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劇場
亮:當了爸媽之後,過年比起開工反而更不像放假了,對吧? 芝:我們都是北部的小孩,過年濕冷的氛圍特別有年節之感。小時候在冷冽空氣裡放鞭炮的煙硝聲響和味道,會覺得好像真有什麼在新舊交替之際又破又立。然後在遊子皆歸鄉的冷清城市裡,散步看書,實在是過年期間最令人享受的孤獨醍醐味,是冬天裡藏與靜的意境。但生了小孩後,反倒是進入立春的蠢動交響,一種隨年節而牽引啟動的各種羈絆,也變得多重了起來。
亮:當了爸媽之後,過年比起開工反而更不像放假了,對吧? 芝:我們都是北部的小孩,過年濕冷的氛圍特別有年節之感。小時候在冷冽空氣裡放鞭炮的煙硝聲響和味道,會覺得好像真有什麼在新舊交替之際又破又立。然後在遊子皆歸鄉的冷清城市裡,散步看書,實在是過年期間最令人享受的孤獨醍醐味,是冬天裡藏與靜的意境。但生了小孩後,反倒是進入立春的蠢動交響,一種隨年節而牽引啟動的各種羈絆,也變得多重了起來。
演出可以發生在任何地方,不限於劇場;給玩家一個平台,他們就能創造敘事,設定只是參考。如果參與者遊走於觀賞、玩樂之間,如果這只是一場遊戲一場夢,創作者應該提供怎麼樣的舞台?創作的含量與觀者的主動影響該如何拿捏?人手一磚蓋成的建築,會不會就此歪樓倒塌而失去原有的作品理念?
戲劇的發生,不完全在表演場館,現在更多的是走入「民間」的演出,不管是臺北藝穗節、超親密小戲節以廟堂、咖啡店、書店、酒吧、設計公司、會議中心、棄用醫院等等族繁不及備載的空間,打開觀眾看戲「視」界,或是密室脫逃設計團隊用心規劃、設計情境故事與空間,讓你進入密室,脫逃後還想再回空間,不再是看戲的限制,而是無邊擴展的可能
二○○七年首度來台,暌違七年後,已成為歐陸當紅編舞家的西迪.拉比,將帶著巡演多國、備受歡迎的舞作《空間》再訪台灣。把舞蹈當成媒介,讓各種文化背景的大眾尋索共感互通、達致一體共存,西迪.拉比把自己的世界觀與哲學觀化入舞作,不斷的「跨文化」與「相遇」,讓他拓展更開闊的創作風景。趁此機會,本刊特地越洋專訪,邀他一談其創作思考及與不同文化的藝術家合作之經驗。
由西迪.拉比到河南嵩山少林寺與僧人共修三個月打造的舞作《空間》,是他最受矚目的作品之一。十六位武僧、一位小沙彌與他(編按),在舞台上與英國雕刻家葛姆雷設計的廿一個形似棺材的空箱共舞,藉著空箱的推疊搬移,意義不斷變換,原本擺布空間與武僧的「魔法師」,最後也從老在觀望的位置,進入了神殿,與武僧們一起練功,二元對立的世界,逐步交融
廿世紀初,原本專攻建築學的魯道夫.拉邦(Rudolf von Laban),開始對移動中的身體與空間的關係產生興趣。他前往德國慕尼黑,研究當時流行的表現主義舞蹈,並設計「拉邦舞譜」,將空間的概念引入當時只注重時間與步伐的舞蹈記錄方式。人們對舞蹈、身體和空間的認識,從此有了重大改變。 同一時期,沃特.葛羅培斯(Walter Gropius)在德國威瑪擔任包浩斯(國立建築學院des Staatliches Bauhaus)的校長。包浩斯是一所結合建築、工藝、與藝術的學校,吸引跨學科人才湧入,從不同層面探究、重新界定人與空間的關係。 身體與空間、建築與舞蹈,自此不斷碰撞、詰問。我們將帶您紙上走訪「空間╳建築╳身體╳舞蹈」的國內外精采案例,看看兩方人馬激盪出何種燦亮的創作火花!
空間對編舞家來說,一直是首當其衝的課題。舞蹈藝術與空間、建築的對話,從古至今一直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不論是在舞台上所設計建構的建築實體,或是舞蹈和現成建築物產生的聯合演出等,這兩者皆激發了編舞與建築極多的創意與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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