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者舞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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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人物 台灣舞者 余宛倫(一)
偷窺者舞團2400人中取一,碰撞曲折的追夢路
「我講這些會不會把大家的夢想毀掉?」余宛倫大笑。 2020年加入偷窺者舞團(Peeping Tom)的台灣舞者余宛倫,雖然自嘲也可以用「有起有落」簡單帶過4年來的甘苦,還是在訪談過程忍不住吐露「大實話」。身為一個內向I人,舞蹈是宛倫「內心小宇宙噴發的地方」,從小走遍各式才藝課程的她,當初因為不喜歡被媽媽逼著練電子琴,便選擇在舞蹈裡悠遊自在。考上北藝大七年一貫制後,余宛倫認為「跳舞這種東西要趁年輕跳」,便始終專注在這條路,而去歐洲當舞者,是她的夢想。她為此寧願放棄到美國與澳洲當交換學生的機會,把預算留給歐洲,畢業後,她也為了攢錢出國考團,便先留在台灣與眾多編舞家合作、累積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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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信託新舞臺藝術節7月6日揭幕 4.5米山海巨偶攻占中信園區
由中國信託文教基金會主辦的「2024中國信託新舞臺藝術節」(下稱「新舞臺藝術節」)今年以「換劇話說」為主軸,把劇場打造為穿梭虛實的轉運站,邀請觀眾在輕鬆愉快的氛圍中,探討氣候變遷、性別破框等當代議題。藝術節四檔國內外節目皆為一時之選:橫掃國際大獎的比利時夏綠瓦蒂劇團《最後一個星期天》、驚豔愛丁堡藝穗節的曼波男孩舞團《蓬蓬》,兩檔國際節目皆是來台首演;無獨有偶工作室劇團《巨人來了山海遇見偶》戶外公益場7月6日將在中國信託金融園區登場,邀請大小朋友闔家親近當代大型偶戲。此外,更贊助臺中國家歌劇院比利時偷窺者舞團《密室三畫作》,四檔幽默諷刺、詭譎驚悚的跨界表演藝術,7月到11月於台北、台中接連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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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在平等關係下, 讓創意超高齡
「我們不是因長壽而創作,是因創作而長壽」橫尾忠則(日本藝術家) 全世界正邁向高齡時代的同時,台灣也將於2025年正式從高齡社會邁向超高齡社會,屆時年滿65歲者,將超越總體人口的20%。看著這篇文章的你,2025年生日的那天,會是幾歲呢? 這個數字,請放在心裡,但同時也可以開始理解,其實無論幾歲,每一天,我們都走在長大變老的路上請注意,我說的是「長大」。當變老也是長大的同時,各界看待老年社會參與的角度,有了正向的變化,當然也包含創齡推動的主力領域藝術文化。 創齡(Creative Ageing/Aging)一詞主要是從英美而來,狹義來說,指的是年長者的創造力實踐;廣義來看,則是一動態發展過程,是以包含長者在內,每一個長大變老的人為主體,藉由藝術或具創造力的媒介和方式,鍛鍊「覺察自我」及「關照世界」的能力,為第三人生的健康與福祉,從當下的每一刻,開始準備。 創齡最初的起點正是從博物館、美術館、藝術展演中心開始,因此也可以視作一連串文化平權的動態實踐:主體參與度由淺至深、社會共融度由點至面的過程。因此,筆者從觀察研究中,歸類幾個具先後順序,卻也不排除彼此交互影響的階段: 老年議題為創作文本,但由非老年演員進行演出。 長者參與表演藝術課程或工作坊。 長者親身投入創作並結合有正式演出。 成立以長者為創作主體的常態型團體:有與劇場建立合作關係者,亦有以創齡藝術節為平台,目的都在於深植並培育樂齡創作者。 初老的中高齡創作者,透過創作陪伴高齡者或失智者;或是將老年失智者在演出的互動引入成為創作的本身;青銀與代間的劇場共創。 藝術與健康福祉的研究及跨域合作。 無論國內外,階段1、2都已有豐厚基礎,如國家兩廳院自2015年開始發展以中高齡族群為主的「樂齡計畫」,於場館內辦理工作坊之外,也帶著表演藝術課程至全國各地,進行單次型Outreach體驗;乃至於後來成立的臺中國家歌劇院開設之「後青年工作坊」、衛武營的樂齡工作坊、全國各地藝文展演中心都積累了行之有年的長者參與,同時大家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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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醒著也睡,睡著也醒
在這個養老院的空間裡,在這個父親的小宇宙裡,在這什麼都有可能的場域裡,以混亂取代了規矩,以失序取代了秩序,不僅僅表現了父親面對外在壓制的抗衡力量,呈現出父親返璞歸真的心理狀態,也洗鍊出世界褪去理性邏輯後的原初狀態,歸返至一片包容萬物、承載多元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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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真實場景中的不真實 放開邏輯的椎心痛楚
出身亞蘭.布拉德勒所帶領的比利時當代舞團,偷窺者舞團的兩位創作者法蘭克.夏堤耶爾和嘉琵耶拉.卡莉佐,承襲了亞蘭.布拉德勒的扭曲和殘酷,甚至在動作上更將舞者們逼向極限,最後用精緻的場景和角色設定去包裝;在普通到無法更普通的場景當中自然流動著些許不可思議的氛圍,內容著墨於描述親情與人倫的關係,卻沒有可依循的邏輯與真相,但依然讓觀者感受到椎心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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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深刻發想慢慢醞釀 窺探世界的荒誕多樣
夏堤耶喜歡用「團隊」一詞作為偷窺者舞團的代稱,對他來說,團隊當中的每位表演者都是像家庭成員般的共同創作者,年紀最長的成員有八十二歲。除了在年齡上跨越世代,表演者的專業背景亦是跨越領域,舞者、演員、樂手和聲樂家,都是組成團隊不可或缺的角色。他們透過深入而緩慢的創作過程,創造出的作品幽微而細膩,每個轉折都包含著大量的心智投入,每個狀況都需要時間慢慢醞釀,每個角色的歷程都需要觀眾抽絲剝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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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我們好像孩子 一起認真地玩
在《父親》中存在感十足的劉怡君,是科班出身的舞蹈工作者,「在學校的時候,別人都叫我大牛,對事情有好奇心,會我行我素地衝過去。」劉怡君形容自己是「想得很多,走得很慢」的那種「牛」,秉持著這種特質,她遊歷歐洲、參與舞團,從觀察中體驗、學習,直至二○一三年加入偷窺者舞團。在這個難以定義的創作團體中,自由又富挑戰性的工作方式,讓她開心地說:「可以吃這行飯是多麼幸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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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現實與幻想之間 一場人生終點前的夢境
偷窺者舞團家庭三部曲的首部曲《父親》,透過該團知名的「超級寫實美學」,在設計為安養院接待大廳的場景中,演出親子間沉重的情感包袱和無路可出的困頓,卻是以詼諧甚至無厘頭的方式,讓觀眾游離在寫實與幻想之間,舞台上的安養院是連接生與死的交界,也是人類衰老迷失的居所,上演著孤獨、病痛、妄想;關於原初的慾望與美好的幻想,關於陪伴,也關於無盡的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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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瘋狂後的極致 寂靜下的深思
比利時的現代舞,對台灣觀眾並不陌生,除了訪台多次的終極舞團,還有以《斷章取藝獻給碧娜》、《梔子花》備受台灣觀眾喜愛的比利時當代舞團,另還有以極簡舞作Rain讓大家驚豔的羅莎舞團他們的舞作,或以狂暴的身體展現強大衝突張力,或以變形的身體幽默應對生命沉重話題,或以優美流動的身體探尋宇宙秩序自然不拘的跨界創作,讓比利時的舞蹈風景分外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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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藝波 Cities & Arts
比利時偷窺者舞團 為舞蹈劇場開新路
創立於一九九九年的比利時「偷窺者舞團」,十年來產量雖然不多(只創作了三支舞作),但卻是支支品質保證。今年巴黎城市劇院一口氣為他們推出連演兩週的回顧展「偷窺者三部曲」,雖然是舊舞重演,但還是造成演出熱潮,一票難求。