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NSO復演《托斯卡》
相較於二○○二/二○○三的四平八穩,二○一九的NSO《托斯卡》,樂團大開大闔,詮釋著浦契尼扣人心弦的音樂。全劇一開始的斯卡皮亞動機,刺耳狂暴;托斯卡於舞台外喊著Mario首次上場時,音樂頓時如一陣風飄進來的柔美;第三幕開始,清晨羅馬郊外的安靜清爽,NSO奏來皆可圈可點。整體而言,樂團表現不輸國際大團,讓聽者體會到歌劇音樂的奧妙。
相較於二○○二/二○○三的四平八穩,二○一九的NSO《托斯卡》,樂團大開大闔,詮釋著浦契尼扣人心弦的音樂。全劇一開始的斯卡皮亞動機,刺耳狂暴;托斯卡於舞台外喊著Mario首次上場時,音樂頓時如一陣風飄進來的柔美;第三幕開始,清晨羅馬郊外的安靜清爽,NSO奏來皆可圈可點。整體而言,樂團表現不輸國際大團,讓聽者體會到歌劇音樂的奧妙。
讓我們一起,共同面對、共同經驗、共同創造,屬於我們的未來!這聽來雖然像是過於美好的口號,但在這個什麼都能「共享」的社會裡,確實也因此開創了過去從未能想像的世界。在當代藝術領域裡,藝術家們也不再是一座孤島、埋頭創作就好,反而得以藉由製作方、場館端,乃至於廣大觀眾社群的共同參與,取得更多資源與協助。在本期的特別企畫「當代藝術共享學」中,我們試圖從「空間、經驗、資源」等三個面向,探究在全球各地與台灣的藝術現場,有哪些「共」的合作樣態和策略規劃,正在你、我身邊、周遭發生,而那又將如何改變藝術創作的全貌與型態。 繼二○○二年之後,林懷民今年再度受NSO之邀,執導歌劇音樂會《托斯卡》。繼林懷民宣布卸下雲門舞集藝術總監一職後,去年年末,NSO音樂總監呂紹嘉也公告將在明年任期屆滿離任。藉由此次的合作機會,本刊也邀請兩位國家級總監對談,聊他們對於作品的思辨,聊演出中、創作時的心境,當然,也可以聊聊退任後的規劃、未來的藝術之道。 同時,我們也拜訪第二屆「臺灣戲曲藝術節」旗艦製作《當迷霧漸散》的讀劇與排練現場,在一心戲劇團製作邀請之下,齊聚國寶級歌仔戲演員許秀年、金枝演社藝術總監王榮裕、京劇小天后黃宇琳,詮釋霧峰林家的三代故事,除了「一心」當家小生孫詩詠、孫詩珮,更邀請去年榮獲傳藝金曲獎最佳個人表演新秀獎的古翊汎、國光劇團知名老生鄒慈愛、音樂劇演員葉文豪跨刀參與,串起那段有關於台語電影、歌仔戲電影的風華年代。由施如芳編寫的劇本、在李小平導演手中,幻化為一台叩問歷史也反思自身的大戲,兼富深意與詩意,待得觀眾一一感受體會「這塊土地和我的關係」。 在國家兩廳院與英國文化協會、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合作舉辦的「老派聚場」樂齡表演經驗分享會上,有經驗的交換、現況的討論、世代的對話,也讓我們遇見了曾在兩廳院樂齡計畫製作《該我上場!》裡參與演出的演員們,一起聊聊關於自己在課程學習與參演歷練中的所得與所思。當高齡已是現實、衰老不能避免,如何勇敢挑戰未知、追尋夢想、表達自己,繼續發散熱力,在劇場裡,啟動全新老派人生。
故事發生在某一天的傍晚,突如其來的事件迫使所有人在不同的抉擇下,走入再也無法回頭的命運。《托斯卡》是作曲家浦契尼中最寫實的歌劇,但在不寒而慄的劇情下,幾段的時空凝結又唱出撕心裂肺的情感誰知道,在不到一天的時間內,自己的生命就要終結;誰又知道,期待情人的重逢卻迎來冰冷的屍體。 是八點檔肥皂劇,但是戲與人生不也是一個等號?一位是編舞家,一位是指揮家,林懷民與呂紹嘉卻對藝術有著相似的心境。在人人都希望將夢想飛高高的時刻,他們卻頻頻找回自己,碰觸心靈的最深處。為了NSO《托斯卡》的演出,呂紹嘉邀請林懷民再度為歌劇執導,在兩人創意持續發酵之際,一起聆聽兩人人生中的寫實與不寫實。
自二○○六年上任開始,大都會歌劇院經理吉爾伯以種種措施「改變大都會的文化」,令人印象深刻。但在○九/一○樂季不為金融風暴推出的八個新製作,卻是毀多於讚,令人擔憂吉爾伯與大都會歌劇院的未來前途。
「花三千元聽維也納愛樂得來的感動,還不如劉岠渭一堂三百元、用CD唱盤所播放的貝多芬第三號交響曲《英雄》。」這是企業家游昭明對「劉氏魅力」的親身感受。一場單純的音樂欣賞講座,如何點燃中年企業家對音樂的熱情,並進而號召同好一起為古典音樂的社會傳播而努力?
前輩多明哥公開讚揚,里契特拉將會是未來男高音中的重要人物,更是三大的繼承者,人們都可以透過他的聲音去了解音樂中的激情與憂傷,里契特拉稱之為世界第四大男高音,當之無愧。
在過去七十餘年裡,普契尼僅有《托斯卡》Tosca一劇在七○年代裡曾被演出兩次。弔詭的是,二○○二年之所以首度在藝術節裡演出《杜蘭朵》Turandot,原因係在於普契尼未能完成全劇即辭世,由阿爾方諾(Franco Alfano)續成終曲後,該劇始能於一九二六年首演。這一部《杜蘭朵》可稱是廿世紀最有名的「斷簡」(Fragment),這正是二○○二年藝術節的主題。
林懷民與NSO合作完成的《托斯卡》雖尚未臻完美,然相對於《八月雪》,直可稱價廉物美,做到了華格納曾言「化為動作的音樂」(Zur Tat gewordene Musik)之音樂劇場。「當下台北」的導演理念雖未必能為演出成就加分,但吸引了許多人初次接觸歌劇,是無庸置疑的。
新世紀看歌劇演出,簡約與娛樂二股勢力已大致底定。因此不管你喜不喜歡,歌劇所面臨的競爭已經不是「與另一部歌劇」或者與「世界」共步的競爭。台灣的歌劇必須嚴肅地找到與李安、與果陀綠光、與《哈利波特》同台競爭的優勢,才有新的希望。
六月四日晚上,在藝術學院,大野一雄父子爲「關渡藝術季」演出舞踏〈睡蓮〉。長久以來,大野一雄對莫內的〈睡蓮〉之著迷,一如當年莫內對睡蓮之著迷。莫內和大野,在痴愛睡蓮之外,都「企圖克服一個幾乎不可能的挑戰」(註)一個用畫筆,一個用舞踏,用他們已經磨練了一輩子的工具,來祝福睡蓮,和同樣對睡蓮、對莫內、對大野著迷的朋友。八十八歲的大野一雄在一個小時的〈睡蓮〉之後,又配著舒伯特的藝術歌曲,增加演出一段單人的舞踏〈野玫瑰〉。在蓮花池邊冥想的老人,和荒野中摘玫瑰的頑童,原來是同一個靈魂。(註)大野一雄:舞踏〈睡蓮〉的誕生(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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