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敎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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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問藝答
藝搭藝唱
問:你從事敎學,主持電台、寫作、演奏等工作,它們之間有什麼互通性?具有什麼不同的創造性?如何在其中持續創造性?各個收穫是什麼? (台北阿純) 答:我認爲一個人無論在從事什麼工作,都只是在做一件事情──表達自我。最近我所任敎的學校開了一個新的Program,提供給已經有工作的社會人士繼續深造的管道,這個Pro-gram稱爲「在職進修碩士班」。在所有進修的組別中,以報考「音樂敎育」組的人數最多。經過第一輪的筆試,大槪只有不到三分之一、二十幾個考生進入第二階段的口試面談。在口試面談之前,考生必須先塡寫一份讀書計畫,闡述其唸碩士班的動機與規畫。 有意思的是這些已是爲人師表的考生,幾乎有志一同的提到希望碩士班的Program能滿足她/他們對於音樂敎育理論、敎法、敎材與課程設計等四大項目的需求。但更絕的是當我對考生表示我們碩士班並沒有開這方面的課程時,她/他們依然願意來就讀。耐人尋味的是許多人提及以前在當學生時,最討厭上音樂史的課,但畢業工作後,方才發現其重要性。所以即使在碩士班修不到所謂的音樂敎育理論、敎法與敎材之類的課程,考生仍然認爲其它的課程會幫助她/他們突破敎學上的瓶頸。 從上述的面試經驗印證了一件我一直堅信的事情:做任何事情專業第一!我在這裡所談的專業並不是專指技術層面的專業,或是某一領域裡的專業,而是對人事物判斷的一種專業認知。這種專業的認知是建立在對自我生命認知的不斷追求,工作只是追求過程的媒介而已。所以空有一堆的音樂敎育理論、敎法與敎材,但缺乏對自我生命的認知,那知識理論與生命經驗是永遠不可能結合在一起。我認爲今天身爲任何一個行業的專業人士,必須具備結合知識理論與生命經驗的「專業」能力。 從上述的角度來回答我在從事敎學、主持電台節目、寫作、演奏等工作,它們之間的互通性、創造性與收穫等問題時,答案是顯而易見的:我只是透過不同的形式來表達我這個「人」的專業而已。如果「我」能有所長進,「它們」在不同的形式上就會有創造性;如果「我」能持續的有所長進,「它們」就會持續的具有創造性。而「它們」各個的收穫就是豐富了「我」生命,反之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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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從「大學通識敎育裡的情意敎育」說起
回顧過去多少年來的音樂敎育,無論是「普及性」的也好,「專業性」的也好,能找到的似乎只祗有「智」與「術」而已。音樂藝術中最重要的「情」似乎早已音杳全無,不知芳蹤何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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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十年前後
從一九八六年到現在十一年來,國外的演奏家與演出團體絡繹不絕;留學歐美的音樂學生仍然有增無減地返國,而音樂的就職機會卻越來越少;雖然小型合奏、小型樂團及個人獨奏的音樂會不斷的增加;專業的演奏水準也無可諱言地越來越見提昇。然而,奇怪的卻是參加演奏會的聽衆卻似乎越來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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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讓比賽發揮正面的作用吧!
一年一度的台灣區音樂比賽又熱熱鬧鬧的於北中南三地再次展開,評審、工作人員、參賽者、家長們忙碌的穿梭於比賽會場中。但是在熱鬧風光場面的背後,這項動員龐大的比賽歷年來經常被譏評爲台灣音樂界一年一度的大拜拜,花費的金錢、人力與所收到的效果完全不成比例,要求檢討改進的呼聲歷年不斷。而每一年在比賽期間或比賽結束後,抗議電話與陳情信函更是滿天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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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他山之石
我們的「職業」交響樂團團員與音樂敎師們,在我們爲自己的利益爭論不休之時,是否能先想想,在我們的社會中到底是否有足夠支持音樂(古典音樂)活動與支持展演古典音樂團體的群衆呢?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否定的「原因」會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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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關心樂敎的未來
一方面,自中產階級家庭中每年產生相當數量的音樂兒童投入音樂的領域,另方面這個社會根本沒有音樂的市場,其結果,大部分學音樂的孩子們學成後回國,靠在家敎音樂爲生。然後造就更多的沒有事業前途的音樂兒童。這樣的社會,埋沒了很多音樂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