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色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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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變數多為隱憂 彈性大是出路
小劇場登陸出擊 調整心態正視市場
台灣小劇場五年多前以集體出擊的方式登陸演出,以原創性及精緻度驚艷大陸觀眾。但整套輸出的模式,多少因成本過高難以回收,令人裹足不前;但近期發展出的兩岸混血製作模式即「台灣的創意與技術+大陸演員與製作班底」,或可是未來的可能出路。在台灣商業大劇場紛紛西進、中國內地商業小劇場又紛紛興起的雙面夾擊現狀下,向來愛玩成性的台灣小劇場工作者,是否也該調整心態,開始正視進軍內地的可能性,並非出國比賽的邀演性質,而是經營市場的長期抗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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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以謊言推理、向死亡告解的愛情
我很不願意這麼結論:「在莎妹劇團編導王嘉明的這齣戲裡,所謂的『膚淺』,就是謊言。」因為再延伸其中的含意,可能會變得鑽牛角尖,連歌手陳綺貞所唱的「這一切」(泛指一切,並非意指一首歌),都不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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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編輯的話 Editorial
再續崑曲夢
過去讀者所熟知的白先勇,是寫出《金大班的最後一夜》、《台北人》、《寂寞十七歲》的小說散文家,然而經過二○○四年的青春版崑曲《牡丹亭》後,他卻多了一個封號,讓古典戲曲復活的「現代製作人」,這頭銜甚至還比「作家」來得更為響亮。年過七十的他,耐力和活力驚人,青春版《牡丹亭》在台首演近五年,不但演遍兩岸三地和歐美達一百六十場左右;五年後,青春二部曲《玉簪記》也將於五月下旬來台公演,宣告記者會上,白先勇手中的花由牡丹變成了蓮花,喜孜孜說,牡丹已花開遍地,他的青春二部曲還要再接再厲,「不信青春喚不回」。 究竟崑曲有何魅力,讓白先勇自命為永遠的崑曲義工?白先勇說,他研究崑曲已經有二十多年之久,崑曲藝術也是其文學創作的養分,電影《遊園驚夢》即是根據其創作的小說為腳本。據他本人回憶,他與崑曲結緣很早,十歲的時候就隨家人去上海美琪大戲院聽梅蘭芳的《遊園驚夢》。「小時候並不懂戲,可是《遊園》的〈皂羅袍〉那一段婉麗嫵媚、一唱三歎的曲調,卻深深地印在我的記憶中。很多年以後,就像唱碟般,時常在我的腦海中轉啊轉。好象是烙進去一般。」白先勇這樣形容。 「崑曲是最能表現中國傳統美學抒情、寫意、象徵、詩化的一種藝術,能夠把歌、舞、詩、戲糅合成那樣精緻優美的一種表演形式,在別的表演藝術裡,我還沒有看到過,像〈尋夢〉一折中的〈忒忒令〉,一把扇子就扇活了滿台的花花草草,這是象徵藝術最高的境界,也是崑曲最厲害的地方。」白先勇表示,二十世紀的中國人,心靈上總難免有一種文化的飄落感,因為我們的文化傳統在這個世紀被連根拔起,傷得不輕。崑曲是中國現存最古老的一種戲劇藝術,曾經有過如此輝煌的歷史,我們實在應該愛惜它,保護它,使它的藝術生命延續下去,為下個世紀中華文化全面復興留一枚火種。 白先勇的崑曲夢,需要觀眾才得以成就圓滿,而年輕創作者的劇場夢,更需要觀眾的注目和支持。由誠品書店主辦多年的「誠品戲劇節」,在二○○七年轉型為「誠品春季舞台」,場地移師至可容納四百人的誠品信義店六樓展演廳,試圖提供給潛力劇場導演一個面對更大市場規模,兼具票房魅力又不失創作企圖的實驗場域。今年誠品春季舞台與「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合作,由曾獲台新藝術獎第六屆評審團特別獎的台灣中生代超夯的劇場導演王嘉明,以流行音樂才女陳綺貞的音樂為密碼,交織一部推理音樂劇場《膚色的時光》,將要連演十八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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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王嘉明 ? 陳綺貞 ? 愛情 ? 音樂 ? 劇場空間 ?
五個關鍵線索 窺看《膚色的時光》
繼二○○七年由香港鬼才導演林奕華創作《包法利夫人們》,在誠品信義店六樓展演廳連連演十八場,口碑延燒創下幾近全滿票房佳績後,今年誠品春季舞台邀請國內前衛小劇場潮牌「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合作,由曾獲台新藝術獎第六屆評審團特別獎的台灣中生代炙手可熱的劇場導演王嘉明,以流行音樂才女陳綺貞的音樂為密碼,交織一部推理音樂劇場《膚色的時光》。 王嘉明,一九七一年出生於台灣台北,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核心團員,為中生代小劇場中少數急流勇不退、持續癲狂發燒的導演,對於內容結合形式美學的探求需索無度,並對愛情命題有嚴重的偏執傾向。首度挑戰中型劇場,《膚色的時光》仍不改王嘉明愛玩、探索戲劇形式可能性的慾望,不到幕啟燈亮那刻,觀眾無法窺見事件發展的全貌。本刊特別帶讀者從五條線索,逐一拼湊出這個以愛情為名,滲透陳綺貞歌聲的推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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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正視市場需求 讓劇場更靠近觀眾一點
衰退的經濟態勢,迫使表演藝術重新思考作品與社會的關係;如何以更健康成熟的心態面對市場,不僅成了表演藝術界面對景氣寒冬的對策,更是嘗試轉型產業化的關鍵。這或許是這波不景氣給表演藝術工作者最大的啟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