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年表演藝術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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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青少年自殺議題 + 喜劇?!
《行動代號獨角獸》 開啟青藝盟全新創作模式
「第一個是劇名要叫『行動代號獨角獸』,第二個是『青少年自殺議題』,然後希望可以是個『喜劇』。」青少年表演藝術聯盟(簡稱青藝盟)盟主、亦是《行動代號獨角獸》導演的余浩瑋說起創作源頭,丟出這3組關鍵詞。 「青少年自殺議題」與「喜劇」聽起來衝突,無非是余浩瑋希望把沉重議題說得輕盈,保留正向能量。劇名的部分則完全是種直覺,但編劇李屏瑤在接到邀請後,也將這個充滿行動力的劇名往她接觸過的青少年靠近,認為:「他們有時候會問些非常尖銳的問題,但他們其實沒有針對誰,就是這樣講出來,無法收住力道,講完之後也可能會後悔。我覺得這好像是每個世代的青少年都會有的衝撞,只是壓力來源不一樣。」而這群青少年就好像一隻又一隻的獨角獸,獨特卻又未知其中的未知,不只是他人對他們的觀看,甚至也有自己對自己的理解。因此,《行動代號獨角獸》就由此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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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用戲劇牽起放飛的青春
從2014年的「風箏計畫」到2022年的「牽風箏的人」,青少年表演藝術聯盟(簡稱青藝盟)盟主余浩瑋面對特殊境遇青少年的藝術教育,開始從個人投入,擴散到專業人士加入與師資培訓,橫向擴展也向下扎根,讓更多青少年獲得戲劇的影響。 橫向擴展:從「自我表達」開始的訓練 2017年,余浩瑋將這類藝術教育從「安置機構」轉到「中介教育學校」,希望能提早接觸到特殊境遇青少年,改變他們的生命經驗。那時也開始尋求合作夥伴,而與他合作很長時間的是國立臺北藝術大學戲劇學系的何一梵老師。 平常多半是面對大學生、研究生的大學教授,何一梵笑說:「我二女兒現在才高一,因此前兩年還是國中生叛逆的階段。所以我去那邊上課,覺得非常熟悉。」他將自己對莎士比亞研究的專業,轉化成一套閱讀劇本的課程,旨在讓青少年可以「好好說話」。而這套課程始於2016年,何一梵受學生邀請到桃園龜山國中帶領戲劇課程,於是從自身經驗出發,認為台灣社會中的許多大人仍不善於表達意見,往往流於情緒煽動、隱忍不說等,若要邁向更健全的公民社會,其中一個條件是「希望每個人都能夠好好說話」。同時,也從西方教育系統看到我們所缺乏的「修辭學」相關學習。 他認為:「莎士比亞的台詞寫得很好,翻譯成中文都還是很有道理,於是有了好的話讓學生可以說,然後就可以先去體會什麼叫『好好說話』。」他將部分台詞拿掉,讓學生填空,例如《威尼斯商人》中的猶太人、基督徒等名詞,可以連結到自己關心的被壓迫族群,可能是同志、可能是原住民。何一梵表示,在過程中也開始出現預期之外的答案,例如國產車、御宅族等,都反映出每位學生各自的生命經驗。他認為:「能夠開始表達自己的委屈,然後說出來,那是一個很簡單的開始。我希望可以再延伸下去,有一天他就可以體會到『好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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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被迫登入:非行少年,與特殊境遇的守望者
從「歹囡仔」(壞小孩)、「不良少年」到「特殊境遇青少年」、「非行少年」、「虞犯少年」、「曝險少年」等,我們正嘗試去改變這群青少年的名字,同時也在重新認識他們,乃至於他們怎麼成長的,而不是一味的指責與否定。我們所認定的「正途」,或許不是他們不願意去走,而是所有的境遇都是「被迫登入」。 這次我們從「了解」與「陪伴」開始,與4位非行少年登入他們的生命地圖,看見他們的人生關卡。6種守望站、其中兩所補血站、多位不同類型的守望者,包含誠正中學、民和國中、善牧基金會、青少年表演藝術聯盟、差事劇團、容淑華與監獄劇場團隊、烏犬劇場、戲劇治療師小C、調保官王以凡、監委葉大華等,正與他們一起闖關中。 會有破關的那一天嗎?會持續登入嗎?沒有正確答案。因為虛擬的遊戲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但人生的這場遊戲無法自由選擇所以,我們與他們都是特殊的,持續在彼此的境遇裡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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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羅北安X任建誠X余浩瑋
要學習溝通與改變的,是成年人
從「超級蘭陵王青少年創意短劇大賽」(後簡稱「蘭陵王」)到「花樣年華全國青少年戲劇節」(後簡稱「花樣」),開啟青少年參與戲劇、接觸藝術的一個契機,不管他們未來是否成為劇場從業人員,多半會因為自己曾參與過而成為忠實觀眾,甚至打開他們面對生命成長的角度與方法。 本期雜誌邀請客座總編輯、同時也是現在舉辦「花樣」的青少年表演藝術聯盟盟主余浩瑋,與過去一路陪伴「蘭陵王」成長的紙風車劇團團長任建誠、曾擔任「蘭陵王」長年評審的羅北安,既回溯過去這些比賽的過去,以及自己成長的過去也回應現在,繼續思考青少年的戲劇教育如何有其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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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困惑與懷疑,不該是青春期的主旋律
身處在身心變化急速、頻率豐富振動階段的台灣青少年,主體的需求(關於未來的徬徨、人際相處互動、外在條件比較、自我情緒梳理等)被忽略卻是長久以來的現象。工商發展的現代社會,多數大人忙碌於工作,親子之間有質感的溝通很多時候成了奢求,走進青少年心中的途徑布滿障礙與困難,網際網路科技化的當代,人和人之間的疏離感讓我們活得愈來愈像一座孤島。 相對於過去,青少年成長的環境已有180度的翻轉,要求青少年努力讀書、考試找個好工作,已經不能當作成長的單一途徑或追尋目標。當每個人不再一模一樣了,原本內化在心中的各種規矩可能已無法適用,我們又該如何引導孩子面對生命各種不同的大哉問? 現今的青春學子只要透過網路或手機就能探索許多未知的領域,「抖音一響,父母白養」這句玩笑話除了消遣與挖苦,也似乎成了預言般的隱憂。因為看見孩子們離不開手機,而開始擔心他們過度沉迷、擔心與現實生活失去連結甚至因此感到焦慮。如何讓青少年不在茫茫網海中的花花世界裡迷失方向,確實也成為現代文明的一道新題,等著我們來面對並化解。 其實換個角度思考這個問題,就如同這幾年人類面對COVID-19一樣,封控、清零並不是對應的方法,我們該如何和引導孩子在這個變化的時代裡與網路科技共存,需要的是環境能給予理解、接納與陪伴。面對病毒我們可以用疫苗來製造抗體來保護;建立青少年良善與正向的價值觀,從教育開始、從藝術著手或許正是這個時代所需要的解方。 說到接觸藝術,同溫層之外的多數人仍會有憂慮,但我們可以靜下來思考,擔心孩子接觸藝術會影響正規課業,或是害怕孩子們會把藝術當作生涯發展的選項。在國民教育裡安排體育課的重點,是在建立運動的習慣與保持身體基礎的健康動能,從不是為了要把孩子們當作職業運動員來栽培若我們用看待體育課的相同角度來看待藝術課程或社團活動,會不會有更多不同的理解與可能? 藝術是成長的媒介,課本之外才是生命真正的考題 台灣的青少年戲劇活動蓬勃發展源於1998年文建會主辦的「青少年戲劇推廣計畫」,推動者吳靜吉博士認為當時成人劇場與兒童劇場的發展已非常穩健,但屬於青少年的東西是相對弱勢,因此吳博士提供了一個概念:「讓青少年用自己的話來演自己的故事」。 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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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要社團 vs. 不要社團
戲劇社 PK 非戲劇社
當「社團活動」成為課綱的一部分,成為每週必須參與的固定課堂時間,真的能夠提供學生屬於「課外」的知識與技能嗎?或者,這樣還算是「課外」教育嗎?當我們用成人的眼光回望自己的高中社團生活,或是用成人的方式制定相關規則,認為是教育改革的一環,對於現役高中生而言,真能感受到實質幫助?或是符合了他們的需求? 這次,我們與青少年表演藝術聯盟合作,邀請參與花樣年華青少年戲劇節的6位現役高中╱職生,分成「正方:贊成現行社團規劃」與「反方:反對現行社團制度」,於紀念台灣文化覺醒的「臺灣新文化運動紀念館」,藉由某種時空對照的畫面構成與概念,透過高中生的彼此討論,回扣當年台灣新文化運動對於「結社」的價值,進行一場能夠暢所欲言、不按照任何規則的「微辯論」,以正方、反方交替陳述的方式進行。同時,也在他們都喜愛戲劇的前提下,以「戲劇社」與「戲劇參與」作為主要案例,作為辯論內容的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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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現象8:創作與導引,為青少年打開劇場之門
不只「面向」青少年 更要並肩共學、用戲說話
今年國家兩廳院的「新點子劇展」特別以「心之秘密:青春就是半成品」為題,推出以青少年為核心的作品,同時舉辦工作坊與「我們需要什麼樣的青少年劇場」國際論壇,也讓人關注到青少年這個少被關注的族群。而已滿十八歲的青少年表演藝術聯盟,嘉義阮劇團的草草戲劇節、台南的十六歲小戲節與影響.新劇場的「少年扮戲計畫」,都在這一年看到相當的積累與成績,讓人感到不管是「為青少年演出」或「由青少年演出」,都值得劇場工作者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