的侵略性和殺傷力,那麼射過之後,能殘存多少餘溫?這恥感,究竟該從何而來?是恥的辱感,還是快感?是走馬看花式的景觀饗宴,還是作為挑戰文明、悖德違禮的反叛力量?與這整場琳琅滿目風景之下所形成的集體傷感相較,有那麼一刻,靜謐又私密,如同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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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曲
當代戲曲「實驗」的再思考
從《惡虎村》的文本中,栢優座找到屬於當代人觀看作品的眼光,將人物一分為二的自我詰問補足了人物的種種形象與可能,不過也正如紀慧玲於其評論中所言,「文本探究得並不夠徹底,一切念頭只在黃天霸腦內小宇宙運行,缺少交互辯論或實際衝突。」未來若有機會再演,在修編劇本上或許可以更脫去原劇之束縛,多刻畫人物之間的情感、彼此之間的衝突,並將線性敘事結構打碎之餘,重新思考科諢情節與主要敘式情節的安排,或許會更大有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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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銳藝評 Review
詩意與失意的嬈動與惱慟
跟著手電筒與肩上的帽袍進入空間時,先不做他想,讓演員一語不發地帶位,再讓首先意識到的觀眾領坐,自選或隨機,陸續在錯落木箱及排椅組成的觀眾席中坐定。灰暗空間中,隨帽袍者冷靜的呼吸,開始建立與門外不同的場域。以織物及金屬支架組成的星球與閃亮的鏡球,在懸掛裝置中運行。低矮的蹲坐,使人只得抬望眾星,彷彿意識到自身的渺小與階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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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alks
望向時間的深邃地層
「創作者╱思想者的工作桌」往往是俗爛的主題。這是因為過去人們喜於披露某些知名哲學家、大文豪、藝術家們的桌子(以及凌亂的工作室景象),視之為窺探靈感與繆思如何降臨的可能介面。以至於,這些桌面泰半只是思想與創作歷程被過度神秘化以後的象徵物,或者用於強調創作者╱思想者之勤勉精神的僵化佐證。除此之外,其實質意義通常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