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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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二) Focus
家的反思與想像
「家」是什麼? 什麼樣的狀態,又能稱為「家」? 它或許曾在我們生命中占有極大比例, 它或許仍是我們必須勉力維繫的存在; 它可能是一種徒勞的追尋, 也可以是對於未來的想望; 家是關係的終點,抑或起點, 家是避逃的方向,或是歸屬? 戲劇作品中的「家」千變萬化, 不僅提供人們反覆辯證思量的機會, 更與社會環境、時代進程息息相關。 創作者以他們各自的立足點, 回看或遠望著我們和家的關係, 關注家的各種風景和價值意義, 卻也反射出人人心中對於「家」的不同憧憬, 那永遠朦朧未明、難以定義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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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二) Focus
家,沒有程式更新
在戲劇舞台上,「家」永遠是創作者鍾愛探索,卻也難以面對的題材。在台灣的現代劇場創作中,與「家」相關的紀蔚然的「家庭三部曲」、李國修的《京戲啟示錄》、吳念真的人間條件系列不可勝數,或探討家的崩毀、家庭內在關係的焦慮與影響、由家出發的國族隱喻等等,進入了廿一世紀,關於「家」的聲音與意義,仍待被強化和被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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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二) Focus
徒勞的追尋、還是不快樂的妄想?
與「家」相關的作品,不論是要彌補修復家庭成員間的創傷與遺憾,或是意圖拆解團圓表象下腥臭不堪的內在瘡疤,其實都源自於「追尋一個家」的成敗,但對應於台灣社會的變遷歷史「家」如何從一個穩固地呼應著鄉土與國家的倫理集合體,逐漸鬆動瓦解,劇場創作者發展出何處是家、何以家為、何為家等等大哉問,「家」的追尋或許徒勞,「家」可能是讓人不快樂的妄想,但「家」依然可以讓人繼續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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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二) Focus
在舞台上蓋一間房,在時空裡交疊的家
去年TIFA曾在兩廳院實驗劇場演出《斷捨離的物件習題》的藝術家傑夫.索貝爾,今年將在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繼續以物件打造他的舞台想像《家》。一個稱之為「家」的空間,也會曾是其他人生活、度過人生的家,索貝爾則在舞台上,從無到有地打造這樣一個空間,並讓那些不同時空存在的居民,同步在舞台上出入、生活,觀眾也將應邀上台體驗,從中思索:什麼是家?又是什麼,讓這個地方成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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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二) Focus
在失語的黑暗中,一個沒有「家」的男孩
報紙社會新聞版出現的家庭悲劇,目睹這一切發生的孩子,如何在悲劇過後繼續自己的人生?飛人集社劇團新作《黑色微光》由此出發,以偶劇探討悲劇目睹兒的故事。沉重的故事是創作群的重大挑戰,歷經討論,最後聚焦「目睹兒之後的生活」,並安排一個與現實平行演進的想像世界讓他得以遁逃,偶戲也能藉此成為敘事的一部分。導演石佩玉只求真誠懇切地的呈現故事切片,只求盡力闡明那些無以名狀、難以啟齒但真實存在的生命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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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二) Focus
比家人親密 比情人懂你?
楊景翔執導、吳瑾蓉編劇的《單身租隊友》,以一間房子為場景,主角是三位處境各異的單身男女,三人的共同點是對未來的徬徨迷惘,戲中室友除了要處理日常生活對彼此的考驗,更得面對家門外現實世界的挑戰。對楊景翔來說,這齣戲在笑鬧喜劇背後,是在處理「世代」特有的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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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二) Focus
日常的荒謬 婚姻的真實
編劇劉天涯的「家庭三部曲」前兩部分別探討姊妹及兄妹之情,將在四月下旬推出的最後一部《米奇去哪裡》則是著力於探討婚姻生活,描繪一對年輕夫妻與孩子因一隻寵物鼠的失蹤引發了婚姻謊言風暴,後來竟演變成全城關注的娛樂話題劉天涯說:「這齣鬧劇不只是鬧,而是突顯日常的荒謬,進而探問生活的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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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二) Focus
家人共處一室,卻看不見彼此?
或許這已經是台灣許多家庭的常態:明明一家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卻是靠手機打字互相溝通,直到有一天停電了、網路壞了,大家才會聚在一起聊天,才終於知道彼此的真正近況這就是春河劇團新作《當我們同在一起》的故事設定,編創團隊蒐羅大家能投射及對應的角色背景,利用積木的組合概念,處理多且雜的場景更迭,以打造極具生活感的小品輕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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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家,是一股生生不息的能量
與台灣淵源深厚的法國編舞家克里斯汀.赫佐,將帶來他最新的舞作《家》。在這個作品中,他企圖探索個人及群體的關係如何交織成一種充滿親密氛圍的空間,舞者則從動態的能量流轉去尋找彼此牽制所產生的凝聚力,閃爍的螢光燈拱架、白色地板的一座土丘、細微的燈光轉變、層次分明的電子音樂等,則把舞台空間塑造成一個有機的生命體,營造出綿延不絕的視覺流動與感官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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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家
家是一個可以把環境暫時分開,分隔成內外的一個生活空間,家也是一個可以休養生息,凝聚自我跟親人的生活空間。回到家,睡覺都睡得不想起來,所有的事情可以暫時「不視」、「不想」,其實又都「視」都「想」過了,因為輕鬆了,意念更可以集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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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家,「好久不見!」
國族歷史如軸, 家族私史如卷, 家族書寫宛如一只座標, 作者攤開「家」這張航海圖時需要冒險的勇氣, 因為這是深掘家庭秘密的探險, 也是一趟開啟發現自我的航程, 旅程結束卻也是全然的新生。 在西方的舞台上,從希臘悲劇到當代戲劇, 劇作家無不從家族的崩裂探索時代的變更, 從最小的關注點影射最大的社會層面。 在台灣的劇場裡,劇作家紀蔚然的作品與時代亦步亦趨, 從九六年《黑夜白賊》起,掀起書寫家族的劇場作品風潮, 許多創作者紛以不同族群、不同世代、不同性別切入, 凝視「家」這個主題,且提供我們一個獨特格局視野的想像。 家,果真是人生舞台永遠的三稜鏡, 一個家族的故事搬上舞台, 似乎就折射出千萬家族的故事, 讓你看戲,也看到自己、以及你的家 家,「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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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紀蔚然障礙
我們可以清楚看到,家的主題,如何從《黑夜白賊》的「代父」,到《也無風也無雨》的「弒父」,到《好久不見》的「無父」,做了完整的開展,而家這個主體也從(假)堅固、出賣(背叛)、以至於支離破碎;而人的存在掙扎,也從家庭的裂殼,社會的暴力,提昇到存在的層次。悲劇的陰影籠罩不去。多年前,偉大的跳遠選手貝蒙在奧運會中創下高懸的紀錄,後世難以打破,稱之為「貝蒙障礙」。我們則可以說,「家庭三部曲」已經構築了台灣現代戲劇史上的一道「紀蔚然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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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程碑 Milestone
舞台大寫意 黃佐臨和他的寫意戲劇觀
大陸劇界有「北焦南黃」之譽的兩大巨人,北京人藝的焦菊隱先生早已作古,上海人藝的黃佐臨先生則於一九九四年六月以八八高齡逝世。劇壇二巨的故逝,是否意謂著一個戲劇時代的結束?以佐臨先生而言,長期以來他鍥而不捨地在舞台上反復實驗及敷演寫意戲劇觀的內涵,仍待有志者繼續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