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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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不短路
真人表演藝術:AI王朝下的金飯碗?
藝術創作究竟是發明或發現?或許絕大多數人會選擇「發明」,但這個看似明顯的答案真的是如此斬釘截鐵嗎?來個對照組:若沒有透過大量吸收及學習人類自古以來的各種藝術作品,無意識狀態下工作的AI是無法拼湊、重組及衍生出它的大作,在此條件下,AI生成的藝術又該歸類為發明或發現?若有機會和黃仁勳請益,我會設法說服他,除了生命科學之外,表演藝術也絕對是高等教育值得大力投入、好好鑽研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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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不短路
藝術,怎樣才算看╱聽懂?
藝術家個性往往就是特別善於自嗨,每當午夜夢迴,想到曾在某個作品裡挖空心思地埋藏些微言大義或私密心情,都可能禁不住嘴角上揚!作品背後這些隱晦的弦外之音還有個意想不到的附帶紅利,就是提供舉凡學者、藝評、導聆人等不少著墨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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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藝術之眼 打開社會思索
當COVID-19疫情逐漸與日常共處,防疫措施依序放寬,跨國移動緩慢回流,自2020年由兩廳院發起的Taiwan Week計畫,終於在2023年4月以兩廳院為實體據點,透過展演與論壇,連結國內外表演藝術團體與兩廳院週邊場館,於台北開展為期一週的高密度交流。 本屆的論壇以「表演藝術如何回應社會?」為主題,選定4月12日週三下午,分成上下半場進行:上半場聚焦亞洲與歐洲藝術節近年在策展與執行層面上的與時俱進經驗,設定議題「節目策畫和藝術專案如何形塑正面的社會力量」,邀請首爾藝術節/韓國表演藝術集會藝術總監崔石奎(Kyu Choi)、法國巴黎秋天藝術節藝術總監法蘭西斯卡.可和娜(Francesca Corona)、德國柏林八月舞蹈節藝術總監里卡多.卡莫納(Ricardo Carmona)、與國家兩廳院節目企劃部經理林亭均四方與談,現場除了東道主兩廳院人員之外,全程以英文進行,在即席口譯協助下,聽眾在一個半小時內獲得的資訊量頗大。 論壇由兩廳院藝術副總監、Taiwan Week計畫發起人施馨媛引言開場,她稱各地劇場同業為「國際同事」(international collegues):抱持同樣對表演藝術的信仰,面對全球化下類似的挑戰,在後疫情時代,劇場如何再次引起社會共鳴、與世界對話,帶給觀眾的新視野,是普世表演藝術從業者面臨的共同課題。主持人由深耕國內外表演藝術團體的兩廳院企劃部國際發展組專員穆芹主持,透過4位策展人經驗分享交流,期待開拓產業下一步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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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交流相互理解 在藝術中共享普世價值
Taiwan Week 國際論壇「表演藝術如何回應社會?」上半場以國際大型藝術節的策展策略為觀察脈絡,下半場則進入視野高遠、觸及幅員深廣的國際聯盟性組織運作分享。 3位與談人是分別來自亞洲、歐洲與台灣地主隊代表以泰國為據點的泰國曼谷表演藝術集會(Bangkok International Performing Arts Meeting,BIPAM)藝術總監莎莎賓.希芮旺吉(Sasapin Siriwanij)、歐洲劇場協會(European Theatre Convention)主席暨比利時列日劇院(Thtre de Lige)藝術總監塞吉.宏哥尼(Serge Rangoni),以及國家兩廳院藝術副總監施馨媛。講題擬定為「如何藉由國際夥伴合作,推動共同追求的價值」,實則內容關注更多當面對異文化的並肩夥伴,人們該如何在藝術領域的合作中取得共識,創作能引起跨國界觀眾共感的作品。 找尋國際合作裡的共享價值觀 莎莎賓以「我們真的有共享的價值觀嗎?」破題,作為BIPAM藝術總監,她期許能將文化政治上密切關聯的東南亞地區藝文圈高度串連,並積極向全球其他地區輸出。面對日常經歷的跨文化溝通,她提出3個關鍵字供眾人咀嚼:「溝通」(communication)、「透明/公開」(transparency)與「誠信」(Integrity),莎莎賓表示,就經驗而論,如果在合作初期,雙方能先對彼此的地緣政治與人文環境有著基本的理解,後續溝通上較容易形成共識,對作品發展脈絡產生同理與共感。但如果在初步交流階段,即發現雙方無法形成火花,她強烈建議適時退一步理性評估,在人力與資金尚未大量投注下,盡可能迅速劃下止損線,保護彼此參與者的勞動心力,也保護支持的投資方。 以BIPAM與以色列獨立劇場製作人協會EVE(Independent Theatre Makers Association)的合作經驗為例(註1),在計畫進行初期,雙方皆意識到各自國家的政治情勢有其幽微之處,因此決定把創作階段挪後,花時間彼此「授課」,待建立基本地域認知後,再往共創靈光的開發邁進。BIPAM也在近年持續與加拿大表演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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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蟲演技
藝術?騙術?
藝術最容易行騙之處在於其抽象特性,視覺藝術如是,表演藝術亦如是。因其抽象,於是方便被藝術騙徒利用,他們像江湖術士玄之又玄地吹噓,穿上黑白色調寬鬆衣著,有頭髮的話,再加一條馬尾髮辮,這種造型,包管你打遍天下無敵手。 我遇過見過聽聞過的偽藝術家無數(偽藝、粵語發音相近),不妨在此和大家分享故事,其中沒有特定人物,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我有舊嘢。「舊嘢」在粵語的意思是一個東西,一塊東西,通常用於形容一個計畫,或一個想法。電影圈中常用於表達有一個電影計畫,一個故事。 從前還活躍於影圈時,常在不同社交場合碰見同業,有的沒的閒聊幾句,在那種場合,也不可能談論什麼嚴肅話題,宗教、哲學、文學、藝術一概免談,嘻哈兩句便完事。最怕遇上的是「我有舊嘢」這種人物,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甚至在嘈吵的夜店酒吧,也不管自己醉醺醺,就是纏繞著你,說:「我有舊嘢。」而且他創作的故事,每每沉悶不堪,但為了禮貌,總要强顏歡笑迎合下去。這還不算是最難受,尷尬的是,他這「舊嘢」好像10年前已跟你說過,10年後還在計畫之中,真是十年磨一劍。 好了,終於有日成事,開拍了,更是大製作,他當導演,恭喜!誰知,一星期後,失蹤了,說是不堪壓力,逃跑回家。聽聞是壓力病,也是令人相信,因為從一開始,他到處傳揚「渠有舊嘢」(渠即他的意思,古稱)時,便已經有病。 最終,由另一導演代拍,後來還把他名字放進宣傳,以免他尷尬,電影公司這一舉,還真是有情有義。 另一則故事,是在我學生年代,學院常有公開的跨院校藝術研討。有次我參加了舞蹈學院一個小型研討會,參與的有芭蕾舞、現代舞、中國舞相關學系,並邀請了校外的一個表演團體參加。流程是這樣的,每單位首先表演一小段舞蹈,然後再進行討論。當年我確是惹起了一個小風波。 印象中參與的人,除了那個校外團體都是舞蹈系的學生和老師。像我這樣八卦的閒人真是獨一無二。因此,討論的氣氛必然是那種沉浸式的苦悶,也可說是正常,學術研究,理應如此。 我雖是外人,亦不是主修舞蹈,但也曾習一點芭蕾,學過一些理論。西方的芭蕾和現代舞一脈相承,中國舞雖然多彩多姿,但也有跡可尋。那外來表演團體在我看來卻非驢非馬,與其說是舞蹈不如說是形體(戲劇表演必修形體,所以我認識形體)。 研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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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荒煙漫草
藝術與娛樂
藝術與娛樂,有所謂的高低優劣之分嗎?熱門的得獎電影,我卻看不懂,是我沒有天分,還是藝術涵養不夠呢。藝術是高尚的,娛樂是庸俗的,我只是個庸俗之人,就隨你們自命清高吧。 多年前參與王嘉明導演的《文生.梵谷》演出,那時全世界正重新溫習梵谷,不論咖啡杯、藝文商品、寢具,我們一起回憶著他的痛苦,浪漫現實生活。嘉明把場景建立在機車行裡而不是美術館,在他與友人的書信中重新建構屬於一個「人」的思緒情感,以及後世對所謂「藝術」進行的消費、娛樂,或只是當作流行的裝扮。 有時受到不同平台邀請,請我推薦影響自己最深,或最喜愛的幾部電影、幾本書,對我來說其實都蠻痛苦的。一是我的天堂可能是他人的地獄,二是藝術創作跟觀者生命經驗息息相關,它應該是屬於個人的,而非他人可以共有的。 讀小學時,學校不定期會在禮堂放映電影。放映當天,所有年級的小學生會拎著自己的小板凳,一起集合到禮堂裡看電影。印象最深的是《魯冰花》,也許因為電影裡小男孩的心情和自己成長的背景有些相似,也許因為在偌大的禮堂裡,這麼多的小孩聚集在一起,黑黑暗暗安靜的時候,才能感受到自己真實的孤單寂寞。 國高中開始常蹺課,有時跟朋友在二輪戲院看一天的電影。青年時期第一次看電影莫名地被感動落淚,是《心靈捕手》。也許在叛逆的年少輕狂中,真正想要的是有人真的能理解你,接住你。 第一次被劇場震撼,是看田啟元的《一個少尉軍官和他的二十二道金牌》,我完全看不懂,卻被整個演出深深吸引著,後來才明瞭那是因為第一次感受到美學、語言與暴力的純粹,一輩子都忘不了。 退伍後很長一段時間,每年都會想盡辦法去看當屆入圍奧斯卡和金馬各類獎項的電影,很大的原因只是因為好奇。什麼是最佳?為什麼它沒有入圍?這樣的習慣持續很多年之後,就有了自己的喜好和評斷。久而久之,「大師」就是屬於自己的,而不是他人的;最佳電影也是,最喜歡的演員也是。這個過程會不斷地成長改變,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謹記勿畫地自限,恃才傲物,不要認為自己才是藝術。 藝術是什麼,是很個人的吧,它應該就是屬於個人的,屬於每一個人自己的,不是一個標準或絕對。藝術與娛樂是相對應的兩極嗎?還是相依存的互屬? 小時候可以很簡單的用「難看死了」,「大爛片」來總結一切。現在可以不用追隨評論的大師畢恭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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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藝術與宗教
在宗教中的求善應是不容魔鬼存在的,而在藝術的追求中,善與惡的界線就不是以二分法可以名狀的。也許天使的面具下隱藏的是魔鬼,在魔鬼的試煉下為的是分辨出天使的面貌。而這都是人對待自身生命問題的求解路徑。有答案嗎?不得而知,因為生命就像一個無始無終的段落,每一個生命只能在其有限的時空接觸下,得到他所能應證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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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飆繆思
藝術徵友記
在英國的皇家美術學院裡,幾乎每晚都有「徵友」晚會,他們只要有空,就會來參與,見見這些跟他們同好的朋友,有時,他們也會帶新的朋友來。當然,他們能在特別的時間參觀展覽,參與特別為他們準備的講座與晚宴,還有他們每次來到美術館,就好像到另一個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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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特別企畫 藝術與政治的探戈舞步
在十二月寒冬的選舉政治熱中,人民可以看到政治人物搬演的「另類表演藝術」,個個聲嘶力竭、肢體誇張,再加上震天價響的競選歌曲,這,不正像是一齣大戲嗎? 表演藝術與政治,這看似兩不相干的領域,卻也在歷史的軌跡中,留下時隱時顯、時近時遠的複雜關係──這兩者間的人與事,或相依、或對立,就如同拉丁美洲的探戈,舞步中可以說出多少恩怨、多少情仇。 以下就是幾個相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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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藝術的理性與非理性
我的親戚說,聖荷西有一棟「神秘之屋」,其中有一座樓梯,上去是一堵牆。我好奇,就去觀光一番。這棟怪屋有一百六十個房間,是本世紀的一位槍械製造商的住家。男主人去世後,太太就有些瘋狂,把一切精力花在擴建住宅上。她不停的建築,不僱用建築師,完全憑一己之喜好,指揮木工,把一座維多利亞式的建築建得令人無法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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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以藝術爲休閒
一個在氣質上眞正成熟的民族,具備了相當的藝術修養,才可能以藝術的欣賞爲休閒活動,並達到完全休閒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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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文化與藝術之間
有些藝術家説政府不重視文化,即政府没有特別照顧或尊重他們。他們説社會没有文化水準,即大衆不能欣賞他們的藝術。這是最狹窄的文化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