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拼貼,轉化藝術
近期的幾個演出如城市當代舞蹈節的《證言》,香港藝術節的蘇黎世芭蕾舞團《安娜.卡列妮娜》、勅使川原三郎的《崔斯坦與伊索德》與中國國家京劇院《帝女花》,剛好都用了「拼貼融合」的手法。不管是從文學、歌劇轉化為舞蹈,或是將粵劇轉化為京劇,「拼貼融合」的手法用來轉化不同的藝術形態會是一種有效的手法,不過,這卻絕非是萬應靈丹,如以這四個製作來看,效果亦是各有不同。
近期的幾個演出如城市當代舞蹈節的《證言》,香港藝術節的蘇黎世芭蕾舞團《安娜.卡列妮娜》、勅使川原三郎的《崔斯坦與伊索德》與中國國家京劇院《帝女花》,剛好都用了「拼貼融合」的手法。不管是從文學、歌劇轉化為舞蹈,或是將粵劇轉化為京劇,「拼貼融合」的手法用來轉化不同的藝術形態會是一種有效的手法,不過,這卻絕非是萬應靈丹,如以這四個製作來看,效果亦是各有不同。
《崔斯坦與伊索德》是華格納藉中世紀傳說詠自身故事之作,也因革新了和聲的寫法,將調性音樂推展到極致後,打開一條崩潰的道路,成為新音樂的濫觴之作。國臺交新樂季在藝術顧問簡文彬的策劃與發想下,推出《崔斯坦與伊索德》歌劇音樂會,邀請詩人路寒袖為歌劇音樂會撰寫詩句串連歌劇選曲,並由作家楊照發聲朗讀。
華格納從來都是一位讓人難以面對的作曲家,集偉大與卑劣的極致於一身。他的反猶言論,加上二十世紀納粹對華格納作品的推崇,以及對華格納後人的拉攏,使得華格納成為表達譴責納粹立場的現成物(ready-made)。但是出人意外的是,照巴倫波英的觀察,華格納的歌劇中壓根沒有一個角色是猶太人,也就是說,華格納並沒有藉著歌劇來詆毀猶太人。 那麼,華格納與反猶之間的等號是怎麼來的?
唯一不變的是他那招牌面具:黑套裝,黑框眼鏡,雪茄,威士忌。他就是那樣一個誰看一眼都不會忘記的傢伙。
華格納的作品即便在歐美也非歌劇院節目單上的常客。由於它極端冗長的長度與困難的演唱技巧,對演出者與聆賞者都是沉重的負擔,單單是能勝任五個小時馬拉松演唱的男女主角就不易得。而指揮,要賦予這厚重的總譜中每一音符應有的意義,更是身負無比的壓力。在歐洲,一百多年前華格納席捲文化圈的衝擊或許已成往事,在我們這裡,第一個巨浪才拍到岸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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